怔了半天,才想起去年自己在来广南之前,虞允文就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老夫并非倦恋权位,又何偿不想一走了之.只是我走了纵然是能独善其身,但于国家又有何益.如今金人还在北方虎视眈眈,南方又有叛乱,朝庭之中朋党争轧,争权夺利.国事并非不可为之,老夫在朝,还可以为国家做些有益之事,对他们制约一些.老夫如果不在朝中,试问让龙大渊,曾觌之流掌握朝政,我大宋的局势还不知要乱到什么时候。”
赵倩如又道:“这话本不该我说,像唐太宗那样纳鉴如流,而又有雄材大略的皇帝毕竟只是凤毛麟角,可遇而不可求,官家虽说是有所作为,但毕竟不能把所有拿完全想得那么周全,难免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但国事并非不可为之,只因一言不合,便辞官不做固然是轻松,也许你还可以落得一个不贪权位的好名声,但于国家于天下又有何益,其实最难做的就是妥协,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杨炎又沉默了半响,有些黯然道:“你说的是对的,我确实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赵倩如见他脸色黯然,自己反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道:“我刚才是不是说的有些过了,你不高兴了。”
杨炎微微一笑,轻轻把她拉入自己怀中,搂着她的纤腰,道:“怎么会呢?说实话,我虽然不在乎官职权位,但也希望尽自己的能力为国家做一些有益的事情,但我对政治,权谋并不是很在行,有你这样的贤内助在我身边,随时都可以提醒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赵倩如脸色微红,娇嗔道:“谁是你的贤内助。”
两人现在虽然也能天天见面,但杨炎的事务太多,真正能够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并不多,还是乘着去广州的时候忙里偷闲,才出去逛了一次街。不过现在比起先前那样两地相思还是要好得多的。
杨炎轻轻用力搂紧她,道:“好了,谢谢你今天提醒我这样东西,今天反正没有事了,就我们两人一齐出去逛逛吧。”
赵倩如心中一阵欢喜,道:“好啊,我马上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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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完颜长之出任北京留守使以经快有三个多月了,北京留守司的金兵也渐渐适应了完颜长之严格的训练,军貌也较之完颜长之刚到北京时大有改观。
同时完颜长之又连办了三个办事拖沓,并且污墨不菲的地方官员,引得整个北京路的官员顿时都紧张起来,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的头上来。有门路的赶紧找门路调到其他地方去做官,没有门路只好打起精神,小心翼翼的做官,认认真真办事,再也不敢拖沓了,结果不出两个月,整个北京路的官员的面貌也焕然一新,不仅办事效率也大大提高,就连营弘舞弊的现像也大大减少。
到是一齐随完颜之长来大定府的孙贤禄,萧直有些不理解,为何完颜长之会下这么大的气力来整顿北京路后吏治,但几天以后,便又有大量的木材,生铁,煤等物品以及工匠等人都6续调集到了北京,他们这才恍然大悟。如果不是完颜长之先把北京路的官员整治一番,这些物资还不要被他们贪墨多少走。
完颜长之一面进行着攻宋的准备,一面也不放松对蒙古的注意。但是大金以前一直不重视从草原上去收集消息,而在短期内,也不法建立一个有效的情报收集机构,因此这三个月以来,对于草原上的形势还是一无所知。
折锡颜见状,向完颜长之献计道:“留守大人,其实想知道蒙古的消息也不难,居卑职所知,就在大定府中就有不少商人,经常到漠北去和那些鞑子们做生意,他们对现在漠北的情况应该十分了解,大人不访找几人这样的商人来问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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