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差了一些,话说田晓光本来就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天生就能喝,再加上在部队里面锻炼的那几年,可以说就是在酒坛子里面泡大的,自己和对方拼酒,其实已经算是自个儿输了。
毕竟对方早早的就起床,而且起床后没什么宿醉的反应,而林逸辰却是直到中午才睡醒,这就已经能够证明了。
“没事,林兄弟你起来的正好,爷爷那边马上就要迎接矿队和跟着矿队的采玉人下山回来了,一会等仪式结束之后,我就带你们去引见给爷爷。”
花花轿子人抬人,见到林逸辰对自个儿的爷爷如此尊敬,田晓光自然心里也是十分高兴,当即带着林逸辰来到了主持仪式的玉王爷的身后,只不过出于林逸辰和兰飞二人是外人的考虑,田晓光怕这哥俩会说出什么不吉利的话来,毕竟这样的仪式一年只在初夏和深冬举行两次,每一次都是极为隆重,是以田晓光也是不愿意让这哥俩惹什么麻烦,是以就带着林逸辰和兰飞站在了人群的旁边,远远的观望着困仑山的方向。
感受到周围那些人庄严肃穆的气氛,林逸辰虽然是个外行,但是也知道此刻不是说话的时候,只是顺着众人的目光望去,只见远处的山脚下一行人影向着他们所在的方向逐渐行走过来,而在人群中的不少人都是面色激动的看着远处深山的行者,显而易见,这些深山行者里面肯定是有他们的亲人朋友一类的所在。
站在这里等了将近二十分钟,这一行人终于是浩浩荡荡的回到了玉矿的所在,当先的玉王爷马上迎了上去,而矿队其中领头的人也是一把拉下戴在头上的风帽,露出了一张五十岁左右的建议脸庞,看着玉王爷直接就单膝跪地,一脸激动的说道:“四爷,老天保佑,我们活着回来了。”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老胡,这趟又辛苦你了。”
玉王爷伸出双手,将对方从地上扶了起来,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矿队的人,发现其中有两个人竟然是被担架抬回来的,顿时面色有些不好看,不过还是语气平静的问道:“老胡,怎么回事?伤了两个人?”
“这……是我们之前不小心,也是我带队没带好。”
见到玉王爷开口发问了,中年汉子眼睛顿时红了,接着语气哽咽的说道:“今年困仑上的学太大了,山上的路不好走,我之前已经在沿途的路上做好标志杆了,前面也是我亲自探的路,可是……山上不知道是哪个矿队留下的一个雪洞,当时就陷进去了三个人,我们只来得及拉住两个,二牙子却是掉下去根本找不到了。”
“这……这也算是天命吧。”
玉王爷听到这话也是久久无语,在这困仑山脚下生活了数十年,玉王爷对于山上的情况十分了解,所谓的雪洞,并不是整个儿都是积雪的那样的窟窿,而是下面都是坚硬的岩石层,这是山上早年地壳变化的时候形成的,过去早些时候如果人掉进去了,运气好的反应快还能把住洞沿,然后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如果运气不好的,则是掉下去连个影子都找不到了,这在过去用老一辈人的话来讲就是被山神收了,或者是去西王母那里做侍奉去了,反正从来没听说过有哪一个人掉在雪洞里面能够活着出来的。
而在近些年以来随着一些大矿的矿队进山,也会记住一些雪洞的方位,这也是要带着有经验的领队一起上山的最重要的原因,能够最大限度的减少人员的伤亡,可是今年困仑山上雪下得特别大,就算是一些有经验的领队进山都会辨不清方向,眼前的老胡是困仑山上活了三十多年的老猎人了,经验不是一般的丰富,是以玉王爷才会派他去带队的,可是没想到竟然还是出了这样的事情。
“先回去吧,二牙子家里的事情,到时候老夫亲自过去一趟,给他的家里一些补偿。”
玉王爷叹了口气,脸上也是闪过一丝悲戚的神色,活到他们这么大岁数,对于生死之类的事情自然也都是看得淡了,可是二牙子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而已,平时在矿上努力干活,是个十分讨人喜欢的小伙子。
更何况二牙子家里还有个瘫痪的父亲和一个不能干活的母亲要养活,这才选择在矿队工作,二牙子这一走,等于是家里的支柱瞬间塌了,而且饶是玉王爷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也是不知道要如何要对二牙子的父母来说这件事,就算是给予金钱上的补偿的话,也是没办法让逝去的人死而复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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