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和氏璧可安天下的传言。”
“兴佛有什么弊端啊?”徐子陵忽而问道,在他看来和尚应该是慈悲为怀的,兴佛怎么会有弊端呢?
“佛庙占据大量农地,却不事生产,不交赋税。一旦兴佛,那国家得少多少赋税啊,北魏太武帝和北周武帝就是察觉到这个弊端才灭佛兴道的。”段誉接着答道“所以要是我这些推论都正确的话,那就证明慈航静斋不过是打着为天下挑选明主框子,为佛门谋利益的一群逐利之徒而已。只是逐利就算了,却偏偏又装作一副清高的样子,典型就是作了婊子又要立牌坊。你们说我能喜欢她们吗?”
“现在,慈航静斋新一代传人出世,携和氏璧玉洛阳择明主,就更能证实这和氏璧一早就在慈航静斋的手中,经过她们大肆宣传,公告天下,为的就是今日她们挑选出来的人造势罢了。她们如此一来,天下人到时谁敢不从,既是传国玉玺得主,那就是天下之主,她们将那个传国玉玺往她们挑选出来的那个人手里一送,到时不费吹灰之力,那个人就可以得到天下人的拥戴,如此精彩之举,真是让人叹为观止的好计谋啊。”
“传国玉玺竟然是她们用来为挑选者造势用的工具?她们已经早早就挑选好明主的人选了?这一个可真得算是惊天的秘密!”宋鲁心中惊叹的想着:“更叫人惊讶的是,这个段誉年纪轻轻的竟有如此才能,抽丝剥茧,一步步的推理出慈航静斋的计谋,单就这翻智谋就足以傲视群雄了,更别说我也看不清的武功修为了,果然不愧是天下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不过可惜还是嫩了一点,竟轻易就把这些机密告诉我们。看来还要再套一下他的话才行。”
这般想着,宋鲁抓住段誉的肩膀,急问道:“那以小兄弟的意见,那个慈航静斋为天下挑选的明主人选是谁?”
“四阀之人。”段誉微微一笑道:“那个人选是必定是四阀之内的人。至于那个人是谁,我又是怎知道的,这个暂时还不能说,过几年大家就知道了。”
“四阀之人?”宋鲁虎立而起,道:“我们宋家为四阀一家,可是最杰出的年轻才俊就是师道,师道品性宽厚稳重,心中无天下之志,不会是她们挑选的对象,再说我们宋家也从来没有接触过什么慈航静斋的人,我们宋家可以排除了。”
“她们挑选的当然不会是你们。”段誉失笑道:“你们过于坚持汉人正统,与她们普渡众生的教条相抵触。”
“加上你们是南人,向来没有南人统北的先例,她们又如何会挑选你们呢?不过倒不关师道兄的事,做皇帝不用讲任何品德和志向,照我看,就算前代皇帝无数,可是品德志向及得上师道兄的没有几人。”
宋师道的人品确实是好得没话说,这点段誉也不得不承认。
“段兄弟见笑了。”宋师道连忙摆手道:“师道的确没有大志,这一点家父就常常训斥师道不求上进。”
不过宋鲁那个老狐狸有那会简单就放手,只见呵呵一笑,继续追问道:“那不知小兄弟能不能再猜一下,到底会是其他哪两阀呢?”
段誉苦笑道:“宋三爷,你可就不够厚道啊,都套了我一晚的话了,到现在还要套我的话。”段誉其实早就看出宋鲁在套他的话,只不过段誉为了拉拢宋阀一静斋的对立面,才顺势告诉宋鲁这些内幕。
宋鲁想不到段誉早看穿了,面上露出尴尬的表情,随即便道:“既然小兄弟不愿意说就算了,来!我们再喝一杯吧。”说着话,便又向段誉劝起酒来。
酒过三巡,各人都有了几分醉意,气氛也是渐渐缓和起来。
“侯兄,听说你有一把叫做美人扇的破烂扇子?”这时段誉也有些醉意,而先前的谈到慈航静斋,他也不禁想起在襄阳江畔的惊鸿一瞥。看了一眼侯希白手中的折扇,随意问道。
“扇子虽破,可是却是希白之最爱。”侯希白‘洒’一声打开扇子,摇了两摇,脸上得意的神情差点就没有把鼻子升到脑袋的最高峰。
“听说你扇子上画的都是美女?”段誉又问道。
“不是冠绝一方的大美女,希白是不会将她画上小生的美人扇中的。”侯希白一听,马上把扇子伸到段誉的面前,向段誉展示出扇面上的众多美女后道:“段兄请看,是不是每一位都是国色天香之花魁?”
“是很美。”段誉眼光瞥了一眼过来,微微一笑道:“却不知与侯兄伴游三峡的师妃喧师仙子是否也在其中之上呢?”
“师仙子,貌惊天人,国色倾城,希白同游连月,却无法准确捕捉其一丝的神韵,下笔深恐亵渎佳人,故此未有将师仙子画在其中……”侯希白一听说起,马上唏嘘而叹息道。
“哦!呵呵!”
“哈哈哈!小白,你可不厚道啊!竟然见过那么多美人,怎么样,介绍几个给我认识认识?要知道如今我寇仲可还是孤身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