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过后,胡远道夫妇带领陈颂娴去剧场听相声。
因为顾安笙的事,乔锦月对相声更无兴趣,便借口想赏赏园中风景推辞而去。
而胡仲怀为了接近苏红袖,又借口想学唱戏,请苏红袖教他,苏红袖作为客人,自然不能拂了主人相请,便答应他随他而去。
此时只剩乔锦月一个人在花园里逛。
“乔姑娘好雅致,一个人在这里赏风景。”
闻得一男子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乔锦月向后转身,只见还是一袭蓝色长衫的顾安笙站在那里。
乔锦月也不想与他分说之前的事,便随意的点点头道:“是啊,你们这文周社的花园景色还真是美!这个时候顾公子不是应该准备演出吗,怎么在这里呢?”
顾安笙道:“今天上午的演出已经结束了,下午也没什么安排,难得清闲,所以出来散散心。”
乔锦月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哎呀,那可真是巧了呢。”
顾安笙微笑道:“晌午一面,在下倒是觉得与乔姑娘甚是投缘,可否能邀乔姑娘共同赏这园中之景呢?”
顾安笙此举大出乔锦月意料,自己与顾安笙还没有熟识到那种地步,为何要答应他?
但又想顾安笙之前应了自己的比试邀约,眼下拒绝也说不过去。
何况,乔锦月也想知道顾安笙为何邀约自己,于是便应了。
“好啊!”
“请。”顾安笙做了个有请的手势,乔锦月随之走进了园中小径。
丝丝凉风吹打在脸庞,拂起了乔锦月的发丝,衣袂随风而起,宛若画中之仙。
而身侧的顾安笙手持一把折扇,长身玉立,缓步慢行,举手投足间散发着翩翩风度。
此情此景,二人像极了折子戏中的才子与佳人。
“早闻顾公子是个玉树临风的美少年,引得津门无数女子青睐。却未曾想,顾公子不仅会说相声,还会唱戏。就连我这个戏角儿,也是佩服的紧呢!”
顾安笙摇摇头,微笑道:“乔姑娘过誉,在下只是偶尔听师父的唱片而学来的戏,并无深刻了解,更无师传授。”
“因相声与戏曲本相通,在下学得这些是为了配上相声桥段的学唱,而引得看客的兴趣。”
“哦?”乔锦月的目光由林间的桃花转向顾安笙:“那顾公子是无师自通,当真了得。”
“只是顾公子拥有这般好相貌,哪怕是站在台上不说话,都会有无数的女看客前来。”
“而顾公子费劲心思去学我们戏角儿的戏,又是否是多此一举呢?”
闻言,顾安笙不禁微微皱了下眉,这姑娘此言着实荒唐。
于是正了面色道:“乔姑娘好会说笑,看客是来看表演的。如果没有好的表演,哪有人愿意前来。”
“我们这的每个人都是一样,必须练好基本功,为看客呈上最上乘的表演。”
乔锦月在心里冷笑一声。为看客呈上最上乘的表演?难道就是在表演中侮辱师父,高傲自大?
于是侧身睥睨着顾安笙道:“顾公子眼里上乘的表演,难不成就是侮辱师父,狂妄放肆啊!”
顾安笙愣了一愣,几秒后又笑了一下:“乔姑娘未看过在下的相声,如何得知在下的表演形式?该不会乔姑娘是在后台看过吧。”
被顾安笙说中实情,乔锦月惊了一下,很快便故作镇定道:“我……我当然没看过,我听……听别人讲的。”
“听别人讲的?乔姑娘是听谁讲的?”
顾安笙摇着折扇慢慢道来:“乔姑娘初次来到文周社,也是初次见到在下,又是谁,能告诉乔姑娘在下是怎么讲相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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