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心疼了?既然心疼她你又何必强暴了她身边的丫头?”段少奶奶满不在乎的说道,嘴角上却是说不出来的讥讽。人都死了,而且还是被段家逼死的,这个时候说什么心疼又有什么用处?段少奶奶的目光说不尽的阴冷。
“哼哼!我就知道是你这蛇蝎心肠的妇人!”段飞眼睛之中的目光说不出来的嫌恶。
“闲我蛇蝎心肠?那你为何和蛇蝎心肠的人同床共枕?”段少奶奶转过头看着段飞笑语盈盈的说道。“别说是我逼你,那惜貌身边的丫头被你给强暴了,不是我逼你的?是我逼你把惜貌从原来的住房敢了出去,赶到了那么偏僻的房间,还只给她留下一床被子,说什么闲她的东西脏,这种不是我做的吧?段飞,若要说人,先看看自己可是行得正,立的稳!”段少奶奶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刺在了段飞的心中一样,不由得让段飞的身体打了个晃。
“我,我……”段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段少奶奶的话一句都没有说错,这一切的事情可都是他自己做的,他又怎么能怨的着别人。
“段飞既然当了婊子就不要想立什么贞节牌坊,也休要在我面前说出对惜貌多么深情的话,若不是为了那银子,你对她还会多好?”段少奶奶讥诮的说道。“现在你就老老实实的去了惜貌面前装了深情的人吧,千万别忘记了娘娘的吩咐,如今你我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没了娘娘你段飞什么都不是!”段少奶奶一边梳妆一边说道,看都不看一旁脸色晦暗的段飞。
段飞踉踉跄跄的从房间走了出去,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不可能摆脱了那个女人,突然想起来惜貌那明亮的笑脸,段飞的眼泪却是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
“小姐,惜容那边把惜貌的事情处理的很好呢,你这是怎么了?”江妈妈走到了王彩君的身后却见王彩君有些傻愣愣的看着盆中的花朵。
“江妈妈,你说我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王彩君不由得叹息道。
“小姐,你怎么这么说话?”江妈妈吓了一跳,不明白王彩君这话从何而来。
“我给了惜貌的自由之身,给了她荣华富贵,却给不了她想要的名分!江妈妈,这个名分真的这么重要么?难道我身边的女子将来出去都要背着一辈子的奴婢之身么?”王彩君有些凄然的说道。
“小姐,你这是怎么想的?”江妈妈一下子笑了起来。“若是我说呢,却是惜容和惜貌这两个丫头太不知道好歹了,却以为小门小户的日子是那么容易过的?且不说别人,若说伺候人出身,我便是伺候人出身的,但是我伺候的是太后娘娘,就算是一般的娘娘谁敢低看我?小姐这是钻了牛角尖了,若论伺候人天下人谁不伺候着皇上呢?”江妈妈笑笑说道。
“是这样?”王彩君有点茫然了。“伺候人并不可耻,小姐多少人想伺候你还伺候不上呢!”江妈妈一边笑一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