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我们找到另一只诅zhou娃娃了!”
眼看着两人差点就要吵起来,一宫人忽然进来禀报道。
殷重立即道:“快说!”
“是!陛下。我等是在景仁宫发现的这个娃娃,而且还在院子墙角下,发现了一具猫的尸体,血肉腐烂,已见白骨,该是有几天了。”
“是妾的雪宝!”殷修容伤心欲绝,竟一时受不了,晕了过去。
殷重忙命人将之带下去,却也并没有忘了工人所说的事情。
转头却见贤妃依然气定神闲,一脸冷漠。
殷重沉声道:“贤妃,难道你不该朕一个解释吗?”
贤妃却是冷嗤一声:“清者自清,我从未做过的事情,用得着和谁解释?”
她冷冷的瞥了一眼殷重,眼神锐利,如冷刃锋芒,滔天的杀意,毫不收敛。
“更何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但是殷老六,你也给我听好了!你如今能坐稳皇位,都是托了我和我阿耶的福,没有我们,你早就曝尸荒野,骨头都不知道被野狗丢到了哪里,还在我面前摆什么皇帝的谱?
所以,你若敢动我一根毫毛,不仅天下人会耻笑你是一个忘恩负义的无耻小人,北境旧部的人也不会放过你!
这天下共主,绝不会是一个背信弃义,杀兄弑父的衣冠禽兽所能做的!”
“够了!”
殷重恨的将一个茶杯重重摔在地上,瓷器茶水溅撒开来,也终于使得惊呆的众人回过神来。
“贤妃当真是鬼迷心窍,速速将她送回景仁宫,请医官为其诊治,并命人好好看着她,免得她再做什么疯事来!”
然而贤妃被拖走时,还在哈哈笑着大声咒骂:“殷老六,你困的住我,却堵不住这天下悠悠住口,我阿耶他死不瞑目,可在天上一直看着你呐!”
“......”
前有诅zhou娃娃,后有贤妃发疯,屋内阴森森的,殷重还不停往外冒着寒气,众人一个个都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怕触了他的眉头,惹祸上身。
而殷重脚步踉跄的跌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额头,周身气氛沉沉,悲痛又忧伤,可见,方才贤妃的话,对他有多大的打击。
良久,他似乎长长的叹息一声,却是轻飘飘的,若有若无。
“今日之事,朕会下令,让大理寺查个清楚。如今贤妃抱恙在身,后宫之事,暂交由淑妃代理掌管。”
如今已是淑妃的姚昭容,上前柔柔一拜,弱声弱气缓缓道:“幸得陛下器重,本不该推辞,只是妾身子体弱,时不时就会旧病复发,只怕耽误了要事,所以妾请求秦婕妤从旁辅助,与妾一起管理?”
良妃素来不管事,也不会管;其他人又都有各自不能管的理由,似乎也只有秦宝宝这么一个‘闲人’最合适。
而殷重还在考虑,秦宝宝已经上前,“若妾能尽一份微薄之力,为陛下和娘娘分忧,自该当仁不让。”
“......”
“如此,就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