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张脸的一瞬间,殷重的眉头就深深皱了起来。
明明都是相差无几的五官、面容,有的人风华绝代,高不可攀;有的人娇媚动人,明艳不可方物;但也有的人,俗不可言,令人难以直视。
简直就像是一堆珠宝中,忽然冒出一颗老鼠屎一般!
殷重飞快的抽回自己的胳膊,一副唯恐躲闪不及,沾上脏东西的厌恶和排斥。
如此众目睽睽之下,谢天歌的脸色顿时十分难看。
偏殷重就像看不到似的,冷声道:“够了,舞跳得不错,下一个!”
谢天歌的脸色又阴了一层。
她献艺明明是作诗好不好?您是不是眼睛有毛病,要不要敷衍的这么明显、不走心!
但这话谢天歌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毕竟君无戏言,皇帝说她是跳舞,那她就是跳舞,不是也得是!
所以她只能在周围暗暗的偷笑声中,灰头土脸的走下台来。
只是才回头,就看到座下某个没心没肺的人,她眼中忽然一闪,转身跪在地上,恳求道:“妾听闻,秦婕妤舞技一绝,今日又难得佳节,大家齐聚一堂,不如就让秦婕妤为我们表演表演,也好让大家都一起欣赏欣赏?”
闻言,殷重看往某个方向,只见秦宝宝一脸懵的抬起头,一副“你们说归说,干嘛突然提我”的表情。
脸颊鼓鼓,全都是没来得及咽下的食物,甚至嘴边还粘着一颗饭粒,可见刚才发生的事情她全都不在意!
殷重只觉心中气闷,甚至还被气笑出声:“说你呢,秦婕妤。”
说话间,冷风嗖嗖的,像是夹着冰雹子迎面砸过来。
秦宝宝眨眨眼,委屈又无辜。
这是谁又招惹了咱们这位陛下,怎么就拿我出气了?
她连忙咽下嘴里的东西,细声细气,有些心虚道:“妾是练过几年,只是略懂皮毛,远不及谢昭仪,不敢在人前卖弄,惹人笑话!”
这个贱人,竟敢嘲笑我!
谢天歌料定她就是什么都不会,更加不依不饶道:“秦婕妤这话就说错了,反正今日本就是家宴,何必那么生分呢?”
“更何况大家都有才艺表演,只你一人什么都没有,还再三推辞,既是不给我们面子也就罢了,连皇上的面子你也不给么?”
殷重微微皱眉,他方才虽然有些气恼秦宝宝,可两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她从来都是能瘫着就绝不坐着,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怎么瞧也不像是会跳舞的。
那岂不是逼她当众出丑?
他正想说什么,可旁边的人却以为他生了气。
尤其是贤妃,立马劝道:“我们都是一家人,互相玩闹罢了,又哪里真的会笑话你?”
谢天歌也跟着道:“就是,其实我们刚才表演的也不是多好,重要的还是一份心意。”
众人闻言表示:丢脸的只有你,稍连带我们!
真是,这人是有多想看秦宝宝出丑,不惜自贬,而且又得罪了一拨人,真是蠢到无药可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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