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联络感情,热闹一下。”为由,将宫中这些妃子都聚在了一块。
只是当人到齐后,一向政事繁忙的殷重竟然也来了。
众妃皆是激动不已,秦宝宝意外的看了贤妃一眼,却见对方竟然也在看自己。
“既是一家子聚会,他这位‘一家之主’不在可怎么行呢?”
她转而一笑,“好啦,我实话实说,其实真正有面子的并非是我,还得多亏了秦宝林的美酒!”
“那酒当真不枉其名,喝一口,火辣辣的,像是有火一直烧到肚子里,却偏偏没有烧心烧肺的感觉,全身都像是泡在暖泉,微醺撩人,实在美得很!”
水昭仪想起自己好奇尝了一口,那好像是刀片剐舌头似的痛感,顿时面露惊恐,此生都不愿再碰!
可此时贤妃却点着殷重的肩膀,笑着揶揄道:“所以我当宝贝似的,只在馋的不行的时候,才拿出来偷喝一两杯,不想前两天被他来我宫里发现了,竟全喝了不说,还继续和我讨要,当真是上辈子就欠他的!”
贤妃生在北境,性情总有种北方人特有的大方豪爽,加上她从小与殷重在一起长大的情谊,两人之间便像真正的家人姐弟一般,说笑打闹,没有顾忌。
而殷重竟也没有生气,反而眉眼放松,甚至在她一记重拳下身子歪了歪,面上露出讨饶的神色来。
但贤妃并没有就这么放过他,继续向着众人笑道:“可我也是真的一滴都没了,所以只能借着今日这宴会,若秦宝林还有,就行行好,快拿出来,堵住他的嘴,莫再让他来烦我了!”
秦宝宝歪了歪脑袋,食指点着颊边,声音娇娇软软,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鼻音,为难道:“还请陛下恕罪,妾的酒也喝光了,您不如再问问其他姐姐?”
殷重瞥了她一眼,见她今日身穿一件淡蓝色长裙,颈间带着一串珍珠链子,水汪汪的眼睛,娇滴滴的看着自己,宛若东海鲛人。
只是这声音比起真正的鲛人却是差了几分,而且屋内炭火烧得旺,别人都红着一张脸,额头冒着汗,只有她本就白的肤色更如纸一般,实在刺眼的很!
他微微凝眉,冷声道:“喝酒误事,朕不过与姐姐玩笑,不必如此当真。”
一旁的姚昭容忽然道:“妾瞧着秦宝林今日不比往常有精神,可是哪里不舒服?”
秦宝宝讪笑,身子不觉又萎靡了几分,“哎呀,暴露了呀?”
“只是稍微有些受凉,并不是什么大事,莫扰了大家的兴致。”
水昭仪料定她是在殷重面前故意卖惨,博关注,于是冷嘲热讽道:“如今司饎司供给各宫的炭火可从未断过,不知妹妹是在哪受的寒?”
“这......”
秦宝宝面露迟疑,殷重也看了过来,她不好隐瞒,只得如实回答:“司饎司虽然送来了炭火,只是那碳烧着烟又浓又呛,妾实在不习惯,便想着反正现在已经入春,应该也不会冷到哪里去,大不了晚上多盖床被子就是了,却没想到晚上就变了天,这才不小心受了寒。”
贤妃顿时哭笑不得,“如今刚入春,乍暖还寒,最是容易感染风寒,可让医官瞧过?”
良妃也道:“我那里可有治伤寒的偏方,这就命人煎了药,给你送去。”
其他几人嘘寒问暖,姚昭容却想到问题关键处,“这宫中的炭火怎会烧得烟又浓又呛呢?”
殷重也回想起上次召秦宝宝侍寝时,对方穿的分外清凉,娇媚可人......
咳!
殷重不大自在的忽然换了个姿势。
但他好歹从一堆不可描述的画面中品出了一丝异常。
于是沉吟了一会,便道:“朕待会便去你宫中瞧瞧,到底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