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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大胆刁民,你为何欠债不还,而且还出手伤人,难道你就不怕大楚的王法吗?”张之民器宇轩昂底气十足。
萧雨怀看了看四周:“我说这位老爷,你说巴赖告我,那他人呢,光被告在此,原告到哪里去了?”
张之民冷笑一声:“你别急,会让你见到原告的,带原告!”
话音刚落,巴赖就被两个衙役带了上来。萧雨怀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轻声叫道:“狗先生,你真的很无耻耶,说好了不告官的,你怎么还是把我告到这里来了?”
巴赖一愣,随即叫道:“喂,你怎么骂人啊,谁是狗先生?”
“你还不是狗先生,是你说的,谁要是告官,谁就是狗娘养的,现在你告官了,所以叫你狗先生没错的。”
巴赖自知理亏,他也不和萧雨怀废话,直接对张之民说道:“青天大老爷,小的就是被这个恶棍给打了,你看我现在全身都是伤,他家还欠了我十两的地租,老爷,他欠钱不还也就罢了,怎么还动手打人,老爷,你可得为草民做主啊!”巴赖说得可怜兮兮的,仿佛他是受害者,而萧雨怀则是十恶不赦的恶棍。
张之民一拍惊堂木:“萧雨怀,巴赖说得可是实情?”
萧雨怀当然不能承认:“老爷,他说得不对,是他带着人到我家行凶,我告诉他了,给我一点时间,我还钱给他,可是巴赖却要将我父母赶出屋子,他说要收了我家房屋。青天大老爷,你说说看,我爹只欠他区区十两银子,他竟然要霸占我的房子,你说天下有这样的道理吗?”
“那你也不能打人,你打人就不对了。”
“老爷,不是我打人,是他先动手的,是他学艺不精,被我打得头破血流,这能怪我吗?再说了,我和他是有约定的,说我们两个单挑,无论谁胜谁败都不去告官,谁去告官,谁就是狗娘养的,是吧巴赖?”
巴赖当然不会承认这些,他对着萧雨怀吼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这话了?老爷,此人胡说八道,快将此人投进大牢,重重判刑!”
张之民是受了他的贿赂,俗话说受人钱财替人消灾,张之民一拍惊堂木:“嘟,大胆刁民,欠债不还,还要动手打人,来呀,将此人投进大牢,听候发落!”
萧雨怀没有想到县令会这样断案,他用手指着张之民:“好你个糊涂的县令,你就是这样做父母官的?你就是这样为民做主的?”
张之民暴跳如雷,他狂吼道:“你敢藐视本官,来人,将此人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过来两个衙役伸手就把萧雨怀抓住了,萧雨怀哪里肯就范,反手就挣脱开了。两个衙役见萧雨怀反抗,一起上前,想再次用手去抓他。萧雨怀一个顺手牵羊就把一个衙役按倒在地,然后一个扫堂腿把另外一个衙役给踢倒了。
张之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他审了这么多年的案子,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在公堂上动武的。他气急败坏地吼叫:“反了,反了,来人,来人,抓住这个狂徒,抓住他!”
十几个衙役一下子冲过来,一下子就把萧雨怀围在了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