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发作不到爱火焚尽,是绝不会停止,她就忍不住“咯咯”直笑。沿着旋转的楼梯上到二楼,在他内室门口已围了好几个丫环,她们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的两人。
没人知道若红进来,她悄无声息的站在最能看清两人动作的隐蔽角落。罗青轻抚他诱人的娇躯,在点燃他爱火的同时却及时的点了他的麻穴。
他轻柔的扶白玥钥躺下,然后起身走到几个丫环面前,全身布满了肃杀之气。他声音冷入骨髓的道:“昨天是谁服侍王爷和钥公子饮的交杯酒自觉的站出来,本座饶她不死!若被本座查出是谁,本座决不轻饶!”
几个丫环吓得两腿发软,有的甚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她们只是一味的摇头,没有一个人承认。罗青再次强调:“你们最好是招了,本座还能替你们向王爷求情。否则若是王爷知道你们在正王妃的交杯酒中下了媚骨香,看王爷还能饶了尔等性命?”
若红刚想从角落悄悄出去,却不料被罗青逮个正着。他讽刺的道:“呵,原来是侧妃娘娘,为何不正大光明的进来,却要偷偷摸摸的藏在角落?怕是没安什么好心吧?或者,这媚骨香就是侧妃娘娘您下的?”
一直未见白玥钥过来请安,老王爷心有不安的由几个随从陪同来到梅院。刚到院前就听暗卫统领禀报说若红已上了阁楼,老王爷急道:“你为何不阻?”“回老王爷,侧妃娘娘硬闯进来,属下不敢阻拦!”
老王爷不再多问,他踏着圣洁的雪走进阁楼,沿着旋转的楼梯走进他的内室。刚走进去,若红便一下子跪在他脚前,抱着他双腿恸哭道:“父王,您要为儿媳作主哇,他诬赖儿媳在妹妹的交杯酒中下毒!”
老王爷扶起她,劝道:“你若没做,本王自会为你作主。”他走到床边,看着他仍然绯红的俏脸,因穴道被制才求而不得的表情,疑惑不解的道:“罗青,你因何要制住钥儿的穴道?还不即刻解了?”
罗青拱手道:“回王爷,钥公子他中了媚骨香,解不得穴。”
若红指着罗青数落道:“好个大胆的奴才,王爷叫你即刻解,你还杵着?是不敢解么?亦或是你怕解了会在王爷面前做出什么丢脸的事?”
老王爷命令道:“立刻解穴!”罗青立即单膝下跪道:“那媚骨香并非一般的情药,只要人中了便会情欲放纵,直到不死不休。钥公子此时毒性发作,属下只得将他穴道制住。
倘若此时解穴,钥公子定然万劫不复;若此时不解,三日之后这媚骨香的毒自可不药而愈,请老王爷三思!”
老王爷将他扶起,怒道:“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谋害王妃?若谁说出来,本王必有重赏!若本王查出是谁,本王必重罚,将他逐出王府!”
此时一个长得颇为秀气的丫环看了看不远处的若红,唯唯诺诺的走出来,跪下来,道:“昨日本该是奴婢服侍王爷和娘娘共饮交杯酒,谁知奴婢刚经过东暖阁就被侧妃娘娘叫进去,然后她扒了奴婢的衣裳,将奴婢关进了柴房。”
若红强自镇定的道:“父王,儿媳是冤枉的呀,儿媳昨日一直在东暖阁诵经,根本就没见过她呀。你是哪来的丫头?本宫与你无冤无仇,你可不能诬蔑本宫呀!”
翠玉在一旁帮腔道:“奴婢可以作证,娘娘昨日真的一直在东暖阁诵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见过你这个丫头?”
她在一旁哭道:“奴婢说的都是真的,不敢有半句谎言。倘若王爷不相信奴婢,奴婢愿一死以证清白!”言罢,她一头撞上石柱,满头是血的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老王爷命人将死者拖出去厚葬,若红见她连死双眼都瞪着自己,心中不由得感到害怕,一下子便晕了过去。“娘娘,娘娘?来人啊,娘娘晕过去了。”听见呼声,几个侍卫进来将她抬回东暖阁。
二人离去,老王爷问道:“罗青,彻儿何在?”罗青道:“小王爷早些时候就进宫去了。”他将一块令牌交给罗青,道:“这是本王的令牌,你进宫去把小王爷找回来,告诉他府里出了大事,叫他立刻回王府。”
“是,老王爷。可是钥公子他……”“你不必担心,他自有本王照看。”罗青不再多言,他纵身跃下阁楼,牵马离开王府,一直向宫中奔去。
亮出御赐令牌,罗青进入皇宫。还没见到皇上,他被温公公拦下。温公公无可奈何的道:“你来晚了,回去告诉你们王爷,晋王殿下率兵十万早已出发,或许此刻早已出城了罢!”
“谢公公指点。”罗青调转马头,牵着马缰离开宫门。他没有返回晋王府,而是向着城门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