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姑娘,这?”杏儿扶过他的香肩,道:“你去吧,这里交给我。”“多谢杏儿姑娘。”她支走小太监,俯身清理地上的大片血迹。
她下厨熬了碗解酒汤,扶起他,一勺勺的喂他喝下。
回到晋王府,寒彻抱起新娘踏着月光,步入略显冷清的梅院。白雪依旧,沿着旋转的楼梯上到二楼,墙上贴满大红色的喜字。走进他的内室,两根红烛摆在窗台两旁。
他抱他坐在床上,挑开他的盖头。“玥儿,今晚的你格外的美。”正在这时,两名婢女托着两只盛满佳酿的银杯的玉盘来到二人床前,道:“新郎新娘喝下交杯酒,夫妻恩爱到白头。”
寒彻执起酒杯,将一杯放在白玥钥的手中,两人双手交错,共同饮下交杯酒。若红收好酒杯,她恶毒的看着白玥钥将下了情殇的酒饮尽,心中盘算着明日怎样才能上演一出好戏。
养心殿
入夜,寒风回到养心殿,由贴身丫鬟红袖服侍入寝。水随云禁不住被中寒冷,将玉体紧贴在他怀中。他拥着水随云幽香软体,在床上缠绵。
次日,他拥着水随云悠悠转醒。他睁开双眸,红袖早已站在床边。“皇上醒了?昨夜睡得可好?”“嗯。”看着枕边人身上满是深浅不一的吻痕,他才想起昨夜和水随云经历过什么。
“朕去御书房批阅奏章,若云妃醒后记得为他上药。”“是,奴婢谨记。”她端来一盆清水,为水随云仔细的擦拭身体。当她刚触碰到他的玉体,顿觉他的玉体像似火烧。她轻触他的额头,才发觉他不知在何时竟染上风寒。
她去御药房请来前日为他诊治的御医,来到养心殿,御医隔着纱帐为他把脉,良久方道:“云妃娘娘身患固疾,体虚气弱,不易行房事。皇上正值血气方刚,难免纵欲过度,使云妃娘娘精、神过度耗损所导致的寒毒入体。
只要老臣为娘娘施针去除寒毒,娘娘的病体即可好转。但要切记,娘娘现在的身体绝不可再行房事。红袖姑娘暂且回避,老臣好为娘娘施针。”
红袖退出养心殿,正巧碰见杏儿端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人参鸡汤向这边走来。红袖拦下她,道:“不可进去,娘娘身体不适,御医正为娘娘施针诊治。”杏儿端着鸡汤,在殿外心急得来回踱步。
一个时辰之后,御医满头大汗的退出养心殿。杏儿忙走上前,忧心重重的道:“烦劳御医告知我家殿下现下身体如何?有无大碍?”老御医擦了把额上的汗,道:“云妃娘娘如今高烧已退,身体并无大碍,但仍需静养,不可劳累。”
“有劳御医。”红袖客套了两句,一直将其送到御药房。杏儿冲进去,看见水随云醒来便扶他坐起靠着,一勺勺的喂他喝下人参鸡汤,边喂边低泣着道:“殿下,您吓坏奴婢了,奴婢还以为您……”
他无力的笑笑,忍着几处穴道传来的痛感,安慰道:“孤无事,只是无力罢了。杏儿别哭,孤的汤都苦了。”杏儿噗哧一笑,所有的担心都化解了。
喝完补汤,水随云便拿起枕边书,一页一页的翻阅。杏儿细致的为他点燃熏香,把暖炉送到他纤长的手上。他抱着,终日冰冷的手上才感到一丝丝温暖。
午后,寒风回到养心殿,和水随云一道共用午膳。他吩咐御膳房每日为云妃多准备一些补品送到未央宫,道:“你需要静养,还是搬回未央宫,朕有时间会去未央宫多陪你。”
“皇上,您厌倦云儿了?”水随云依偎在他怀中,双手伸进他掌心。
“没有,只是……”只是就算这样,都能勾起寒风的情欲。他克制住自己对他的冲动轻柔的将他推开,冷淡的道:“今晚便搬回未央宫!”他转身离开,不去看水随云受伤的眼神。
红袖四处都寻不到寒风,便知他又去了承欢宫。她来到承欢宫,只见他坐在床前,抚着床上的每一处,似乎在追寻他留下来的印记。
“皇上,您果然在这儿,出大事了。”寒风匆匆站起,沉声道:“出了何事?”红袖立即下跪道:“奴婢不知初云国特使从何处听来的消息说那假冒七皇子并非畏罪遣逃,而是被人蓄意谋害,他不但没死,还从乱葬岗逃了出来。
都是奴婢罪该万死,没将事情办妥。现在那初云国特使正在养心殿外求见。”
“起来吧,云妃还在养心殿,别让他打扰到云妃养病。传朕的口喻,叫他到御书房候着。去叫温公公过来见朕。”“是,奴婢尊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