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彻无心赏花,他抱着怀中可人一直走到亭中。他将怀中可人置于长椅,解下他身披的上等雪裘盖在他的身上。
半个时辰之后,寒风没有叫红袖随行,独自一人来到御花园。远远的看见他,寒彻起身相迎。
“不知七皇弟一大早找朕有何要事?”寒彻下跪行礼道:“臣弟参见皇兄!”寒风拉起他,淡笑道:“此处并无外人,七皇弟不必拘礼。阿玥可还好?”
寒彻回头,下意识的看向白玥钥所在的方向,道:“谢皇兄关心,玥儿很好。臣弟来此是为了刺客,不知皇兄打算如何处置刺客?”
寒风随着他的目光,向不远处的凉亭望去,突然问道:“可是他叫你打听刺客的消息?”寒彻心下一惊,突然跪下道:“是臣弟多言,请皇兄恕罪!”“何罪之有呢?”寒风笑了笑,扶起寒彻,道:“他叫你打探刺客的消息,这也是人之常情。只不过朕虽有心相救,但他仍是刺客,国法难容,最终死于御林军乱刀之下。”
凉亭内,他虽在昏迷,但二人的对话却一字不漏的传进他的耳中。他想:寒风,你最终还是杀了然哥,既然你不仁,那么休怪我不义,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替然哥报仇。
“此话当真?”寒风听后渤然大怒,他吼道:“七皇弟这话是何意?朕乃堂堂一国之君,岂会拿朕的性命和国家的安危来开此等玩笑?”“既然皇兄所言非虚,臣弟也无话可说。玥儿的身体有所好转,臣弟亦不再多做停留,臣弟告退。”
寒风并未言语,他冷哼一声拂袖离去。寒彻凝视着他的背影,唇角勾起一丝不明意味的轻笑。
他走到他的身边,凝视着长椅上仍昏迷不醒的可人,指尖轻触他绝丽的脸庞。“玥儿,都听见了吗?只要得到凤鸣果,我一定会替你报仇!”
他俯身抱起白玥钥,离开皇宫。
离开御花园,寒风并未回到养心殿,而是独自去了天牢,铁门里传出一阵阵喧哗和掷骰子的声音。
牢狱的狱卒显然没想到皇上会来这种地方,吓得两股战战,跪倒在地,心里一片哗然。
“皇上,您是金龙尊贵之躯,怎么能进这种污秽之地?有什么事情还是吩咐微臣去做吧!”寒风身边的侍卫跪地喊。
“不必多言,朕来是想看看初云国七皇子过得如何。”“是,皇上。”侍卫点头如捣蒜,慌忙的领着寒风进入牢房。
牢狱里关押的犯人不多,两边的牢房空空荡荡,寒风跟随着侍卫穿过一条幽暗的牢道,被一路引到最深处,然后驻步在一间普通的牢房门前。
侍卫摸出钥匙打开牢门,动作迅速的在地上铺上一层干净的稻草,生怕污了寒风的靴。
浓重的霉气扑面而来,牢房里忽明忽暗的烛火因为寒风走路带进的风而微微颤抖了一下。
隔着一排栏杆,七皇子背对着寒风坐在一堆稻草上和隔壁牢房的几个囚犯正掷骰子赌大小。那几人眼见寒风靠近,不禁哆嗦了一下,几粒骰子不小心掉在地上。
“怎么停下来了?继续呀,怎么不继续了?接着来,大不了你们欠我的通通一笔勾消。”他捡起地上的骰子重新摇,四个六,笑容得意的道:“哈哈,又是豹子。该你们了,快来。”
一个脸上带疤的男子对他努努嘴,突然压低声音道:“老弟,不是我们不陪你玩,而是皇帝就在你身后。”“什么?皇上?在我身后?这里又不是什么好地方,皇帝怎么会来?别开玩笑。”
寒风轻咳一声,对面三个人慌忙跪下,已吓得面无人色。青年男子机械的转过头,心中虽恐惧,嘴上仍逞强的道:“不就是皇帝来了么?怕什么?难道他还有三头六臂不成?再说就算他来了,也不敢把我如何。”
侍卫刚想说些什么,寒风微一抬手,笑道:“殿下你说得不错,朕的确不能把你如何。可你不要忘了,你如今是戴罪之身,生死还掌握在朕的手中。”
“你最好现在就放了我,如若不然,等我父亲从初云国返回,他定会带着千军万马前来讨伐!”“你在初云国的份量不轻啊”,寒风示意侍卫将隔壁关押的几个犯人与男子隔离,继续道:“殿下不是喜欢赌么,朕就与你赌上一把。”
听到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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