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似乎是教室里最热闹的地方,站着的坐着的,一个个说着不停,就连她走过去也没人发现。
那个社友叫季阳,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五官俊朗,戴着副金丝框眼镜,声音也是那种低沉的,能给人十足的安全感。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不知怎地,殷幽允情不自禁想到了这句话。同时,她也觉得有一丝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嗨,坐这吧,刚刚太闹腾了,没有注意到你,不要见怪。”季阳拍了拍旁边男同学的肩膀示意让他们让座,顺手又将衣服搭在了座位上。
其实殷幽允对这一切并不感冒,在此之前她与沈氏集团的沈易谈过一段,那段恋情遭到了许多人的非议。
一个是私生女,一个是集团未来的继承人,这俩人在一块,在大部分人看来简直是胡闹。
直到后来沈母突然病倒,刚开始病情还是稳定。就在她可以出院时,医院传来了她昏迷不醒的消息。
或许是接受不了自己妈妈病重的事实,沈易按照她之前的要求,向殷幽允提出了分手。并在第二天,去国外深造了。
殷幽允从此成了周围人眼里的笑料,也是从那一刻起她明白了股份和地位的重要,只有拥有这些,她才能真正意义上的站起来。
同时她也隐约感觉到,沈易和她分手,应该不止是遵从沈母意愿这么简单。
那天她来沈家见沈爷爷,碰巧在书房外听到沈巍(沈易父亲)与一男子的谈话。
“这件事你有多少把握?”
“放心吧,她不会醒来了,那药足够她睡下半辈子了。”
殷幽允心想:果然这事没有这么简单。可惜当时楼梯上有声音,她只好离开。
幸运的是,在她见完沈爷爷,那辆陌生的车还停在院中,她便顺手拍下了车牌号,调查出车主叫季伟山。
不过此人特别低调,最后她只查出他在洲大经管系当系主任。
殷幽允早已放下了那段感情,甚至沈母清醒时对她的冷眼相待,早已让她心寒。
可是自尊心不允许她这样任由那个躲在暗中的人随意践踏。即使她对沈家已经没有感情了,她也要揪出那人,斩草除根。
“刚刚看你手上都是蚊子包,涂涂这个药膏看看吧,放心用,我家是卖药的,不要担心有啥副作用。”季阳熟练地打开药膏,就差亲自为她擦药,殷幽允本能的躲闪。
等等,他家是卖药的,他姓季,而她要来调查的洲大经管系系主任也姓季。沈母昏迷不醒即使不是季伟山下的手,那他多少也知道点。
现在殷幽允有一种可怕的猜想,沈母应该就是添加了某种药物,才导致了现在的结果。
药会是季伟山下的吗?这个季阳会是他的儿子吗?
这一切不会这么巧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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