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气期的弟子来这里磨炼。不然出了什么事,那就不叫磨练了,那叫拿人来送死。
瞧那白濛濛的盾牌,马青炉笑对裘环说:“宋煜的本事越来越强了,没想到烛门门主对水行法诀也这么精通。”
裘环哼道:“小师弟能做门主,师父自是惠眼识人,我烛门门楣光大也就看他的了。”
马青炉晒然一笑,对于裘环和宋煜的心结,说结开也好,还有些刺吧。
“城子,剑西呢?你看到他了吗?”古剑西下午拍卖没完就没影了,马青炉纳闷他跑到哪里去了。
“剑西师兄好像是去市中心了,”江城子回忆说,“说是要去做些事。”
“做什么事?这拍卖才是咱们来这里的紧要事情,别的事不能先放在一边?”马青炉不满地说。
“我也不知道。”江城子低下头。
哗!
就像是水撞在了一扇墙上,夏清的晴天巨浪带着的骇然*连那的一条缝都没打裂出来。她呆呆地看着那盾,心想难道真捡了个宝贝?
宋煜从盾后出来,满头是水。
“还是要看使用者的水行灵气强弱,越强防御力越强,算是四品的法宝吧,七千万真不贵。”
宋煜把盾递给她,就瞧左禁走出来,这边声响大了,左禁在里头也听到了,瞧这一地的水,他也很无语地招手把宋煜和夏清叫过去。
“这盾哪来的?”
“地摊买的,叫净水天盾。”夏清边说边将净水天盾收到纳戒中。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叫浑蛟盾,是五灵门的法宝,你花多少钱买的?”左禁皱眉道。
心想那五灵门两百年前被毁了,法宝都被抢个干净,怎么会突然又出现在市面上,还在外头地摊上摆着?
“不卖,”夏清哼道,“我花了七千万呢!”
左禁眼睛都从眼眶里弹出来了,七千万?我的姥姥你从哪里捡的呢?七千万就买个浑蛟盾?你打劫吧?
宋煜瞧出不对劲来,拉着夏清就走。
左禁张张嘴,想着千灵丹那头还赚了宋煜一笔呢,就歪歪嘴算了。
还有那黑衣剑奴的事要处理。
左禁回头瞧了眼被带到楼上去的四名黑衣剑奴,皱眉想,运宝队那几个人未必是漏风声的人,毕竟把命都给搭上了,但,那会是谁?
夏清一脸沾沾自喜的样子,算是捡了个大便宜呢,她可是最喜欢讨价还价的,不过想到还是沾了宋煜的光,就撇了下嘴。
“你把那个湛蓝怎么了?”
“被灌天邪剑吸了。”宋煜说着就看绯衣在角落里打手势,“你先回去,我去一下。”
夏清一瞧绯衣就不高兴地撇嘴:“死尼姑。”
白媚莞尔道:“她也不算尼姑吧,禅修和尼姑还是有区别的。”
“我看着都一样。”夏清哼哼地说,“回去找老干妈打麻将去。”
白天都没见红衣庵的人,昨天也就中午打个照面,拍卖完出来也没看见,不能到里面参加拍卖,买些地摊货也行啊,就算不适合禅修,要能捡个漏转让到剑修手中不也能赚一笔吗?
“哟,这尼姑不错呢,你瞧那屁股,真想顶一下……”
宋煜还没走到街对面,就见几个小痞子笑呵呵地在说,那酒味都冲过来了,想必是下午喝了不少。这会儿才六七点就醉得不成样子,走路一步三跌,随时要躺地上。
“你瞧瞧,这尼姑比咱们去那农家乐里的小姐要好吧?”
宋煜咧嘴在笑,啥时农家乐也有坐台小姐了?
“那可不是,你瞅瞅这*,长得跟两颗南瓜似的,这要掐起来,那还不是能从指缝里滑出肉来?老大,我掐掐看?”
“快掐,掐了告诉我怎么样。”
绯衣也在笑,不过那半眯眼,媚中带煞的笑容,就连走过去的新湖大学生,都觉得心头一凉。
手慢慢地伸过去,眼瞅着就要按在绯衣的僧袍上,啪嗒一声,那小痞子的手腕像被棍子给打了一下,整个垂下去。
“老大,我的手,我的手……”那家伙痛得眼泪直飚,旁边的人瞧着都心底发毛。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沾衣十八跌?
一位老者路过时想着,再瞧向绯衣的时候又看她那身尼姑装扮,心中肃然起敬。
“你的手怎么了?你们还愣着,还不快打电话报警。”
绯衣笑了,笑得像朵花儿:“出来混的,遇上硬荏子,就只想到报警?”
“大师!我们是前头那工地的水泥工啊,我们不是黑道!”老大哭了。
这叫怎么弄的呢。
绯衣哑然失笑,看宋煜笑着走过来,就挽着他的胳膊说:“咱们走吧,有事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