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脊椎,那里像是快要散架了似的,不得已,他只得停在讲台附近,脸色惨白如雪,汗珠如雨。
“你造谣污蔑校领导,一个大过肯定要背上,说不定就要开除学籍了,”原行惑艰难的说,“你从外地来金河读书,好不容易考上金河大,家里人肯定很高兴吧?这要是退学,你家里人还不伤心死了?为自己的前途,好好想想吧。”
靠!她家里人巴不得她退学去读京大、华大呢。宋煜在走廊上摇头一叹,这威胁根本就没威胁到点子上。
夏清哼了声,就看到一脸严峻的荀长权走了进来。
“事情听小傅在电话里说了,原主任,夏清同学,可都是真的?”
“怎么可能是真的?”原行惑叫屈道,“荀院长,你看看我?我都被打成这样了,我怎么可能非礼她?这完全是夏清同学对我的人身攻击,对校领导的恶意诋毁!”
“你什么时候成校领导了?”荀长权不咸不淡的说了句,才转头看向夏清:“你说一下,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吧?”
夏清泪眼婆娑,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说了遍:“荀老师,我,我家里虽然穷,但是家里人把我让成手心里的宝,从来都没吃过什么苦,被人占过什么便宜,可是今天,我……”
她说着凄苦的抬头仰天,两颗清泪从她的脸颊上滑落:“我的清白差点就毁在这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的手中了,我,我不想活了!”
傅南一惊,以为夏清要自杀,就看她从口袋里掏出个蛋黄派,塞到嘴里,含糊说:“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荀长权一瞧就清楚了,这姓原的肯定是中了夏清的计,可这也得他要对夏清有邪念才能中啊,也不能说他没错,就踌躇怎么解决这件事,夏清那肯定需要个交代的。
这时,他就瞧见了站在门外的宋煜,习惯性的先打了个哆嗦,才走出去。
“荀院长,我有证据……”
荀长权看着平板电脑上的录像,他心里五味杂陈,自己就是这样遭他毒手的,没想到那原行惑也步了自己后尘。
半晌后,荀长权走回教室,看着一脸希冀的原行惑,手指轻敲着讲台:“这事可大可小……”
原行惑破了金河大的记录,上岗才两天就被换去管食堂了,还挂着后勤处副主任的头衔,可明显算是下课了,新来的主任还没定,据说要下学期才来,先由同样被提到副主任的杂物科李科长管理。
这后勤处的争斗一转了个圈,但除了极少数心底有数的人外,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傅南也被荀长权叮嘱不能乱说,不然李科长又要高看宋煜一些了。
最兴奋的是夏清,她跟单小莲说起来,开心的一连几天晚上都没睡好。
这可算是夏大小姐自己拿主意干的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她可得意得很呢。
连看宋煜也昂着头:“就算没你保护,我也不怕那姓原的。”
这倒是真的,宋煜除了安装了几个摄像头在桌子里,灯管后,手里拿着平板电脑把过程录下来,再拿给荀长权看之外,就没做什么嘛。
夏清得意了一周,就让宋煜陪着去各个楼盘去见习了。
四月就说到要去的,可只转了一圈,五月初又在京里出了事,整个五月秦岭也没催她,六月算是百事安宁了,秦岭就亲自过来让她抓紧了。
毕竟日后夏清是要继承夏成彰成为整个京泰的一把手,要快些上手才行,按大三暑假就要进集团管理层来说,现在只有一年的时间。
把着方向盘的宋煜瞅了眼穿着职业套装的夏清,黑色的短裙,白色的衬衣,长发盘在脑上,略有几分超过年龄的成熟韵味。寸长的高跟鞋,腿上肉色的丝袜猜想滑不留手,连他早上见到时,都一时间心跳加速。
为了显得符合秦岭新给她安排的身份,夏清还特地戴了副紫色边框的眼镜,若是走在金河广场上,大半人都会认为她是二十七八岁在旁边写字楼里上班的白领。
“夏副经理,宋助理。”
车刚在金河银湖的售楼部外停稳,一位不到二十五岁的年轻女孩走上来跟夏清握手。
金河银湖是京泰在金河在建的数个楼盘之一,就在新湖附近,夏清周六的时候来过一趟,周日又让宋煜载着过来,这位叫苏淑的女孩跟她算是认识了。
苏淑是售楼部的主管,别看年纪不大,在前几年楼市好的时候,就已经赚了一套别墅了,车也是五十万的宝马x3,在金河绝对算是成功人士,可跟夏清一批就显得寒酸了。
光夏大小姐这身衣装都要十二万,手里那块表,更是京里一位清代大师级表匠的遗作,市场价随便都在四十万以上。
苏淑虽不识货,可夏清一上来就挂着副总头衔,又姓夏,也不由得她浮想联翩,说话也就很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