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如果回到咱们各自工作的环境,你还会这么认为吗?”
“哈哈。”孟客哈哈大笑,说道:“咱们这不是在外学习吗?在工作岗位上,我得跟你说,长宜老弟啊,要注意影响,少和女人接触……”
“哈哈。”彭长宜也哈哈大笑了。
中午,在党校食堂吃饭的时候,他们又意外地碰到了舒晴,舒晴正端着餐盘在低头选食物。她美丽的身影,留恋在选餐台前,全然没有顾忌到人们的目光。
孟客用胳膊碰了一下彭长宜说道:“长宜,容我再一次胡说八道。如果你目前没有女友的话,我建议你真的可以去试试。你看,尽管她满腹经纶,但是,一点都不放肆张扬。”
彭长宜非常同意孟客着骨感的,舒晴的确是这样,沉稳、冷静、高贵、智慧、灵透,而且还带着一种先天的女性慈祥的气息。彭长宜笑了,说道:“孟兄,你是不是被丘比特射中了,怎么总是说些颠三倒四的话啊?”
孟客不好意思地说道:“呵呵,我啊,是替你想呢,你现在是最有资格去调皮了,我们不行啊。”
彭长宜坏坏地说道:“这样,我想办法让你靠近她,你可以给自己的心灵放假一顿饭的功夫,怎么样?”
孟客笑了,说道:“行嘞,别找事了。”
“怎么是找事,我忘了谁说过这么一句话,说,灵魂可以自主,也可以自欺。”
“你就打趣老兄吧。”
彭长宜发现孟客跟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都在盯着舒晴看。
看来,孟客是真心喜欢舒晴。
但不幸的是,舒晴根本就没有看一眼孟客,不但没看孟客,其他人也没看。
这个时候孟客又说道:“长宜,我就纳闷了,你说你年轻轻的,怎么不着个急找个媳妇?是不是等着跟弟妹复婚呢?”
彭长宜说:“呵呵,那倒不是。一年遭蛇咬,十年怕井绳。”
轮到彭长宜和孟客了,他们拿着餐盘开始挑拣食物。
吃饭的时候,舒晴自己坐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低头默默地吃着。孟客和彭长宜他们俩人在离她不远的桌子坐着,彭长宜就发现,孟客的确是不错眼珠地盯着舒晴看,就小声说道:“孟兄,怎么了,眼睛都直了。”
“哈哈。”孟客说:“我在给心灵放假,就一顿饭的功夫。”
尽管彭长宜也觉得这个舒晴很是与众不同,帅气的短发,优雅的着装,姣好的容颜,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清爽、迷人、温暖的魅力。但是,他的心里因为有了陈静,还真没有动什么心思,倒是孟客,有些魂不守舍了。
彭长宜老道地说道:“我记得王部长早先跟我说过一句话,他说,女人,是上帝安插在男人身边的一个诱饵,拒绝开你就是圣人,拒绝不开你就是比飞蛾还低级的还愚蠢的一只虫子。所以,对于女人,最好是远观,千万别幻想着把她据为己有,小心被带刺的玫瑰扎着手。”
孟客笑了,收回了目光,说道:“长宜,这话的确是真理,自古以来,有多少能人志士,都栽在女人手里了,远的不说,就说翟书记吧,那是何等高明的一个人,最后不是也栽在女人手里了吗?”
彭长宜知道孟客跟翟炳德的关系,所以,他不好发表评论,何况,翟炳德对自己也够意思,不管他出于什么用心,自己有今天,多亏了他的提拔和任用,想到这里就说道:“对了,我听说翟书记在京州监狱,周六日我们看看去怎么样?”
孟客想了想说:“看了,又能怎么样?我们见面跟他说什么?不如不看。”
尽管孟客说的有道理,但彭长宜还是说道:“君臣一场,还是看看好,对自己也是一个安慰。”
孟客说:“其实,我也想去看他,还是我刚才说的那样,见了,说什么?”
“也许,什么都不用说。”
彭长宜的脑海里,就浮现出第一次见到玉琼时的情形。现在,他更加真切地感到,女人啊,不管漂亮不漂亮,最重要的一点是必须可爱,太多的女人没有明白这一点,反倒在不断抓取的过程中,把最最宝贵的东西弄丢了。女人千万别让人可敬,更不要堕落到可憎,可爱的丢失,换回来的只能是可怜!
周六日,党校学员休息,彭长宜没有回去,他要利用这两天时间,走动走动,一是要去看看叶天扬,二是准备去拜访一下小窦的父亲,还有,他跟江帆约好,准备去省城附近一个景点转转,彭长宜给老顾打了电话,老顾头天晚上就赶到了省城。
彭长宜先去拜见了小窦的父亲,小窦的父亲如今已是省公安厅厅长,名副其实的一把手。彭长宜深深懂得,利用好这些关系,对他今后的发展会有好处的,何况,他跟老窦和小窦的关系,就是跟这个大窦也是有两面之缘的,拜访他,不会生硬突兀,也不会引起他的反感。
在官场上,每当你敲开一扇门的时候,就预示着你的仕途生涯中多了一次机会。彭长宜是一个善交而且会交的人,知道哪些人对自己有用,哪些人敬而远之。尽管可以广结人脉,但也不是每一艘船你都能登上去的,也不是每一棵树底下都能让你乘凉。俗话说的好,龙有龙道,蛇有蛇洞,猪往前拱,鸡往后刨。但无论怎样,有一个原则必须把握,就是你要善于而且科学地将脑袋变尖变硬,懂得如何去钻,去爬,去滚,去叩开不同的门。
官有大小之分,门也有高低之分,决定你升迁的因素很多,有时候你抓住一根稻草,一步就上去了,有时候往上爬半步,你都得把吃奶的力气使出来,还不定是否能成,所以,人脉关系是很重要的资源。
关系,某种程度上说就是利益,有些人是你关键时刻要抱住的那条大腿,有些人是你的拐杖,有些人还能是埋葬你的那只巨手……对官场中的人来说,政治生命就是你的全部,是你在有限的时间里,需要不断去攀登的山峰,也是你一生所有的梦想所在。
深知官场其味的彭长宜,更懂得如何去拜见这个大窦了,这几年中,尽管他跟老窦和小窦很熟,但从来都没刻意去接触过大窦,所以,这次利用这个机会,当做老朋友一样拜访,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彭长宜什么都没带,只给他带了一小袋亢州回民街老匠人用土法炒的五香花生米,这是他特地叮嘱老顾带来的。窦厅长早就等在家里,厅长夫妇热情地接待了彭长宜,厅长向夫人介绍到:“这位是咱二闺女和小强的县委书记彭长宜,已经调回亢州任市委书记,现在正在党校学习。”
厅长夫人笑着说道:“在锦安闺女的婚礼上,我见过彭书记。彭书记你好,我们家一老一少总是说起你,快坐,快坐。”说着,给彭长宜又是沏水又是拿烟。
窦厅长说:“彭书记是位要求进步的干部,他不抽烟。”
“哈哈。”彭长宜笑了,说道:“您就寒碜我吧。”
彭长宜把手里拎着的一袋花生米递给了厅长夫人,说道:“天气热,我没敢多带。”
厅长夫人说:“我家老爷子最喜欢吃这花生米了,超市卖的那些,不但不香,也没有这炉火的味道。”
窦厅长也说:“原来都是老胡给父亲带花生米,每次我们去北京,总是习惯翻翻老爷子那里有没有花生米。但是老胡不在了,吃到正宗的五香花生米就少了。”
彭长宜听到他提前老胡,就低下头,半天才说:“怪我,我好长时间不去看老人家了,这次回去后立马安排。”
窦厅长说:“哈哈,彭书记多想了。你这次带来这么多,过几天我们回去给他就是了。”
厅长夫人坐在彭长宜的对面,眼睛不停地看着他,打量着彭长宜,直把彭长宜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窦厅长说:“你去忙你的吧,我和长宜说会话。”
夫人这才起身躲进了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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