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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个有妇之夫,他就可以公开大胆地追求你,就因为他是个有妇之夫,他才以这样一种方式向你表达情感,来试探你,如果你也心有灵犀的话,你会主动上钩,你要是没有心有灵犀的话,就不会搭理他,他也就不会对你有什么奢望了。”
丁一的心放了下来,说道:“什么上钩不上钩呀,你以为这是在钓鱼?”
雅娟仍然盯着天花板看,说道:“有的时候,我们女孩子就是一条鱼,那些男人才是钓手。”
丁一说:“你说得我心都一颤一颤的。”丁一说得是实话,雅娟的话,字字砸在她的心上,的确是一颤一颤的。
“所以,你别理他。”
“我理谁呀,我到现在都不用那个本了,更不知道是谁,谈不上理不理的。”丁一坚定信念,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能说出江帆的名字,绝不能让别人抓住他的把柄。
雅娟说:“我是不想让你走我的老路。”
“雅娟姐,你是不是对他失望了?”
听到这里,雅娟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但是分明眼角里流出了泪水。
在审理任小亮案件中,除去雅娟搬出了小洋楼,不见有别人因此受到牵连,后来没过多长时间,雅娟住过的小洋楼被拍卖,被一个神秘的人买走,这个神秘人就是朱国庆。
一天,丁一发现总是有一个人给雅娟打电话,但是雅娟总是挂了。丁一以为是钟鸣义,就说道:“你这样挂断他的电话很不礼貌,万一她要是有重要事呢?”
雅娟笑了,说道:“放心,我不会接他的电话了,再说这也不是他,是他的走狗!”
丁一笑了,说道:“他的走狗?”
“是的,他的身边总是不缺乏走狗。”
“呵呵,你这么恨他?连他的走狗都恨?”
雅娟扬了一下头,说:“我现在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无爱无恨。”
很快,丁一就知道这个“走狗”是谁了,朱国庆。雅娟不断地挂电话,过了一会,朱国庆就来到了电视台,以请雅娟帮忙主持节目为由,找到了雅娟办公室,是李立领着他来的。
丁一和朱国庆打了招呼后,便给他拿纸杯倒了一杯水,然后就出去了。
她来到传达室看报纸,刚坐下一会,就看见朱国庆阴着脸出来了,大概连十分钟都没有。丁一回到了办公室,正看见雅娟对着镜子梳头。她那一头卷发很漂亮,洒脱地披在肩上,嘴里还哼着小曲,很惬意的样子。丁一就看见雅娟的桌子上,放着一串钥匙,这个钥匙丁一认识,是雅娟小洋楼的钥匙,有一天雅娟喝醉了在歌厅唱歌,丁一陪她回家,就是用这钥匙开的门。
丁一笑了,心说难怪雅娟这么高兴,原来她又可以搬进小洋楼了,就说道:“你什么时候回去?”
雅娟说:“回哪儿?”
“你住的小洋楼啊?”
“你什么意思?”雅娟没好气地说道。
丁一说:“你看,钥匙都在这儿?”
雅娟回头,就看见了丁一手里的钥匙,她两步走过来,夺过钥匙,马上就给朱国庆打通了电话,说道:“朱市长,你把钥匙拿走,如果不拿走的话也可以,我马上交到纪检会,你看着办。”说完,“啪”地挂了电话。
丁一没想到雅娟居然还有这么刚烈的一面,看着她不知如何是好。
雅娟看着呆呆的丁一说道:“我上楼,他一会要是来了,你把钥匙给他。”
丁一傻了,说道:“我怎么能给他?我怎么能……”
雅娟冷笑了一下,说道:“无所谓了,你看着办,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说完,长长的卷发一甩,出门回宿舍去了。
丁一有点手足无措,过了一会,果真朱国庆敲了一下门就进来了。
丁一赶忙站起,还没容她说话,朱国庆就阴着脸说道:“小邢呢?”
“她去卫生间了,刚出去,您坐这儿等会她吧。”
这时,朱国庆就看见了桌上的钥匙,他勉强笑了一下,说道:“我钥匙丢你们这儿了。”说着,就直奔桌上的钥匙,抓了起来,自嘲地说道:“就是这个,哎,事一多,就丢三落四的。”
丁一笑笑,说道:“我们事不多都丢三落四的,何况您是领导,日理万机。”
朱国庆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说道:“那好,你忙你的,再见。”
丁一说:“您不等她了?”
朱国庆已经拉开了门,没有说话,只是冲她摆摆手。
丁一赶忙跟出去,送他到了楼门口,就见朱国庆连头都没回,就走出了大门。
雅娟再也没有住进那个小楼,几天后,在外面租了一套房子,本来温庆轩说再给她腾一间宿舍,雅娟觉着毕竟在单位住不方便,便租了一个中直单位的房子。不久以后,雅娟跟局里请了长假,回到北京,跟嫂子做生意去了。
她走的时候,没有跟丁一见面,只给丁一留下一封信,信里说道:“我走了,相信我,没有带走亢州任何东西,只带走了满身伤痛,随便捏我身上任何一个地方,那种疼痛都是直透肺腑。我跟单位请了长假,什么时候回来还没定,小丁,别学我,那是一种没有尊严的爱情,是海市蜃楼,是不能结果的美丽谎花……匆忙中别过,再见,邢雅娟。”
丁一看着这封雅娟留给自己的信,心里很不好受,她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五味杂陈的不是滋味。好几天都提不起精神。就在雅娟走没几天,丁一接到了彭长宜的电话,彭长宜在电话里说道:“小丁,我问你个事,邢雅娟是不是辞职了?”
丁一忽然很反感他们对雅娟的关心,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无论是市长还是科长,他们真正关心的不是雅娟,而是雅娟背后那个人——钟鸣义。她就没好气地说道:“她都已经走了,你们能不能不再嚼她了?”
彭长宜一愣,显然,他没有料到丁一会说这样的话,他之所以没有拐弯抹角上来就问,一来是他此时没什么事,也想跟丁一搭个讪,二来是他昨天就接到通知,今天上午锦安市委组织部要来亢州考察班子,让他们这些市领导全部在家等着迎接考察组成员。彭长宜是组织部出来的干部,他对上级组织部考察班子这套程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尽管每年上级都会对下边班子进行考察,一年一次,特殊情况还会半年一次,但是年终考察干部一般会放在元旦后进行,显然这次考察班子被提前了,眼下刚刚进入十一月,离年末还有两个月的时间,这个时候来考察班子让人感到有点反常,于是,他就想到了这段时间以来的诸多问题,如,东方公司的问题,基金会的问题,任小亮、师小青的问题,当然,还有前几天雅娟退还小洋楼产权的问题以及刚刚听到雅娟辞职的问题,似乎这所有的问题都指向了钟鸣义。想到这里,他也就不假思索的给丁一打了电话,没想到一向温顺的丁一,上来就给了他这么一句,让他猝不及防,连半点理由都找不出来,没错,他现在给丁一的印象就是一个嚼舌妇,打听一些与己无关的无聊话题。所以,对着话筒,他一时不知该怎样为自己的行为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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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题外话:推荐阿珠完本之作《市委书记爱恨挣扎:情迷女记者》
有人说:“目前中国有三种人最稀缺,一是有魅力的政府官员,一是有思想的企业家,一是懂市场的科学家。政府官员被排了第一缺的位置上,可见是最最稀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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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堵车,使他和美丽恬静的记者邂逅,她留下谴责他的小纸条,二人结下风波情缘,开始了一段引发整个官场巨大变故的荆棘鸟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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