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到这不是在做梦。看来事情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从他睁眼起,四周的气氛越发的诡异。还没等他开口已经被人拎起领子,狠狠得提起来。
黄居华一瞬间意识到,这下玩大发了。
咽了口唾沫,旁遭的人虎视眈眈的望着这边。
“给你个主动承认的机会,为什么要把我们召集在一起,只要你说出来,我绝对不会对你怎么样……”郑瑾阴气沉沉的问道,颇有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你这个样子,鬼会相信的话,黄居华和这几个人几乎是穿一条裤长大的,对方几斤几两他还会不清楚。小心脏颤了颤,就算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绝迹不会承认的。
“上一次在花月楼的那个女孩你们都说不错,这次我好不容易弄到手了,通知你们一起来花园……”其中隐晦的含义,大家心里都明白,脸色缓和了一些。这种幌子扯出来都不用打草稿。黄居华知道其实几个人已经相信了一大半了,而最开始之所以那么质问他,也不过是苦于找不到人发泄。
他很好奇,那个奇怪的女孩子有什么本事,竟然把一群人惹恼成这样,居然连曹倪马这种万年不动声色的家伙,脸都黑得跟锅底一样。
不过可以肯定是,她把他弄晕其实是在帮他开脱罪行,不然这几个家伙出了这么大的事。哪有那么容易放过他。心中冷汗一把。
“不过可惜的是好像人并没有来?”还是有眼尖的发现了破绽,陆观本来沉默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女孩子设的计,让我们大家都中招了,为什么小华子没事。”郑瑾点出事情重点,古怪的看了眼陆观,又略带哀怨的瞅了眼黄居华。
黄居华被那j□j的视线扫荡了一下,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掉一地,艾玛……怎么觉得有种诡异的东西闯了进来。
“大概是某种名叫爱的东西在作祟,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一个两个都变得这么奇怪?”黄居华直接了当的问道,眼里闪现的兴味浓厚。
众人脸马上如同便秘般难看。
“小华子,你好好休息,你也不能说是完全没事,毕竟你是昏迷的最久的一个。下午有一节小提琴课,我先走了。”郑瑾默默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愤恨的看了其他几人几眼,走出了保健室。
“下次可别什么人都叫过来,花园好歹也是秘密基地,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我回头就处理掉。”陆观笑眯眯的扫了眼他,虽然笑得跟朵花似的,眼中所含的怒意,就连瞎子都看得出来。
“你这家伙居然一点事也没有,这太不公平了……”覃守幽幽的瞪了眼躺在床上的人,还是愤愤的走的。
“你……算了,有些事还是别多问,兄弟们都有难处……”曹倪马微叹了口气,摇摇头,眼里看向其他几个人时有一种言语无法形容的尴尬。
“哼……”高吉原本就冰冷无比的脸,现在却充斥着萧杀的气息,凌厉的朝黄居华挑了挑眉,转身也走了。
人一个个从门口走出,黄居华知道他们的性子,除非是极其难堪的事情,不然不会如此沉默。只能说那个女孩把他们都坑了,在自己面前酷帅狂霸拽的样子,但是走出门的时候,一个个走路姿势都无比怪异。难道伤在屁股上所以不好说,总不会被人抽了一顿屁股吧,他严肃地猜测到。(你太单纯了,小华子。)
要想知道错过的戏剧,这种事情还是直接找节目组要求重播比较靠谱。总会找到你的不是吗?神秘的小家伙。他暗自思忖。
午后的阳光明媚无比,一个地下的角落,一个女孩子苦苦哀求眼前的男人们停下他们手中的酷刑。但是直到闭上双眼,也没能看见他们眼里有饶恕的意思。
在不为人知的角落,一位佳人,香消玉殒。
…………
顾晓这几天过得无比舒心,时不时吃一下冰山美人的嫩豆腐,刷刷好感值什么的。反正此冰山已有融化迹象,山脚下杵着的某人小心被溺毙。
而且家里两只自从那天的事情之后,明显变得很奇怪,特别是覃守,仿佛看见女性生物就莫名的狂躁,家里的女仆、厨娘怕得罪他都离得远远的。难不成就爆菊一次,就弯了。顾晓无语得很,其实覃守,你就是个隐性的小受吧,以前喜欢欺负女孩子,只不过是受的属性没有被激发罢了。
手里拿着水果沙拉,路过覃守的门口时,顾晓和系统大肆讨论里面不断响起的乒乒乓乓的声音,是不是兄弟两人在大战三百回合。
忽的一只手从门里伸了出来,拽住她的手臂,等她回过神来时,已经在房间里,被压在门上,由于压着她的手惊人的力道,她的背在满是雕花的门上硌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