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么不怕死!”
鱼星枫虽挡在舒婕之前,舒婕一听,仍是不服输地说道:“算你眼不瞎,我想,这些人里面,一定有人配的上五行刀吧!”
汪树臣阴阳怪气地说道:“老夫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为何有这样的渊源,总之,到了这里,便别想活着下去!”
鱼星枫一听,把刀有意提了一下,怒指汪树臣。鱼星枫对其说道:“有事冲我来,你要是伤她,除非先杀了我!”
鱼星枫说着便砍向了汪树臣,汪树臣用刀去挡,两刀相碰,鱼星枫又攻向了其另一侧,一招数刀,皆数被汪树臣所挡。舒婕本想上前帮忙,但见二人刀光四闪,刀锋四散,自己赤手空拳,找不到空隙,只能在一侧干看。片刻,鱼星枫又用上了脚上的功夫,让汪树臣上下齐动,吃力了起来。
汪树臣腾空而起,跃上了石洞之顶,鱼星枫紧跟而上,却不料汪树臣回头便砍。此时鱼星枫还未落地,只能用刀去挡,顿时便见鱼星枫的刀从中折断,鱼星枫也随着落了下来。鱼星枫落于地上,连退几步,舒婕忙走到了其跟前。微风一吹,只见汪树臣站在石洞之上,披头散发,狂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笑声顿时响彻了整个黑暗,鱼星枫与舒婕看去,便见汪树臣的刀锋又扫向了自己,二人飞身闪进了石洞。汪树臣又行劈向了石洞,奇怪的是,刀锋所向,并非鱼星枫二人闪进的石洞,而是另一石洞。汪树臣犹如失控一般,挥刀肆虐,把石洞洞口劈的瞬间不成样子,伴随着山石滚滚。汪树臣顿时显得恐怖了起来,疯狂挥舞着五行刀,断了两棵枯树,步子完全乱了,不时走到了崖边,一个跃身,竟然跳了下去,没了动静。
鱼星枫与舒婕一直在洞口看着,突见此状,忙走了出来,小心地注意着汪树臣跳下的地方。二人走到崖边,由于黑暗,看不到下面,也听不到任何声音。“难道疯癫症发作了?”舒婕随口说道。
“应该是。”
“这样跳下去,岂不要摔死?”
“他的轻功不弱,应该不会。”
“五行刀真是名不虚传!”
“我也没想到,他的武功竟然越来越强,差一点伤了你,早知如此,便不来了!”
舒婕听出鱼星枫报仇不成,反因实力悬殊而自恼,便说道:“没关系,他弄折了你的刀,我一定要把五行刀给你抢过来,还你一把!”
……
上官韶怡与舒莫延谈话之后,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了少林寺,见舒莫延的房门紧闭,也没有再与其告别。对于舒莫延的所行所动,上官韶怡已经有了感触,在这个年轻人身上,让上官韶怡感觉到了世俗中的一种生机,一种良性,甚至于远远不止这些。
上官韶怡与茶花翁走后,少林寺的客房便空出了两间,童聪带了两个和尚正在打扫。两间房屋房门大开,一个和尚在扫地,一个和尚正往外面搬靠椅,而童聪和尚,独自在外面站着。天色越来越亮,外面的动静惊醒了隔壁房屋的舒莫延,舒莫延仔细一听,忙披上了衣服,下得床来。打开窗子见是童聪在外,忙整理了衣服,又开门走了出去。
童聪见到舒莫延开门出来,便见其顾不上跟自己打招呼,直接奔着两间房屋而去。只见舒莫延一边看向屋内,一边问道:“他们两个人呢?”
见舒莫延如此激动,两个和尚虽未停下手中之活,却都是看向了舒莫延。此时童聪回道:“一个时辰前便离开了寺院,怎么,问他们做何?”
“这么早就离开了!”
“现在已卯时三刻,论时间,已经不早了!”
舒莫延一听,随口又问道:“为何没有听到卯时的钟声?”
“寺中出了大事,平行师叔正在方丈室议事,便免了卯时撞钟。”
“又出了何事?”
“昨日有人盗走了我寺藏经阁的图鉴,今日一早才被巡查的师叔看出,便急召议事。”
“什么图鉴?”
“图鉴是我寺罗汉阵的阵基,事关我寺镇寺之法,事情很严重。”
舒莫延想了想,随后沉重说道:“这个我听过,确实很严重。”
童聪看到舒莫延脸色变得不悦,忽又想起什么,手中多了一串细小的佛珠,递向了舒莫延,同时说道:“这是上官女施主让我交给你的佛珠,她说这是她修佛时必备之物,灌输了佛法灵气,能给你带来好运!”
舒莫延拿到手中,见佛珠一串十余颗,与玉镯相当,戴手腕正适,便握到了手里。随口问道:“她还说什么?”
“其他没了,就这两句,也是我听她说话最多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