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乎一模一样,不少还是约尔克自己制作的,约尔克十分有成为艺术家的天分,但是他并不喜欢,如果他的生活和命运跟一个普通人一样的话,相信他绝对会成为一个伟大的艺术家,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了,他的生活早已经被毁掉,无法成为一个普通人……其实,这些油画不仅仅是装饰,只有你有足够的记忆力就不可能走重复的路,除了这个以外它们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作用,这些名画虽然跟原版几乎一样,但是却还是有很多地方不同,一般人是看不出来,注意不到,尤其是狂徒这个粗心的家伙,可格罗姆就不同,化学方面可是要非常细心的,他才走过了三个岔口便发现了问题,不过他们运气也是不错,走了三个岔路口却还是没碰到陷阱。
“嘿,德尔斯,我一开始就在观察这些艺术品,还真是一些著名的东西啊,可是都是仿制的。”格罗姆摸着一个让·弗朗索瓦·米勒的《拾穗者》说到。
“哦?是吗,我可看不出这些该死的涂鸦有什么不对。”狂徒头都没回,依然在查看着四周,以免会有什么陷阱,他对于艺术根本就不感兴趣。
“不,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吗?”格罗姆看着还如同猴子般到处乱窜的狂徒。
“嗯?到底是什么意思?别绕弯子。”狂徒皱起了眉头,走到了格罗姆身边,看了看那副《拾穗者》,“这是什么?有什么不对劲吗?”
“哦!上帝啊!”格罗姆听到狂徒的话后如同看见ufo一样,“你居然不知道《拾穗者》,难道你也不知道让·弗朗索瓦·米勒吗?”
“别他.妈像看到基督一样这么吃惊!我对艺术从不关心,我认为那只是一些无聊的人做出来的无聊的东西而已。”狂徒不屑地说到。
“好吧,那我就直接说了,这幅《拾穗者》几乎和原版一样,只有专业的鉴定师才能看出来。”格罗姆指着墙壁上的那副油画说到。
“哦?我还不知道你是一个专业的鉴定师。”狂徒向格罗姆投向了疑惑的目光。
“不,我不是,我的意思是,既然是只有专业鉴定师才能看出来的作品,为什么我看出来了?你来看看这里。”格罗姆将自己的指头凑近,指向了画中右上角的天空,“你看,这里有一行字。”
“字?”狂徒也凑了过来,上面的确有一行小字,并且和背景色十分协调,如果不仔细观看很难看出来,“还真有,写的是……sofhell「地狱之门」?这他.妈什么意思?是指我们正在踏入地狱吗?”
“呵呵,这么说也算对吧,不过,不仅仅是这一幅而已,你看这个拉斐尔的《西斯廷圣母》,在教皇西斯廷二世的袖口上。”
“这也有?是……l‘da?这是什么意思?”
“是意大利语,无为的意思,无所作为者,而在这一幅克拉姆斯科依的《月夜》,在白衣少女上,写的是,阿凯隆特河与卡隆,最后这幅《晚钟》,天空上的是,同样是意大利语,意思是地震与但丁的昏厥,看出问题了吗?”格罗姆看狂徒还是迷茫地看着他,不由得摇了摇头,“这是但丁的《神曲》中,地狱篇的第三首名,在前岔口处也有,当时我没有在意,也没有想到神曲,现在才发现,我估计,这是一条专门指路用的,神曲的地狱篇一共有三十四首,虽然这个迷宫不可能有三十四个岔路口,但我们还是要跟着走试试。”
“不对啊,如果他在岔路口放这种机关,那我们该怎么走呢?”
“你再看看。”格罗姆顺着画指向了右边,“画是从左往右排列的,也就是说,指向的是右边。”
“哦!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根本就不用去碰陷阱了,哈哈,果然带你进来是个好主意啊!”狂徒大笑两声,搂着格罗姆大步安心地向右边走去。
“貌似是我自己要进来的吧,而且你还一直在阻止。”格罗姆白了狂徒一眼,不过狂徒没有聊他。
约尔克的房间……“哦?发现了这个机关么?呵呵,有意思的家伙,难道德尔斯带着个残废进来就是为了这个?不,就算只接触了一次,我也能够发现德尔斯完全是个粗心的人,豪迈的人一向都不拘小节,都很粗心,而且从刚刚也能看出来,德尔斯根本没有发现,是那个残废发现的,不错嘛,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去欣赏油画,必须非常冷静,理智才行,还要细心和聪明,并且我写的是意大利文的神曲,如果没有学识也无法看懂,不容小视的家伙,虽然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突出,不知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呢?”约尔克喝了一口咖啡,“这次,我连命运之门也不想出去了,看看这个残废能解开我在命运之门设下的谜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