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在餐桌上,大家就在讨论这个瘸子的问题,大家对我的观察力感到非常佩服,不过对那个骗子的行为还是感到有些奇怪,关键就是换脚瘸的问题。我是这样解释的:
因为长期用一只脚支撑身体,所以,他左脚上的鞋子快被磨坏了,但右脚的还很和新的没什么两样,他想换一只脚上的鞋来磨,也就是换一只脚瘸,又怕襄阳的人会发现,所以他就跑的长沙来瘸他的左脚,以便来磨一磨他右脚的鞋子。
我发现我现在越来越罗嗦,但家里有这样两个兄妹,你必须解释很清楚,如果你很子涉说话,那么你一点他就通了,和姐姐说话,你说个五分话,她也就全明白了。但和这两个解释一个问题,通常你得详尽的把前因后果,甚至你得加上身体的动作作示范。完了,他们大概还只懂个七分。
不过,和他们在一起还是很开心,因为他们真是憨厚的可爱,脾气又直,不过周玉是变坏了一点了,就是她老在姐姐那告我的状,让我见了她就得放十二分的小心,免得招惹她。所以,为了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我要么害她一下,让她再不敢背后告黑状,要么,就好好讨好她一下,让她下不了手害我。思前想后,我决定还是讨好她为上策,因为虽然她现在是猴拉稀——坏肠子了,但骗她还是显得太没意思,因为她不上当的可能性太小,一点骗的价值都没有。而且,她每天尽心尽力的在长沙大街小巷的巡逻,长沙现在治安这么好,我对她还是心存感激的。
如何讨好成了我的心病,我希望我装作偷偷摸摸地为她做一件好事,还要让她在不经意之间发现。我发现难度好高,如果周玉是个心思缜密,窥一发而知全局的人就好了,不过那样,我也许就会选择害她一下,这样会更有意思,现在这事真是麻烦。
在我想方设法准备讨好人的同时,我还是发现我与子圣子涉之间的差距,虽然以前就明白,但这次我的体会更深了,我有急智,却无随时随地想出妙策的能力,好像不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就是没有什么好主意,这点上我还不如姐姐,想到这里我就有点灰心。
到长沙一个月了,天开始变得很冷了,一天早上,我只是打了几个喷嚏,姐姐就小题大做的把我包成了粽子,我懒地辩解,因为这样就可以不用像每天那样早早地去府衙,姐姐自会处理打点一切,长沙的其他官吏也知道找不到我,找我姐也是一样。实际上我就乐得不辩解了。不过,我还是叮嘱姐姐把过冬的寒衣赶快给长沙守军发下去;因为去年遭了灾,还要让周玉周仓稍微了解一下城内外老百姓的情况,看看要不要开仓赈济一下。姐姐笑着点了一下我的头,“傻瓜,这还等你说,长沙早有人冻饿而死了,我早就交待下去了。”“谁是长沙太守?”“你不会病糊涂了吧,当然是你啊。”“我也在想,好像是我,可这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你前天早上在衙门里睡着了吧?……我前天早上派人去汇报给你的。”“姐,我有点晕,这事以后再说吧?”知道偷懒的事被揭穿,赶快装病,扯起被子,我就装睡了。姐姐肯定是以为我真病了,所以好像是要发点火揪我起来训一通,但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的走了。
她一走,我就爬起来了,最近这一个月的早起,已经让我每天在天还未亮时就醒了,只要天亮了在床上我就不要想再睡着,不过坐着倒还能睡着。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我决定出去闲逛,看看我长沙的百姓都怎么样了。已是深秋,大清早街上的人不是很多,和襄阳一样,这里看不出黄巾之乱的一丝痕迹,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开始挂念黄巾军了,邸报上的消息表示张角死后,张梁张宝依然带领着十几万黄巾军与官军对抗,而且互有胜负,一时官军还吃不下他,但张梁部队肯定已经越来越困难了,因为每次的大战地点离洛阳是越来越远了。朱?y将军并没有能北上帮皇甫嵩去对付张梁,因为波才死后,有人带着剩下的黄巾军继续作战,这天带来消息说,那一部黄巾军的头又战死了,没几天就又冒出一个新匪首,这些情报对我来说却不是一种喜讯,却有一种非常悲壮的意味。今年冬天,恐怕黄巾军是支持不过去了,想着我还叹了一口气。
在街上的闲逛,很快就变成了漫无目的的瞎逛,不过路过一个偏僻小巷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呼救的声音,似乎有人在打劫,我可是长沙太守,有人居然在我的地头上胡闹,我的面子往哪放,我赶忙循着声音跑过去,事后周玉还一直嘲笑我说是因为一个漂亮姑娘呼救我才跑过去的,实际上完全不是那样,以我的身体,我怕谁来着,而且总不能袖手旁观吧。事情的经过绝对可以写进史书,前提是如果我是史官的话,三个大汉,围住一名少女,周玉每次听我说到这里只要她在场她一定会补充说一句“一名美丽少女。”总之,好像不是抢劫她,而是绑架的感觉,少女很快就被打晕装袋,“感觉你好像一点感情都没有,当她是草料一样。”“你好烦啊,让我来说,别插嘴。”我说到哪了,对,那个少女被打晕了,装进了袋子中。下面,我就和他们打起来了,虽然我没打过真真正正一场架,但我有的是力气,所以,看见三个壮汉站在我面前,我没一点害怕的感觉,可是,事情和我想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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