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放心,张贞对他没有任何威胁,他的目的,是你,抓了你娘,只是想要威胁你就范。”
李翊云心中发狠,说道:“好个一品侯朱文丹,待我回京,我必饶不了他。”
叶紫箩道:“百里前辈,眼下之际,我们应当如何?”
李翊云也想这么问,百里苏思索少许,说道:“你叔父独自离开后,我们可谓是失之一臂,眼下之际,我们只能尽快前往云南,与我那忘年之交的好友联合一起,才有希望救出你的娘,你觉得呢。”百里苏看向发呆得李翊云。
李翊云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启程。”
百里苏摇了摇头,道:“不急!明早起程吧,现在多准备些启程的物事。”
叶紫箩道:“我和公主去买些干食,小云子就去买几匹良马,以便赶路所用。”李翊云点了点头。
不等多想,李翊云便独自出了客栈,朱玉莺与叶紫箩也跟了出去,忙起物事。
李翊云失神的在大街上行走,不仅不曾买些什么,反而意识稀里糊涂的,便转进了小巷里,可谁知,李翊云又稀里糊涂的转出了小巷,可谓是转了个大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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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紫箩与朱玉莺也在买东西,不过叶紫箩更多的,是这儿看看,那儿看看,却不曾买什么,朱玉莺身份娇贵,虽很少见一些奇怪的东西,偶尔打趣的看了看,但却没买,和叶紫箩一样,两个人不知逛了多久。
可徐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两人不知不觉的,竟然遇到了锦衣卫唐白蜃和雷明武两大高手。
“公主,叶妃,好久不见。”雷明武淡然说道。
唐白蜃行礼,说道:“公主,叶妃,圣上有旨,请随我们回去吧,再不回去,恐怕圣上会有所怪罪,甚至弄不好,会连累到你的朋友也说不定。”
朱玉莺心中一惊,神色慌张,说道:“你们想做什么?我可是公主,你们可别乱来。”
叶紫箩看着他们人多,足足有十来个锦衣卫,心知若打,必然吃亏的紧,叶紫箩道:“别以为你们人多势众,我就会怕你们,倘若公主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的项上人头也难以保全。”
唐白蜃心知如此,却道:“叶妃所言甚是,既然如此,那就请叶妃与公主乖乖跟我们回去吧,公主殿下,自从你离开后,陛下可想念得紧,每天茶不思饭不想,担心公主的安危。”
唐白蜃说到了朱玉莺的心里去了,心中一酸,叶紫箩一拉朱玉莺,朱玉莺回过神来,叶紫箩说道:“你别想拿你们的主子说事,倘若真想,有本事让他亲自来呀。”
雷明武道:“叶妃,你别不识好歹,我已经三番五次的相让了。”
叶紫箩一笑,道:“相让?你可让的真好,上次在小巷死胡同差点没把我就地解决,还好意思说‘相让’二字。”
唐白蜃瞄了眼雷明武,又对叶紫箩道:“叶妃,今日无论如何,你们都得跟我回京。”
话毕,唐白蜃探出手去,直擒叶紫箩,叶紫箩心惊后退,那唐白蜃内力深厚,速如闪电,话音刚落,不到片刻,叶紫箩一反应,便到了叶紫箩的身前,叶紫箩下意识的一推,赫然使出了张重信所传授的奇特掌法‘披云掌法’第一式:‘绵云轻舞’。
唐白蜃毕竟身经百战,经历丰满,避了开来,左手一探,叶紫箩格手一挡,岂料,唐白蜃右手瞬息间在左手下方探来,叶紫箩一个不慎,噔噔噔地连退数步,面色凝重的盯着唐白蜃。
叶紫箩心中暗想:“这家伙刚才左手虚探,右手实攻,不愧是个江湖老手。”
朱玉莺见状颇为不妙,心知叶紫箩绝无胜算,心中一急,立即挡在了雷明武的身前,雷明武不明其意,心想:‘公主难道要随我们回去?’
朱玉莺未到雷明武的身边,便右手一伸,将雷明武的钢刀‘嚯’的一声,抽将出来,将钢刀往肩上一搭,神色惶然,喝道:“都别打了!”
雷明武大惊,立即退了两步,唐白蜃与叶紫箩闻声一看,均是大吃一惊,叶紫箩与唐白蜃不谋而合的齐声叫道:“公主不可!”
众人一惊,公主朱玉莺天生娇贵,不曾习武,这一下子耍起刀来,众人无不惶恐,心中都怕,均想:“万一钢刀伤了公主,圣上勃然大怒,可就万死难以赎罪。”
唐白蜃道:“公主,有话好好说,千万别乱动,钢刀锐利的紧,万一伤了千金之躯,属下们都难以向圣上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