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云州境内某处,一行三人正徒步前行,为首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背负一根手腕粗细的银色长棍,身穿淡黄色长袍,身段修长,气宇轩昂,正是天下城城主袁飞的师弟侯不凡。
另外两人是二十几岁的青年,这两名青年则是天下城城主袁飞的亲传弟子,身材高挑的那个叫叶舒城,是袁飞的大弟子,也是袁飞最器重的一个徒弟,深得袁飞亲传,一身修为也是让众多师兄弟望尘莫及,稍胖一点的叫秦风阳,在袁飞的弟子中排老三,也是众多弟子中修为仅次于叶舒城的青年俊杰。
侯不凡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叶舒城问道:“舒城,你有什么心事吗?怎么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叶舒城回过神来道:“侯师叔,小侄只是在担心门中其他师兄弟的安危,这一路上遇到的妖兽实力不俗,而此次围剿妖兽又是分组行动,我担心其他师兄弟若是遇到数量众多的妖兽,只怕他们应付不过来,恐有性命之忧。”
侯不凡道:“这些妖兽的实力着实让人惊讶,而且数量之多难以估算,我们若是集体行动,围剿妖兽的效率必定大打折扣,这样就会导致更多无辜平民惨遭妖兽毒手,为了保障大家的安全,此次行动除了我们三人以外,其他人都是六、七人一组,只要不是遇到数量众多的妖兽,他们应该都能应付的过来。”
三人一路上跋山涉水,翻山越岭,途中剿灭妖兽无数,此刻正在江边的一处空地上吃着干粮充饥。
就在这时,远处的江面上传来一阵虚弱的呼救声:
“救命,救命啊……”
侯不凡闻讯起身望去,只见远处的江面上漂着一根树干,一个少年死死的抱着树干随波沉浮,江水湍急,少年随时都有可能撒手沉入江底的危险,侯不凡连忙飞身跃起,掠过江面,伸手抓住少年的衣襟,然后似蜻蜓点水一般,带着那少年又飞回到岸边。
这位少年正是奉天承,奉天承回到地面后,只感觉四肢软弱无力,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五脏六腑翻涌不止,最后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叶舒城凑过来问道:“侯师叔,这小家伙没事吧?”
侯不凡摇了摇头道:“无碍,只是身子虚脱晕了过去!”
侯不凡一边褪去奉天承身上的衣物一边说道:“风阳,你速去生一堆火,将他衣物烘干。”
侯不凡脱下自己的长袍包裹在奉天承身上,细细打量了奉天承一番后,侯不凡忍不住啧啧称奇道:“这小家伙天资卓越,根骨奇佳,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修炼奇才!”
一旁忙着生火的秦风阳打趣道:“侯师叔,难道连您也动了收徒之念?”
侯不凡苦笑道:“有一句话叫做一朝悟道胜过十年苦修,在修真炼道一途,名师固然难求,但天资卓越的弟子也同样难得,这收徒传道之事乃机缘定数,强求不得!”
叶舒城道:“想当初有多少天赋异禀的弟子想要拜师叔为师,都被师叔给统统拒绝了,就拿灵儿师妹来说,其资质悟性都不在我和三师弟之下,当初也是师傅千方百计才让师叔收她为徒。”
侯不凡摇头笑道:“那是你们师傅拿她没办法,所以才让我去给他做了挡箭牌罢了!”
两个时辰过后,奉天承苏醒过来,穿上烘干后的衣服,又吃了些干粮,奉天承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对着侯不凡俯身而拜,感激道:“多谢大叔救命之恩!”
侯不凡又忍不住打量了奉天承一番,见这少年剑眉星目,眼中星芒闪烁,一脸天真无邪的模样,心下更是十分喜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
奉天承老老实实回答道:“我叫奉天承,家住十里村。”
侯不凡道:“你怎么会掉进河里?你家里还有什么亲人?”
奉天承一脸失魂落魄,摇头说道:“村里的人都死了,只有我和雪儿妹妹逃了出来……”
侯不凡追问道:“村里发生了什么事?你仔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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