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落年小姐在这边吗?”
咦?不是找他的?突然的转变叫藤一和落年都微微的怔了怔,落年站起身走过去,打开门,看到穿着女仆装的女人,“有事?”
“老爷请您到书房去一趟。”女仆敛着眉道,和以前对落年的不屑不放在眼里完全不同,当然要不同,他们都看到了,夜当家的对这个少女的许诺,对这个少女的维护,落年在他们眼中已经是问鼎后位的人,随时都可能成为夜家的主母,而且人家是孤儿,不是什么私生女,现在她身上根本没有任何他们能够不屑什么的了。
希格勒司?落年眉头皱了皱,回头看了还坐在地上侧头看她的藤一,“我去一趟你父亲的书房,你别给我做出什么莫名其妙的蠢事,听到没有?”
这家伙,怎么叫人这么放心不下?果然,虽然还不知道要用什么态度对待,用什么身份对待,但是,还是先带回红妖馆好了,至少有凯文在那里也保障上一些。
藤一看着落年,漂亮的深蓝色桃花眼眨了眨,怔怔的点点头,虽然声音软软的怎么看都很可爱,但是啊,为什么他觉得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好像有点不对劲?不过呢,他觉得这样好像也不错,落年那副用可爱的脸蛋软软的声音说着好像命令的话,不管怎么看都觉得好可爱好讨喜。
那边的女仆同样有些惊讶,藤一少爷和落年小姐之间的相处模式好像有点颠倒了过来啊……
而实际上,那只不过是原本别人看不见的东西,稍微的浮出了水面一些罢了。
落年跟着女仆走到了书房,敲了敲门后推开,入目的便是男人坐在书桌后面,手里打量着一个黑色的盒子,金色的发卷曲的很漂亮,衬得如同大理石雕像般俊美的男人更加的帅气和贵气,岁月对他格外的留情。光看着他这副样子,谁猜得到他竟然已经有了三个孩子,大儿子和二儿子都二十六岁了。
他听到动静抬了抬眼,“来了啊,坐。”指了指他办公桌前放着的一张椅子。
“什么事?”落年走过去,神色淡淡的问道,这个男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不是好鸟,而且是艾比瑞家第一个知道她在伪装的人,连做戏都省了。
“不要这么冷淡,只不过是父女间的聊聊天罢了。”有些冷硬穿透力很强的男声响起,即使说着似乎有些温暖的话,但是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表情,看起来也如同大理石雕像那般的冷硬。
落年嘴角轻扯,“是吗?那么,你想聊什么呢?希格勒司先生。”
父亲吗?这可真是个奢侈的名词呢,这个男人从来没有承认过也从来没有否认过,仿佛打着擦边球,任由所有人窃窃猜测,这也是造成天堂真央之前会那么肯定她一定是他的私生女,那么那么恨她的原因,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她至今为止都没能看懂。
希格勒司也不在意,深蓝色的眼眸深邃的仿佛古井深潭,仿佛望不到底。修长的手指屈起,轻轻的敲了敲他压在手下的盒子,盒子发出轻轻的,很结实的声音,那层胶质下面,似乎还有更加坚硬厚实的东西挡着。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落年目光扫了盒子一眼,看向希格勒司,“你以为我是神吗?这种东西,我怎么知道?”
“呵呵呵呵呵……一样呢。”希格勒司忽然笑了起来,一向冷硬的面容竟然在一瞬间柔和了起来,深蓝色的眼眸仿佛荡起波澜的平静海洋,好看的不可思议,该说真不愧是生出真一和藤一那两个儿子的男人呢。
——你以为我是神吗?你是谁,我怎么知道?
落年眼眸微微睁大,眼底滑过一抹不可思议,原来……这个男人竟然会笑,印象中,这个男人永远都冷硬着一张脸,不管是对天堂真央还是他的孩子,永远都是如同雕像一样冷硬,而且,这样的笑脸……很温暖,很好看,很温柔,就像……无论是真一还是藤一夜寒焰都曾经对她露出的笑容……
“今年已经十八岁了吧,作为那一族最小的孩子终于已经成年,也就是说你已经见过那一族的人了吧。”
“哈?”落年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作为被赠予了选择出每一代最适合的继承者的权利的‘审判一族’。”希格勒司说着,嘴角勾起一抹略带怀念的笑,仿佛他曾经经历过什么值得珍藏怀念的事情一般。
脑中徒然冒出那个拿着冷兵器的男人,落年眉头一蹙,有一种秘密就要被一层层的剥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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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奔,今天的雷雨真是太吓人了,于是,今天的字数先欠着,明天没下雨咱再补上,尼玛最讨厌夏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