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盛夏,我也需要冰窖冷藏ing/(tot)/~~热屎个人了~~
越靠近山洞,越感觉一股阴冷扑面而来。那溪涧居然也冒着一丝丝的寒气,伸手一碰比井水还冰。
“楚当家,您来了。”大热的天里,杨叔居然禁不住起了寒颤,“这山洞寒气真重,我站在这洞口半天,开始还觉得凉快,又喝了两口这溪涧的水,透凉透凉的。不过呆久了这身子骨居然扛不住。”
楚明泉手里拿着的东西一下子没了用处,这里头看样子根本就是个寒洞,若是贸贸然进去,指不定冻坏了。
朝秋细细看了看周围,一条溪涧从山腰上头石岩缝里哗啦啦留下来,因为并不是很大的水流,也没有形成瀑布的样子,下头一直汇到山溪道中流入桃溪里。
这山洞坐北朝阴,四周都是些喜阴的植物,几个人就站在陈叔新掘的山道上,杂草碎石略略扫通,基本上龙井南山都打通了,只为了年下山上种果树,开荒地种菜蔬。
朝秋往洞口边凑近两步,手臂上立时起了鸡皮疙瘩,“爹,这个山洞口似乎是山石冲刷下来被泥浆封住了。你看,这洞口也不深,咱们站在这里都能看见里头往上拱。不过寒气这么重,还是不要进去的好。咱们出门之前应该把大狗带上,狗鼻子灵,若是有问题肯定会吱声。”
楚明泉对着光朝里面看了看,心里也不敢冒险,不过手里带了火把,“这样,午后我把家里的狗带来巡一番。再把火把往里头扔,若是没什么问题,咱们再进去看看。”
杨叔本就是领了开山路的活。一听楚明泉这样安排,自然没二话。
回到四合院后,时瑞在家里嘟着嘴,直说葡萄还没回来。朝秋想起那个山洞的事,若是有葡萄在,动物对未知的领域应该敏感些。朝秋转念一想,刚才在洞口寒气就那么重,如果是个寒窖,那么是不是可以利用起来。本来都是用井水的寒气冰东西,像储存的果酱。蛋糕,蔬菜,等等。这个寒洞那不就是个天然的大冰库嘛。
不过这事还没个准,小心驶得万年船。等到下午,楚明泉说什么也不让朝秋跟上了。上午不晓得是什么情形,若是里头有个万一,可不能吓着自家的闺女。
朝秋在家里颇不安心。临走前细细叮嘱了阿宝,但凡有个危险可得立马出来,千万不能往前凑。这样的不安没过多久,葡萄却抱着个坛罐从哪个角落钻回来了。
时瑞原本恹恹的神色一下子畅快起来,不过朝秋心里还是担心后山的事,哪怕葡萄一个劲把葡萄酒往她手里递。她只夸了两句就带着心思回屋了。
身上的荷包里揣了两瓶仙果水,纵使爹不让去,可是如果有个危险。她也得赶得及去救人。朝秋越想越吓自己,实在坐不住就开了屋门往外头走。
走到半路上遇见大牛回来,告诉她山洞探好了,没什么大事,就是个一分田不到的寒洞而已。
既然没什么问题。朝秋也不怕了,想要去后山瞧一瞧。大牛可不放心。一路送到山洞口,这才转回身做事去。
原来家里的大狗进去后没发现什么,就把几人都引进去了。朝秋一来,果不其然被楚明泉斥了两句。不过这山洞不是人凿的,他也不怕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朝秋大着胆子擎火棍逛了两圈,钟乳石倒是有好些,滴滴答答渗出水,形成了一条小溪流,顺着山缝往外头淌,看样子是跟溪涧的水汇到一处了。不过这山洞是个葫芦状的,越是往里走,寒气越重,到了葫芦上半头,里面石壁上居然一层白霜,可见有多少冷了,那钟乳石上渗下的水早结成冰。朝秋诧然,这不会是有神马千年寒冰之类的吧。不过转了两圈,顶多最里头的石壁冻满了一层厚厚的冰,其它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才不到一盏茶的工夫,朝秋就耐不住里头的寒气,跺了跺脚跑出洞外。虽然身上冻了个透,可她心里开心极了。
这后山离山脚下的渔船不是很远,如果当做寒窖储存,上下山也不会耽误多少工夫。最重要的是,天热了东西难存,尤其是肉和菜,这肉都是新鲜宰杀的每日定量,还不会浪费到哪里去,可地里的菜熟透的全部摘下来,当日摘下是最新鲜的,隔日可就有些腌了。可若是大清早天不亮就开始采,费人力又费工夫,楚明泉没有个精力去折腾,故而这个月的菜都不是特别水灵。
若是里头整顿好了分块隔开,不仅能储存好些东西,甚至她的点心蛋糕,牛奶这些都能往里头放,甜品店也不用担心坏了,这样做的越多卖的越多,有钱不赚是笨蛋。
回来的路上,朝秋见楚明泉脸上甚是轻松,“爹,咱们以后又有一个好主意可以赚钱了。这夏天里能吃得上冰的,这杭城里也只有那些大官大商们。他们费了老大的力气深挖冰窖,哈哈,还不如咱们得来全不费工夫。以后有了这冰窖,我还有好些甜品可以做呢。”
楚明泉心里也很是开心,“我也这么想,以后不愁地里的菜腌了没地存。不过这消息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说出去,我也跟几位长工打了招呼,全当做咱家的冰窖用。就是夏天哪家有冰块卖,那价钱可狠了,我也怕多出事来。”
朝秋拉着楚明泉的衣角,赶紧道:“爹,不怕,这山阴面一眼看去空旷的很,山道也不抖,再说了谁还上冰窖偷东西呀。改明儿咱们再养一只狗专门看窖子呗。再说渔船边的小茅屋有大牛哥守着,晚上若是哪个不长眼的上山,除非他不用火把,不然准能看着。”
楚明泉想了想,却是觉得自己畏首畏尾了,“爹也想多了,这山是咱们家的。冰窖就在里头,谁还能搬走?哈哈,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每次得个好东西就怕被人拿了去。”
朝秋嘻嘻笑着,爹终于明白过来了,自己不能大喇喇地说他怕这怕那,若是爹自己觉出味儿来,那就好办了。也许羊城那件事的打击真的太大,加上后来又出了豆腐这码子事,似乎连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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