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公子当场平了心和了气,要想拿到豆腐这菜品,必须先从姚记下手。这底下的人也试过,那楚氏豆坊说是签了契,半年之内只卖姚记。
徐二公子计上心来,如果让姚志能够把豆腐卖给他徐家,自然不会追溯到官司上去,再说了,有钱不赚是傻子,只要哄开心了,这姚记姚公子不过是个没主意的,他只要吹一吹转手卖给徐家的好处,不怕他不动心,定能吃下这口肉。
且不管厢房里众人如何应酬,这一来二去,姚志自以为涨了面子,那徐二公子都紧巴着他,一时高兴,也是夸夸其谈,说是这楚氏豆坊就跟自家开的一样,低成本进的货,食客又多,可卖的太便宜,他都多次想在酒楼里提价了。
不过几日,姚志便跟徐二公子好的如同兄弟似的,把酒吃肉,又有诸多客商被二公子买通了紧着他,一时不查,空口答应下来,只要自己去说,定能让楚氏豆坊每日做个几千斤。自己再转手卖给徐家,这徐二公子可是开了高价,自己每日能从中得到的油水,不出一个月赚的,就能抵得上酒楼半年的利润了。
徐二公子趁着姚志喝高了正在兴头上,便说择日不如撞日,当场画了买卖契约,说是一月之内,就得紧着每日做出一千斤的白玉豆腐,一千斤的五香豆腐干,他许家五座大酒楼分一分,还不够呢。
姚志也是一时高兴,就犯了糊涂,还自以为赚着了。等醉醺醺归了家中,朝姚掌柜甩了甩手里的契约,喷着酒气又说又笑:“爹,爹……这,这下,我可是帮您每月,呃,每月赚回半年的利润……怎,怎么样,你儿子我能事吧……”
姚掌柜正想骂儿子这么些天不见来酒楼管事,如今见着人了,却是酒气熏天,这开口骂的话还没说出口,姚掌柜拿了姚志手上的那张买卖契约,只看了几行字,胸口就一紧,那火气腾腾往脑顶冲,差一点没晕死过去。
要不是自家老婆子拦住手,他都已经拿手上的茶杯往儿子脑袋上砸去。
说起这事,姚掌柜是一脸恨铁不成钢,“泉哥儿,我也是卖了这张老脸啊。前天去徐家说这契约不作数,酒楼一应大小事都是我经手。可,哎,可那徐家认定了这契约,若是三日后没办成,他们就去报了官,我家姚志……就得进牢房里蹲着……泉哥儿,这事是我家不地道,老朽都没脸上你家去寻人,只等着你来,才有脸跟你说这糊涂账啊。”
楚明泉满是茧子的手被姚掌柜抓着,握了握拳这才松下手,低头想了半天,“姚掌柜,哎,这分明就是个圈套,那徐家是打定主意要坑人来的。这现下,一时半会儿,哪里能每天做出两千斤的豆腐来,这简直是要了我的命也办不成啊。”
姚掌柜脸色灰了灰,心中的那句话咽了咽,到底没说出来,“泉哥儿,这本就是我家的糊涂账,若是你办不成,这,再也没人能救我家那混账了。”
楚明泉也是无奈,“这若是五百斤,我拼着不睡也能做出来,可是一千斤豆腐,一千斤豆腐干,这就是手脚并用,也来不及做呀。”
姚掌柜一脸颓然,摇摇头,再说不出一个字。
楚明泉看着这姚掌柜一把年纪,本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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