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她!若非怀殇最近都在忙着她的事,也不会疏于防备,以至遭小人陷害,身陷囫囵。(!
那个该死的混蛋,他害了怀殇一次不成,竟然又想第二次欲取他性命。她定然不会放过他……
“父亲,我要那个人死!”
她脸上的狠戻之色是上官文邕不曾看到过的。不过他却能够理解她此时的心情。邺王不知被关在何处,眼下生死未卜。蕙儿会忧心,会着急,会愤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
“蕙儿,此事非同小可,我们需得好好计划一番才行。”否则,别说邺王救不出来,恐怕他们这些人,也都会搭了进去。
上官蕙神色肃冷地点点头。她尚未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正如父亲所言,此事非同小可,万万不可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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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天翔假意犒赏几名在他手下做事的隠卫,将他们带到了城中一家妓馆。虽然这些隠卫平日里为人做事低调,可再怎么说也是人,也是男人,也会有男人的‘需求’。所以当肖天翔说要带他们到妓馆快活快活的时候,他们甚至连假意推诿都没有,就欣喜地点头答应。
到了妓馆,肖天翔先与他们几人在一楼喝了些酒,然后便让妓馆****安排了这里最红牌的几个姑娘‘服侍’他的几个手下,进了各自房间。
至于他自己,自然也得‘随波逐流’。
搂着一个叫牡丹的女子,一边往楼上走,肖天翔还一边在牡丹身上上下其手,引得几个手下哄笑声一片。
上了二楼,几人猴急的男人再也顾不上许多,揽着各自的‘相好’就走入房间快活去了。
肖天翔同样是进了一个房间,却在关上门的瞬间,立刻将怀里的女子退出几丈远,神色间丝毫不掩饰嫌恶之意。
“天儿,你来了?”
坐于桌边一身男装打扮的,正是上官蕙。为了掩人耳目,她着实费了番思量。自然,这名叫牡丹的女子也是她提前就用银子打点好的。
牡丹退出去后,房间里只剩下他们姐弟二人。事态紧急,上官蕙也不兜圈子,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你可知道他在哪儿?”
肖天翔神色冷凝地摇摇头,“我试着问过父亲,可他却半个字都不肯透露。我也曾在隠卫中故作无意的打听,可他们都是一问三不知。若非皇上没有派隠卫办这件事,就是他们听令于皇帝,对此事三缄其口。总之,是什么都问不出来。”
上官蕙的脸色十分难看。其实她早已经想到了。倘若天儿知晓怀殇被关禁的地方,一定会来告诉她的。她知道,却还是不死心地问了。是因为怀殇一直没有任何消息,她急得都快疯了。
忧急之下,她坐不住,便站了起来,在房间里烦躁地来回踱步。
事已至此,她还能去找谁?还能依靠谁?要救出怀殇,凭她一己之力是无论如何也不够的。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这一刻,心乱如麻的上官蕙彻底的失了冷静。没有人知晓怀殇被那个****皇帝关在了哪里,更没人知晓怀殇此刻是否安全。这种对一切都毫无所知的无助感,快要把她折磨疯了!
“我虽然不知道他在哪,但是有一件事,我想你有必要知道。”肖天翔沉冷地开口,声音好似下一秒就会冻结成冰,冷得令人颤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