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纳兰雪给了他一记‘你以为我傻’的眼神,依旧笑呵呵说道,“你别那么严肃嘛。我也只是想试一试你对她的感情。现在我终于知道,你来南朝皇宫所寻之人就是她,上官蕙。”
否则,他干嘛那么紧张?
“昨晚,武惠妃到你帐中都说了些什么?”
男人如鹰隽般犀利的眸光紧紧锁着纳兰雪,似要将她看穿。
纳兰雪俏皮地冲他眨了眨眼,“你猜?”
“纳兰雪!”
见他有动怒之势,纳兰雪立即举手投降,“好了好了好了,我说还不行吗?切,你就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真不知你这种人怎么就与我哥成了朋友呢。”
“说!”
“昨晚武惠妃来我帐中是为了求药。”纳兰雪如实相告。
“什么药?”
“你刚刚不是都知道了。”
果然!纳兰雪即使再爱玩,也断然不会拿一条无辜的生命开玩笑。他就猜到是与上官蕙结下仇怨的人。武惠妃是吗?敢动他的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此时的无名,全然没意识到,他已在不经意间将上官蕙纳入了他的羽翼之中。这种几乎是潜意识的保护**恰恰正是爱情的一种证明。
感情,最是脱缰的野马。饶是他拼命告诫自己,然,终是难以战胜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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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上官蕙再次着着靓丽的朱红色骑装出现在众人眼前,原本陪在凤赭凉身侧的武惠妃竟弯唇露出一抹十分诡异的笑容,而后又瞬即敛去。
凤赭凉看到骑装在身竟透出了几分飒爽英姿的上官蕙,向来波澜不惊的眼眸中悄然掠过一抹惊艳之色。别人或许没注意到,但是心思全然放在他身上的武惠妃却是瞧了个真切。表面依然维持着身为帝妃的雍容大度,然内心里却是翻腾起了汹涌的怒涛。
皇上可以有许多女人,但是他却不可以把过多的感情专注在一个女人身上。后宫中的女人皆知这个道理。
身为帝皇的凤赭凉这会儿缓缓向不远处的凤邺北和另外几位亲臣走去,似乎是想要商议什么。趁着这短短片刻,武惠妃在宫女的搀扶下姿态雍容地行至上官蕙面前,悠悠浅笑而道,“妹妹骑装在身,当真属人间绝色呢。”
原是褒扬的话,可从她武惠妃口中说出,便是让上官蕙怎么听怎么别扭。
粉唇轻轻弯起一个不大明显的弧度,她笑意涟涟,“娘娘此话可是折煞了臣女。臣女小小尘埃,岂能与娘娘的明珠之辉相较?”
虽知是‘客套话’,但在武惠妃那里还是挺受用的。她笑着微微侧头,似是对某个方向的某个人使了眼色,很快,便有一护卫模样的人牵着一匹雪白骏马大步走来。
“妹妹身着骑装,总要骑骑马体验一下才好。你看,这匹是皇上御赐给本宫的宝驹,叫绒雪。我此时身子不便,便将它借与妹妹如何?”
闻得此言,上官蕙眸光闪亮,忍不住跃跃欲试。可是少顷,她眸光又黯淡了下来,佯作为难地咬咬唇,“娘娘厚爱。只是臣女不会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