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情曼意,第一百九十四章 刻上专属的印章
说起程朗与叶小曼的自始至终,有一对怨偶就不得不提起了。舒悫鹉琻曾文斌,也是程朗小时候的玩伴之一。
曾文斌这一生的路途走的相当顺利,出生在新时代背影下。长在人人羡慕的首都下,感受着文化与艺术的熏陶,从小就耳濡目染外交使臣的交流。
可是也确实有那个一两个人生中,不得不让自己*的某个人。这时候就不得不提一下程家兄弟,小时候起。曾文斌因为家里特殊的条件,不得不在程朗家寄养了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是他这辈子乃至以后想起来都会感动落泪的日子。程家待他犹如亲生儿子一样,程俊和程朗该有的,他也有。
曾文斌从小跟着程朗,习惯了什么事情都听程朗的意见。这辈子他只有一件事没有听程朗的意见。
程家始终住在大院子里,那时候苏荷还是一个特别小的小姑娘。可是苏荷的家教很严,每天只有一小时的时间去程家跟着程俊联系大字。
慢慢的曾文斌就对苏荷产生了不一样的看法。曾文斌第一次见到苏荷,苏荷穿着公主裙站在程家大门口。曾文斌穿着大裤衩子站在程朗的卧室门口,苏荷眼睛里的鄙夷让曾文斌小小男子汉的自尊受到了伤害。
自那以后凡是苏荷出现的地方,曾文斌都不会出现。可是后来有一天程朗全家都不在家,可是他们忘记了通知苏荷。苏荷依然带着自己的文具去了程朗家,那是曾文斌第一次单独跟苏荷待在一起。
小小的苏荷爬在程俊书桌前,认真的写着大字。曾文斌有些无聊的看着她的侧脸,也许那时候还小。根本不懂得感情那回事。
“你干嘛总是来程朗家?”曾文斌其实并没有敌意,可他说话的语气就是让人听着很不舒服。苏荷头都没有抬,似乎也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
曾文斌觉得自尊心再次被苏荷伤到了,他走过去,直接抓住苏荷的手。没有力气的苏荷,毛笔就那样顺手掉落,墨汁在她*边的花裙子上晕染开来。
洁白的公主裙上,一大片晕染的墨色。嘿嘿的,本来干净的衣服瞬间开始出现了脏脏的黑色。苏荷看着自己黑掉的裙子,嘴角下挂,眼角挂着莹莹的泪水。似乎下一个瞬间就会掉落一样。
曾文斌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竟然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看着苏荷瘪瘪的小嘴,他蹲下来,看着那一片墨汁侵染的衣服。涨红了脸色,“我给你洗衣服吧。”
也许就是因为曾文斌小大人一样的这句话,苏荷突然就笑了。她笑的那一瞬间,曾文斌仿似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亮了。
“你不会洗,你待会跟我一起回家。就说是你把我衣服搞脏了就可以了。”苏荷从椅子上跳下来,拉住曾文斌的小手。
“陪我去玩吧,我一点都不想练字。正好今天大哥哥不在家,没人监督我了。”苏荷仰着稚嫩的笑脸,期待的看着曾文斌。
被这样一个奶娃娃看着,曾文斌根本就不会拒绝她。于是跟着苏荷在程家院子里玩了起来,直到天黑了。曾文斌才主动送苏荷回去。
到了苏荷家里,曾文斌才发觉自己家里是多么的寒酸。也难怪每次苏荷都穿的那么漂亮,她就是苏家的大小姐。
曾文斌踌躇的站在门口,苏荷牵着他的手。他却不动了,苏荷看着这样的曾文斌,不知道他怎么了。
“曾哥哥,你怎么了?”苏荷以为曾文斌是因为害怕她爸爸,所以不敢走了。可她才不怕呢,牵着曾文斌就往里面走。
“苏荷妹妹,我鞋上脏,就不进去了。”那么小的曾文斌,着实被打击了一下。原本就没想到苏荷会有这么殷实的家庭。他本来有些雀跃的心情,瞬间就熄灭了。
“不会呀,没关系的。”苏荷坚持要让曾文斌进去,曾文斌只好跟着进去了。虽然苏荷家庭很殷实,可是她的家里人很和善。曾文斌坐了一会,都有些被他们的热情灼伤了。
那也是曾文斌第一次觉得,他该好好奋斗了。如果那时候不努力,也许以后会跟苏荷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
也是自从那天晚上曾文斌有了心事,他不再跟着程朗四处乱跑。开始无时无刻不拿着课本开始啃书。
苏荷惊讶于曾文斌的变化,但是依然会发现曾文斌每次都会陪着她玩。帮她躲过讨厌的练字时光。
程朗看得出来曾文斌与苏荷之间的变化,他对曾文斌说。不要去招惹苏荷,苏家是不会希望自己的女儿找一个实力不想当的家庭的。
曾文斌觉得程朗纯粹是羡慕嫉妒恨,因为夏珂一直不如苏荷漂亮。而夏珂又那么喜欢程朗,自然曾文斌就觉得程朗一点都诚心。
曾文斌与苏荷偷偷的交往着,曾文斌爷爷的工作调整已经下来了。他们全家搬去了东郊基地,其实东郊基地距离程朗与苏荷住的地方并不远。可是自那之后曾文斌很少在见到苏荷。
他们的联系基本上靠程朗在中间传递纸条。曾文斌是不愿意的,因为程朗有劝导他的反例在先。他总觉得程朗不安好心。
后来曾文斌如愿的考上B大,并且在曾凌的提携下。在部里也混得一官半职,这些荣耀在他二十七岁这一年全部都获得了。可是似乎这些都达不到苏荷家里的要求。
苏荷开始觉得曾文斌不再在乎她,总是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忙碌着工作,学习,甚至于生活。苏荷开始闹别扭,生气,冷战。直到后来两个迫于无奈分手。
曾文斌找不到其他人,只要去找程朗。程朗那时候才刚开始在部里扎实稳步,就被曾文斌一个电话粉碎了全部。
那天晚上曾文斌喝的很醉,甚至把埋藏在心里对程朗的怨言也说了出来。自然这些话的后果就是招来程朗对他的一顿胖揍。
程朗并未再劝告曾文斌什么,只是陪着他喝醉。把他扛回去,第二天等着他酒醒。曾文斌看着程朗阴郁的眼神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
程朗其实什么都没有对他说,只是交代了他一句话:以后我要求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能有怨言和反抗。
正是被程朗这句话死死的锁着,后来才会出现叶小曼被曾文斌管的死死的。只要在学校的一丝风吹草动,程朗那边立刻就会接到消息。
那时候曾文斌每个月都会去找一个程朗,在程朗面前,对苏荷是只字不提。却开始劝阻程朗,凡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都知道程朗与夏珂是青梅竹马的一对。
“你不能这么玩,你有夏珂。叶小曼还是个学生,你这样对两个姑娘都不公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曾文斌似乎放下了对苏荷的执念。
他隐居在学校,甘愿拿着不多的老师福利薪水。置身投入到传道授业的道路上,眼看着程朗把追求女孩子的途径打入到了他眼前。
曾经的那句魔咒束缚着他,只能听从程朗的安排。包括,安排叶小曼去实训,毕业典礼上的“绑架”。毕业论文的放水,最后工作的分配。
要说曾文斌并没有那么大的权力,可是他们家好歹也是世家,爷爷的学生徒弟还是不少的。自然能只手遮天的安排一个学生的未来。
即使后来知道,就连叶小曼的身世都不一般时。曾文斌还是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对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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