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沉默唯有泪千行

    p>　　午饭在奇怪的氛围中，很快就结束了。 本来有些话要说的程朗，自始至终都沉默着。不管席间程小七给他加多少菜，讲多少笑话。他都没有改变过紧绷的冷脸。

    接近饭局尾声的时候，曾文斌很识趣的提前离开了。程小七和肖言也被程俊支走了，包间里只留下了叶小曼和程朗。

    叶小曼拿着筷子挑着几根菜叶子，她完全没有食欲。这样一场形似鸿门宴的饭局，不吃比吃了还累。

    “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么？”程朗扭头看着玩菜叶子的叶小曼，他全身上下都围绕着怒气。叶小曼完全感受得到。

    “你想知道什么？”低着头也知道程朗那有些扭曲的表情，丑陋极了！

    程朗抓住叶小曼捣烂菜叶子的手，“别玩了，烦死了！”

    叶小曼抬起幽怨的脸，“你总是这样，自己不喜欢也不允许别人喜欢。总是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到他人身上。”

    “你说我强加意愿在你身上！我给了你两年的自由时光，你该学的，该完成的也都完成了。现在该是时候，跟我回去了！”程朗愤怒的盯着叶小曼，眼睛里满是冷冽的光。透到叶小曼心里，冰凉冰凉。

    “两年里，你也不是孤身一人。”叶小曼别过头，不再看程朗的脸。那里有太多回忆的东西，她怕。

    “即便我不是孤身一人，也没人能替代你在我心里的位置。”程朗捧着叶小曼的脸，迫使她面对他。

    面脸泪水的叶小曼被迫跟程朗面对面，每一次她这样哭泣时。程朗都会像是被针刺一样的心痛。

    无言的绝望总是更让人发慌，现在叶小曼就是这样。程朗没来由的觉得烦躁，“你说句话，好不好？”

    叶小曼徒劳的溢出更多的眼泪，她想起了苏轼的那首诗里的一句话：“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程朗伸出手，擦干了叶小曼脸上的泪水。拉过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时光走的太快，我们还来不及反思曾经犯下的错。就已经再次相遇。

    程朗每天都在想象着与叶小曼重逢的场景，可是纵使他在梦里实验千万遍，却从来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场面。

    “乖，不哭了。”程朗低下头，大拇指抹开了脸蛋上滑落的泪痕。带着灼热气息的吻落在叶小曼唇边。

    被突如其来的气息包围，叶小曼睁大了双眼放抗。即便她确实曾经跟他突生情感，却不曾有过真正的亲密接触。最多的只是牵了牵手。

    挣脱不开的叶小曼，用最原始的办法。咬破了程朗的嘴唇，腥甜的气味充斥在两个人的口腔之间。程朗却依然没有放开她。

    叶小曼终是放弃了抵抗，这样一个身材比她高大，力气比她强壮的男人。她是无论如何都抵抗不了。

    谁说过的，抵抗不了就欣然接受吧！

    这时，程朗却放开了她。“够狠啊，真咬我。”

    看着叶小曼嘴唇边还有没有彻底干涸的血迹。程朗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擦了擦嘴。带着血迹的纸丢进水杯里。血丝瞬间在水中晕染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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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宁愿吵架也不要沉默，沉默往往是最绝望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