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眼过去吧!”郭晨耍耍心机道。
“不错,现在阁下可以告知身份,为何隐藏于我邪魂宗,还有如何修得《邪魂秘典》了吧”大长老语气依然平静。
“我来自天海以外的大秦,那里有个宗门名为“邪月宗”,我的《邪魂秘典》便是从邪月宗习得,我身份很简单,邪月宗中化丹后期大修而已,比起您老或者说比起整个邪魂宗上下,无非是个小角色而已,隐藏于贵宗,一是为了在此化丹成婴,二是为了进入主宗秘法塔,观我邪月宗,主宗之中,含有的秘法而已”郭晨之话,半真半假。
“原来如此。大秦邪月宗,看来多半是我宗流传在外的一支分宗吧,道友与我宗渊源不浅,说起来也算我宗半个门人,自然不会做出威胁我宗之事。想必道友也并非一般化丹大修可比,恐怕老朽要擒下道友也颇费力吧”大长老打量道。
“呵呵,大长老,您是试探在下,还是廖赞在下,难道您老真的就相信我说的话吗?”郭晨轻笑一声,牲畜无害道。
“哈哈,道友怎么比老朽想的还多,俗话说,相见便是缘,我想道友不会轻易断了这缘吧!”大长老大笑一声,也一脸牲畜无害道。
这二人言语之中,都句句带着试探,但最终二人得到的答案都是,是友非敌。
“对了,大长老,雨昕身份应该不一般吧,可为何留于外门看管药院,还有她脸上的伤疤,明显是被他人刻意弄成这般,按理来说,她脸上的伤疤是完全能治愈好的,但为什么没人出手相助……”郭晨不解的问道。
“雨昕,生世可怜。三十年前,掌宗师弟本有了妻子,但他却和寒天宗一名女子极为亲近,后来那名女子瞒着掌宗师弟,生下了昕儿。
我那颇为强势的弟妹知道此事后,找到了昕儿之母,展开了一场大战,似乎是因为昕儿以后,是否要由我掌宗师弟来抚养。
最终昕儿之母胜,重伤返回寒天宗,留下了昕儿,等我掌宗师弟赶到场后,便见到,我那将死的弟妹,用毒毁了昕儿一半的脸,还以死不瞑目威逼我掌宗师弟,以后不准任何人提昕而医治其脸,直到如今,也没人敢提昕儿医治”大长老无奈道。
“哼!自己把持不住,造下这样的孽,怎么能祸害到自己的亲身骨肉上,他不佩做一宗之掌。过去这么多年,昕儿受的苦还不够多吗?为其母的补偿还不够多吗?他不配称男人,更不配称一个父亲…”郭晨怒哼一声,怒气横生道。
“呵呵,看来你和昕儿的感情不浅啊,你敢不敢提昕儿医治其脸,我这里可是有“天香玉露”,此灵露涂抹在昕儿其脸,不出十日,雨昕的脸必然能好,不过到时,我那掌宗师弟找上你,你可要有些麻烦了”大长老双眼一咪,说道。
“有何不敢,他若敢找上我,无非遭我一顿羞辱而已”郭晨言语坚定道。
话落,大长老袖中抖出一个小白瓶,扔给郭晨。
回到药院,昕儿这傻姑娘,第一次脸上露出了微笑,将一块黑色令牌交给郭晨。
“谢谢你,昕儿。如果我帮你治脸,你愿意吗?”郭晨严肃道。
闻言,雨昕愣了愣,郭晨叫她昕儿了,她很激动,可另一方面,她似乎又在畏惧的什么。
“不能治,父亲会不高兴的”沉默许久后,雨昕道。
“什么,你知道那个老不死的是你父亲,你还知道,他不给别人帮你治脸,昕儿你心中到底有多苦啊!”郭晨愤怒又惊讶,他自幼都认为父爱无限,如果让他认为父亲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他情愿一死。
闻言,昕儿默默的留着眼泪,郭晨借给她肩膀,安慰起她来,郭晨讲了许多自己曾经还是小叫花,无依无靠的事。
“昕儿,现在你什么都不用想,你身边有我,懂吗?我相信青儿知道这件事,一定会赞成我的做法,青儿和你一样是个善良的女子,可…”说道这里,自责无奈从郭晨心中升起。
“接下来每日乖乖涂抹灵露,一切灵药田之事,我来打理。若有人,敢在毁你脸,郭某必然让他不得好死”郭晨最后言语阴寒道。
夜晚,郭晨幻化为本来面貌后,面对面的小心翼翼为雨昕涂抹上,天香玉露,
三日过去,雨昕脸上伤疤,明显潜了不少,二人的关系又近了一步,平时有说有笑,一颗女子的心正被郭晨萌动,可他却没有在意那么多,他正打算提雨昕完全治好脸后,便进入秘法塔,势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闯入高层。
《开始了,要开始了,打斗了,怒斗邪魂宗掌宗,震慑邪魂宗众人,郭晨之名,瞬间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