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之人慢慢放松了挟制,夏沙翻身:这胡子拉碴的大叔到底谁啊!头发纠结油腻,面带煞气,脸上涂满了黑污,遮挡了本来面貌。只有那过分灼亮的眼神,依稀有熟悉的感觉。
“覃杨……?真是你?你怎么搞成这样???”夏沙诧异,鼻尖传来一股米饭馊了的混合了汗味尿味的腥臊味道。
【这样出场,不会是遭逢什么大变吧?注意言行。】
夏沙无端被人惊吓,受到如此无礼的对待,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但此时既然已经确定没有人身危险,本着“绝不对人释放不友善气息,要放也是偷偷地放”的原则,就强自按捺下胸中的恼意,收回已经到喉咙口的大骂,把三分的关心表现出十二分的关切:“怎么弄成这样?都不晓得好好照顾自己。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需要我帮忙吗?”
【看这样子明显是来投奔我的,还是自己先开口吧。】
夏沙说着准备起身,推……推不动……“咳咳,你,先放开我。”
覃杨回味着怀中的温香软玉和刚刚夏沙关切的神情,以前相处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觉得早已麻木的躯体中流过一股暖流,几个月的疲惫一扫而空。
一推之下蓦然回神,发现自己还压在夏沙身上,一手固定着她的双手,一手按在胸上,真是……非常流氓的姿势。立即触电般地收回了手,讷讷地看着她不敢言,只是眼神灼灼,仿佛看着世上最后的希望。
【靠,好痛!衣服也脏了……】少女的身体正在发育,胸前仿佛肿了两块小核桃,被这么一压一挤一按,痛得直抽气。
【好想踹他* (#‵′)!看样子一时半会儿问不出什么来了,还是先捡回家吧,这样子被人看到也不太好。】
夏沙如此狼狈地回家,身后跟着一个流浪汉模样的人,一群生物如临大敌,翻身就准备抄家伙。
夏沙再三解释这是自己的小学同学,偶然遇上的,才暂时打消大家的敌意。给覃杨找了套衣服,嘱咐他先把自己收拾干净。
趁此夏沙把和覃杨交往的简略版本和大家说了一下,又把详细版本告诉了凌云,讲了一下自己的推测。当然,几分钟前受惊吓的那段隐瞒含糊了过去,怕凌云发飙。
专业的就是专业的。凌云以极快的速度检查了覃杨随身携带的包裹和换在外面的衣物然后恢复原样,严肃地把夏沙拉到一边:“沙沙,这个人手上不干净。他衣服上有血迹,包里带了三棱刀,大概现在身上还有伤,逃亡好几个月了。”
夏沙指尖一颤,垂下眼帘。
也许是那一幕太过深刻,她对覃杨的记忆始终停留在那个小小的哭泣的孤立无援的男孩子身上,侍母至孝待人以诚,应该不会做出什么穷凶极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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