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心中洋洋得意起来压低语调倒是透出了几分悬迷的意味来:“我一日无意得见长乐朝着距她寝宫甚远的地方去,身旁也无一个宫人,那时长乐仍不听劝反而愈闹愈甚,将这皇宫整的鸡飞狗跳,我看她一个人有些担心便跟了上去,就见她进了一个叫做月寒宫的地方,七拐八拐之后没了身影,我便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可是自长乐从那里出来之后,便也不再与父皇闹了,甚至乖乖认错态度极好!”帝释泉声音一停,端起微凉的茶来便猛灌下去润了嗓子,神情透出了不解与疑惑:“后来我打听了一下,那月寒宫是晋国质子所居住的地方。”
说到这里帝释泉显得有些兴致勃勃道:“六弟还记得那晋国质子吗?”
帝晏旒心中猜测到了几分,又听帝释泉这样一问,不假思索便自然的点了点头道:“我入宗当日的宴席上便是她跳舞,印象极深,而后在宴席中她好似坐于我的对面。”
帝释泉忽然撇了撇嘴似有揶揄道:“六弟记不得皇兄与你之约,倒是对这晋国的公主记得分外清楚。”说完顿了顿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三哥你关禁闭的时候,长乐便时常带我到那月寒宫中去,与晋节交往也称得上是频繁,故而这才想了起来。”帝晏旒笑了笑,也未漏过帝释泉最后显现出的神色,语气有些漫不经心的继续问道:“这晋国公主有什么问题吗?”
帝释泉摇摇头,冲着帝晏旒别有深意的眨眨眼:“这公主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只是我听说她那倾城绝色的容貌将大皇兄迷得情根深种,这话可是我偶然间听大皇兄的贴身宫女所言,六弟你已然年十一了吧,这……”
帝晏旒忽略掉帝释泉语气中的调侃,眸中颜色变得深重了些,不着痕迹的紧了紧拳头便又放松开,此生你别妄想再动轻纱一星半点。使自己看起来面色无异,勾了勾嘴角显现出几分与帝释泉相同的调侃来:“三哥所言甚是,晏旒不过年十一而已,这些都太早了。倒是三哥你,为何被父皇关了紧闭?”
帝释泉闻言面上透出些不自然来,不过很快便被他掩了下去,笑了几声有些轻描淡写道:“我在校场上训练之时失手将五营统领还有玄武营统领的嫡长子给打伤了。”
帝晏旒闻言露出了一分惊讶与笑意来,这京城之中的武官分为九品,上至正一品的掌銮仪卫事大臣,皇家出行仪仗以及安全都由其掌管,一般会由历代皇帝的亲信担任,而自己这三哥打的便是仅低其一等的从一品的五营统领,或言之禁军统领。
禁军统领统合京城内城的九座城门,即正阳门、崇文门、宣武门、安定门、德胜门、东直门、西直门、朝阳门、阜成门的内外的守卫和门禁,并且还负责巡夜、救火、编查保甲、禁令、缉捕、断狱等职务。
再就是这禁卫军的四个组成部分之一的玄武的统领,却是目前朱雀营、白虎营、青龙营以及它之中实力最为强大的,亦是除了武职外官以外,京官之中唯一的正二品官员。
将他二人的嫡长子打伤了,三皇兄倒是弄了不小的麻烦出来啊。帝晏旒笑着看了眼帝释泉,有些好奇父皇给了他如何的惩罚:“三哥,父皇关了你几日?”
帝释泉闻言显出了几分忿忿不平的气恼来,哼了一声:“那里是几日,关了我整整六个月,都在宫殿里不得踏出半步,宫人每日送个饭便出去了,根本相当于坐牢一般。前些日子的狩猎便也没有了我的份儿,故也不知你的消息。”
“如此。”帝晏旒心下有些慨然之感,该是打得有多狠才使得父皇不得不将帝释泉变相软禁起来半年时间以平息两位大臣的怒气,只是看帝释泉方才一闪而逝的神情变化,打那二人的缘由定然不仅仅是失手那般简单,至于为何,帝晏旒确是生出了几分兴趣,改日有机会再问问焰月是否知晓这件事吧。
“六弟,我们莫要再谈这些令人郁气的事情,今日我来寻你是还有一事的。”帝释泉挥挥手似是将烦恼都挥了去,重新展露出了他一贯的笑容来:“我好不容易从那牢笼里出来,又听闻你回宫并且无碍一事,心情实是晴朗的过分,今日外面阳光甚好,不如便履行你我兄弟二人年幼之时的约定如何?”
帝晏旒心情莫名开朗了几分,扬了扬眉头悦声道:“三哥要带晏旒去何处玩?”
“便去那校场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在期中考没时间更新。 明天如果有时间就再补一章。
And 这一章都是铺垫啊铺垫啊
等江畔铺垫完了就再蹦到五年后。
求花花,评评好少,都木有力气写了 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