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色的唇瓣覆上同样的柔软,稍稍靠近,轻轻挤压,那唇上不知何时涂了蜜汁一般香甜。就像文物学家手捧着旷世珍宝,小心翼翼的试探,仿佛呵出的的气力稍微大一些,就会把眼前人吹散。不自觉的手上摩挲,感受着掌中的饱满,蓝璐懿中毒了似的,拉了夏梓沫的手,伏在自己腰间,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一点。身体内躁动的情绪,让她不安于吸吮似的浅吻,探出软舌,勾画着香甜,浅尝辄止似的勾着怀里的人就犯。得不到好吻的夏梓沫,抿着双唇,拳头大的心脏,早就成了麋鹿的乐园,不只是那个淘气的坏蛋,竟然选择在现在这样的时刻,用羽毛扫着她的心间,干痒难耐。
怀里人儿的气息越加粗重急切,游走的水蛇,方才缓缓撬开贝齿,寻着另一条的舌尖,舔了舔,接着四处游走,和那生涩的伙伴捉起迷藏,美人的香腮时而抽真空一般猛缩,时而巨蟒吞象一般强吞。夏梓沫终是不甘被动,移开伏在软腰的双臂,挂上蓝璐懿的脖子,寻得一个好位置,继续享受着曼妙的亲吻。浴室的空气,变得有些湿冷,透出的沐浴后的风浮动,站久的两人,挪动着华尔兹似的脚步,一点点滑到墙边,在一步步靠近卧室。
在灯光下曝晒的夏梓沫,如何忍受得了蓝璐懿身上穿着的衣物,手上稍稍用力,信手一抽,便解了那碍事的袍子,紧实的小腿抵到什么,暗示着身后就是营造温馨的地方。夏梓沫拽住那丝绸质地的水泡领子,随性的往后一道,后背重重摔倒床上,感觉着上面的人一惊,夏梓沫趁其不备,翻身压上,她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小小的亲吻,却是燎原之势的火种。
夏梓沫吻了吻蓝璐懿的脸颊,看着那双往日翻过几次白目的眼睛,动起戏谑的念头,她凑上前,和蓝璐懿四目相对,洋娃娃似的放慢速度眨了眨眼睛,秀着她卷翘的长睫毛,魅惑得看着蓝璐懿,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妖孽般的笑容,吻上那双让她心心念念的眼睛。感受着眼帘不规则的抖动,夏梓沫方才放过那双明眸,吻着眉心,鼻尖,再又回到软唇。舌根被蓝璐懿搅拌的已经有些发麻,夏梓沫不得不承认自己功力尚浅,同时她也很是嫉妒那个让蓝璐懿熟练的人。顺势而下,舔吻着修长的脖颈,轻而薄的皮肤,触唇的感觉有些不同,舌尖勾画着脉搏,随着它一同上下浮动。不再甘于这样的骚动,放松樱唇,夏梓沫撇头靠近蓝璐懿脖颈的右侧,贴上皮肤,用力一吸,入口的白嫩抵住蜷缩的舌,微妙的感觉。一口一口,吸吮甚至是啃咬,在脖颈戏谑后,便有训上她窥探已久的锁骨。
不安分的手,轻推着薄如蝉翼的丝绸软袍,如若甘泉东流,白玉凝脂而成的蓝璐懿,与空气相容。年长几岁的蓝,竟是有着粉嫩仙桃一样的熬人山峰,夏梓沫迫不及待的舔舐着最高的丁点,惊奇的发现那蠕蠕软软,也有傲然于世的时候,原来每一份温柔都有不为人知的倔强。水蛇盘上右边桃尖的嫩粉,吸吮舔弄,左手亦是攀上左桃丈量着大小,仿着方才蓝的手势,依葫芦画瓢。蓝璐懿闷哼出生,夏梓沫更是如鱼得水。她不断的在这片不熟悉的领地,开疆扩土,每一毫一寸都不容放过,看不惯的地方她就咬,不过是嫉妒人家的肌肤比她白皙,人家的腰身如若水蛇,喜欢的地方她就舔,留下自己小小的记好,介于之间的亦或是吸吮,亦或是轻抚,总之无论何地,都有她到访的痕迹。
终是来到秘密的花园,那覆盖着的薄料,成了碍眼的敌人,总是心急,也敌不过初来乍到,不得要领的夏梓沫,抬头看看蓝璐懿,柳眉微蹙,娇喘不息。夏梓沫只得绕过,折身而返,却不料手不知怎地触到了大腿的内里,蓝璐懿一个激灵。柔软的布料,如何能够抵住水流的浸染,夏梓沫盯着那处润泽,做错了似的,忙问道,“璐懿,你有没有不舒服!”
兴之所至的蓝璐懿,顿时红透全身,似乎比先前还要熨烫,如此难以启齿的话题,让她如何作答,夏梓沫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这种戛然而止的赶脚,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让人无法接受,尴尬至极。如此的场面,换做谁,恐怕都是难以控制的。
料谁也无法想象,这尴尬的局面,竟然被一种二到家的言语所打破。
夏梓沫俯身凑上蓝璐懿的耳朵,轻柔的说道,“都湿了,我帮你把它脱掉吧,不用谢我。”跟着手动了几下,嘴里却是含着柔软的耳垂,引着蓝璐懿重回佳境。
中途被打断的人,一时很难再次进入方才的情境,不被配合的夏梓沫,妖精似的俯身,往下滑去,她竟是用手掀开边缘,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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