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飞天闻言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还像小时候一样会欺负人的,外表忠厚内藏奸诈,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说到此处又打住了话头儿不肯再说。
那金乔觉见了飞天有些闺意,心中十分惊艳,连忙拉了他的手笑道:“你不把话说完,我怎的知道你想什么。”飞天素来不善*,越发窘迫起来,只得站起身子道:“这也罢了,今儿我去小书房陪孩子睡吧。”
金乔觉见他急了,方才回复了正色道:“四儿别恼,原是我急躁了些,你且坐下,我将自己心里想的法子说出来,咱们参详参详可好?”
飞天见他恢复了君子之风,方才点了点头坐下道:“你且说来,若是再有什么风言风语,我立刻就走。”金乔觉方点头说道:
“岂敢岂敢?我心里想着,既然咱们不好明着说出来不用那小琴相公,倒不如暗暗的请了酆大先生过来,只说是故人前来投亲的,又是个教书先生,既然来了,总不好没有事由儿做,就叫他与那小琴相公联袂坐馆,一同调理志新,有着酆大先生坐镇,想来那琴九也未必敢再说些蛊惑人心的旁门左道了。”
飞天闻言惊喜道:“难为你怎么想出来的,如何都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我就事事都比不上你……”
那金乔觉听了大笑道:“你还不知足?若是你不好时,我如何这许多年来心心念念只有你一个而已……”说到动情之处,伸手将飞天搂在怀里,十分温柔地与他相搂相抱。
飞天如今听了师兄的妙计,正好解了志新的心结,自己也感念他此番为了孩子劳心劳力的,就任他搂住,不再挣扎,两个依偎在一处,彼此心里都有些蜜意。
半晌,还是飞天推了金乔觉两把道:“怎么,你还不知足……”那金乔觉方才含笑放了手,笑道:“不是有句俗话叫做一夜千年犹不足么?说的就是我现在心情了。”
飞天听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也不好说他,只得点点头道:“如今我不与你理论这些疯话呆话了,只是还有件要紧的事情要说与你知道。”
说着,将自己今日所见所闻,如何与自己的兄弟三昧见面之事对金乔觉说了。
金乔觉听了也有些讶异,因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情说来与礼数不合,而且按你说所,如今这位万岁爷,倒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角色……”
飞天乍见亲人,还在心热时候,听丈夫这样说起,言下之意,倒像是有些疑心三昧似的,连忙摇头道:“我见那孩子倒不像是虚情假意的呢。”
金乔觉摇了摇头叹道:“咱们不曾生长帝王之家,终究不能明白那不得见人的地方多少无情勾当,他此番私下见你,旁的不说,只怕总是要显情儿买好儿的,叫你心里存了可怜他的心思,日后在太后跟前,自然是要为他说好话的。”
飞天听丈夫这样一说,也是有些道理,因点点头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只是这也是人之常情,如今他孤立无援困在深宫之中,手上又没有实权的,一个十*岁的孩子,能不害怕么,如今听见有了我这样嫡亲的兄弟,有些依赖我也是有的,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事情。”
金乔觉见飞天一味为兄弟说好话,因笑道:“怎么,他是你亲兄弟,难道我不是师兄弟,为什么待遇就不一样,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端的叫人可发一叹。”
飞天见他耍赖,无奈笑道:“这一回见了你,倒越发比志新还会撒娇了,如今暂且别玩笑,你仔细对我说说你怎么看这件事的,说句掏心窝子的话,那三昧虽然是我亲生兄弟,我又才认识他几日呢?如今我心里只信你,你可别敷衍我才好。”
金乔觉听了妻子的话,心中十分蜜意,因点点头道:“既然你不见外,那我就说说我心里怎么想,只是你也别太肯往心里去了,如今咱们一家子骨肉,别因为我说什么,倒叫你与他生份了才好。”
飞天点点头道:“你说吧,我心里自有分寸的。”金乔觉方才说道:“按你往日对我说起的,这位当今圣上自幼被自己的庶母,也就是当今太后养大,行动坐卧之间诸多限制,只怕地位也是岌岌不保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更一章~客官们假期愉快,留言提意见就送包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