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我还怕你跑了不成?”
“你不是说我有前科吗,我现在老实配合当个良民又有错了。睍莼璩晓”
“都会耍嘴皮子了,看来烧应该已经退了。”
还别说,睡了这么一觉,是没那么难受了。虽然还是没什么力气,但至少浑身酸痛的感觉消褪了不少。
“谢谢你。”叶司看着他浮肿的眼睛,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麻烦到人家了。
“你不用在这里照顾我了,回去睡觉吧。”
“你这人还真是没礼貌耶,好歹昨晚我好心收留了你,今天又为你忙了一个早上,你至少也要先问一下我这个大恩人该怎么称呼吧?”
陈然一直等着他开口问自己叫什么名字,无奈叶司这家伙太冷感了,压根就对他姓氏名谁没多大兴趣。他再烂,也觉不会想要和穿制服的搞上关系。这种人他见多了,明明里子和他们这种烂人差不了多少,偏偏面子上非得装出个三六九等,简直让人倒胃口。这次是个意外,等他出了院,他们就再也井水不犯河水了,何必做出互问名字这种多此一举的行为来。
但既然人家主动提出来了,叶司也只好不情不愿的问了一句。
“那还真是对不起了,我们这种人就是没有教养。那请问恩人你尊姓大名?”
陈然实在是没办法把眼前这个毒舌的叶司和小时候那个笨嘴的小胖子重叠成一个人,但他又不甘心。
“我叫陈然。”说完还特别紧张的观察着叶司的表情。他以为叶司会表现得很吃惊,至少也应该会有点表情变化,但让人失望的是,他就跟听到我叫张三一样没任何反应。
“我说我叫陈然。”他不死心的又重复了一遍,甚至因为激动连声调都不自觉往上扬高了。结果换来叶司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我又不是聋子,你干吗说那么大声 ?我知道你叫陈然。”
“你真的知道?!”
“你刚才不是说了两遍吗,我又不是听不懂中文。”
陈然有些失望,难道真的是他搞错了?
“你还记得你以前的事吗?”
“你说多久以前?”
“你移民之前。”
“不记得了。”
“怎么会不记得呢?”十岁的孩子明明应该已经有很强的记忆力才对呀。
“我说陈警官,我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应该和你没什么关系吧。再说你不觉得你问的这些问题已经超出了你的管辖范围吗?我想我还是有权利拒绝回答这种很私人问题的吧。”叶司故意将私人两个字咬得特别重,他冷冷的看着他,眼神戒备。
“对不起。我只是想起了一个失去联系很久的朋友,你和他有点像。”
“既然是朋友,为什么会失去联系这么久。既然失去了联系,那就代表着你们没有做朋友的缘分,何必强求。”
陈然有些吃惊的看着他,有一霎那的恍惚,他觉得叶司这些话就是说给他听的,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一个人再怎么变,本性总不会变的,他认识的那个叶司不会是这种浑身都散发出咄咄逼人气势的人。
“对不起,我好像说太多了。请不要放在心上。”叶司瞬间又换了张表情,完全让人看不出来刚才说那番话是真心还是随口胡诌。
“没关系。”陈然已经有点糊涂了,尽管直觉告诉他,他们就是同一个人,但事实又一次次推翻他的直觉。
“你能借手机给我打个电话吗?”他的手机从昨晚开始就没电自动关机了,现在还落在陈然的单身宿舍里。虽然是有点气光希,但他还没有幼稚到玩失踪这种游戏。
再说光希,一开始他还以为叶司顶多也就是出去楼下溜溜,气生完了就会上来的。结果他等了一整夜也不见人回来 ,打他手机也没人接,虽然他一个大男人是不怕被人拐了去,但他是赌气出去的,光希怕他出什么意外。
光希一整个上午都有些心不在焉,早上打电话到叶司打工的咖啡馆去问消息,结果店里的人说他生病请假了。
“生病了?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会回来上班?”
“没有。”
“哦,谢谢。”光希只好失望的挂断了电话。
生病了?难道是因为昨晚出门没带衣服?那他现在又在哪里?
直到快中午的时候光希接到一个陌生来电,一听,竟然是叶司的声音。
“叶司,你现在在哪里?你的声音怎么了,真的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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