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兄这话说的过了些吧,这天下没有什么必须的事,朱家功法修练起来自然是以童身为最,但据我所知,朱家先祖就有一位是以有妇之夫的身份在二十三岁达到先天之境。”
“洛兄这话就有些强词夺理吗,那位老人家那可是千里难寻的清奇骨格,朱家有史以来才出了那么一位,此事能作为凭证呢?”朱世朗对这洛秋日这个小白脸子都要气死了,明明这事就是他洛家人使的坏,偏你还找不出证据来,眼前这孩子怎么说呢,连自己都有种亲切熟悉之感,看奶奶那架势,谁敢说那孩子不是他小孙孙就跟谁急。
朱世朗冷笑,接着道:
“别人我们不知道,但是峰在修练成先天之前,确实是童子之身,这一点朱家的人都可以为证。”方乐乐一听这话,冷笑道:
“朱家的人都可以作证,朱家的人不是已经认可了这孩子吗?”说完这话,方乐乐闭了闭眼,心中的痛苦让她脸色发青,看了眼朱世峰,转身就走,朱世峰想说让她回来,但朱家老家主叹了口气道:
“孩子,乐乐这孩子正在气头上,你现在说什么还有用?还是先把这孩子的事情弄明白再说,不给这孩子把亲爹找出来,丫头这根筋是转不过来。”
无边的绝望让朱世峰忍不住的倒了下去,由于火上的大了,鼻孔都流出了丝丝血迹,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了。
朱老家主从人坐在一起一个劲的摇头叹息,乐乐那丫头这会定然是说不通了,但不能让这误会使整个王家的人都与朱家翻脸,这孩子想不通事,就得看孩子他爹了,这王相要是说通了,兴许这事还有转还余地。
“哎,亲家啊,要说我老头子该没脸再跟你开口说什么,但是,我有句话真是不吐不快啊!”朱家主摇头叹了口气,王相也想听听这事朱家给自己什么解释,总不好大老远的来了,碰上这种事情,连个话都没说什么,当真就转身就走吧?这话怎么对族人还有国主交待,与九大世家连姻那可是跟国运直接挂钩的大事,于是点了点头,但当把眼神转到那个漂亮到让惊叹的小银娃娃,那跟朱世峰跟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似的小脸,那眉眼,那眼解眉稍与朱世峰极为相似的那骨子里透发而出的尊贵气质,再怎么自欺欺人也无法欺骗自己的心。
谁要说这孩子不是朱世峰的,不是朱家的种,老相国就先跟他急。但是这话要是个普通人跟王相国说,王相这会正有气无处发,你说这好好一门亲事,到最后亲还没等定下来呢,这未来的姑爷先给自己弄个儿子出来,这让心气高傲的女儿情可以堪?
“这孩子虽然与我峰儿长的极像,但是我要是说!”说到这里王相摇了摇头叹道:
“哎,老家主啊,我要是说这孩子不是你朱家的孩子你信吗?”这话就跟打了老家主一个脸巴似的,就这孩子让人见之就有种亲切感,这功夫越高,对亲情的感觉就越发的明显,这孩子绝对与朱家脱离不了关系。让人家王相爷一问,好吗,一下就把朱老家主问了个哑口无言。
“我说这孩子极有可能是朱家的,但绝对不是峰儿这孩子的你信吗?”这朱老家主的话,王相国看了看朱老家主,眼中真诚让人无法不信,他是什么身份?以他的身份有必要哄骗自己吗?他要用强,自己有反抗的余地吗?
话说回来了,那怕自己对朱家再有所顾及,但正如朱老家主所说,这孩子想来就是朱家的后人,但朱家成家的人不成家的,都不可能让自家的后人流落在外,除非不清楚有这孩子的存在。
这时的方乐乐早已跟着洛秋夜走了,连朱家也没回,直接就走了。
这时朱家二爷朱世明的夫人,二少夫人头发披散着就跑了进来,后面跟着的丫头婆子一大堆,这二少夫人看起来二十三四的样子,绝美的一张脸上此时充满了急切,王相跟朱老爷子正准备再谈,看这情况也说不下去了,王相看了眼这个年少的妇人,有些不解的望了眼老家主,老家主摇头叹气道:
“这是我二孙子的媳妇,要说这话,就长了,我这二孙子明儿成亲五年有余,本来四年多以前四月初八成亲一年有余的孙媳妇给我朱家添了个大胖小子,这孩子长的简直就与峰儿如出一轧,反而长的像明儿的地方不多,也因此这孩子与峰儿特别投缘,叔侄两个相处极好,只是,哎,不幸的事情在一年又三个月之前发生了,在一次孙媳妇抱着孩子回娘家时,回来的路上碰到了仇人劫杀,不幸,我那小玄孙子就此失去了踪迹,我朱家还有与朱家关系相好的人家都派了大量人手七国二十四小国之中都遍派人手四处找寻,但直到如今这孩子也没有半点消息,这也是我朱家的一大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