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的身份没那么重要吧。睍莼璩晓”魏小沫瞟了一眼身边的公输老爷子,“我今天是应公输家的请求才来这里帮忙的,所以今天的事情您要感谢就感谢他们。”
那位看向一旁的公输老爷子,“公输家的事现在闹得这么大,让我就算想不计较也难了,毕竟我不可能不顾及底下人的想法。”
“是。”公输辕老爷子点点头温和的回道,那位能这么说就已经算是松了口。
魏小沫站立在一旁,“这件事情闹这么大我相信您也清楚不是我们在作祟,而公众舆论的压力您也不必担心,袁家可以完全吸引媒体的视线,到时候他们的关注点都不是公输家种生基的问题了,而是袁家这么多年易学界泰斗的地位能不能保住的问题。”
那个中年男人看向魏小沫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这让他觉得这个小姑娘一开始就把这一切计算在内了。“那你今天突然到这里就是为了让我欠你一个人情吗?”
“这个您严重了,上次我过来的时候,只是看出夫人人中成V字形,必是子宫位置偏后,很难受孕的类型,再加上夫人现在的年龄也算得上是高龄产妇,像现在这样的情形属于常见,所以这一次纯属误打误撞。”魏小沫轻缓的笑了开,“再者就算没有公输家的事情,我也会出手相助的,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你是相士?”那位挑起眼睛问道。
“准确来讲是一名略懂相术的风水师。”魏小沫坚定地看向那位。
那位垂下眼帘,细细思索了一下,原本国家一直都有御用的风水师,那就是大名鼎鼎的袁家,近两年袁家给他的感觉越来越不踏实,才会在很久以前熟识的人选里挑选了替代的,现在出现的这个女孩子,小小年纪就能把袁家和他一块儿算计进去,可见能力出众,若这一次爱人和孩子真的保住了,袁家也没找出生基的地点来,他也可以借此机会铲除掉依靠易学拉拢关系的袁家,就算不斩草除根,也至少能保证对他对国家没什么威胁。
“公输家的事我保持中立,至于怎么样之后再谈。”那位想了一会儿开了口,又看向魏小沫,“也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魏小沫坦然一笑,公输辕老爷子则是在一旁左看看又看看,本来觉得不会这么容易解决的事情就这样解决了,因为那位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就是默许的意思了。
回去的路上,公输辕盯着魏小沫看了半天,魏小沫面对着正前方笑着问道:“我脸上都要被您看出花来了,您有话就问吧。”
“丫头,你是不是准备去种生基之前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所以你这么多天都不慌不忙的,现在才跟着我来这边来。”
魏小沫笑而不语。
公输辕老爷子摸了摸自己的头,“乖乖,我老人家一辈子也没遇到过像你这么厉害的,不得不服啊,炎儿这家伙是个有福气的娃子。”
公输炎在家里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这老爷子和魏小沫也不知道去干嘛,神神秘秘的,他想跟着出去,却因为魏小沫临走前说让他帮忙盯着王叔这才留下了。
“少爷,想什么呢?”王叔端着一碗热汤走了过来。
公输炎接了过去,“王叔,最近家里可有什么大事么?”
“没有啊,少爷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王叔拢在袖子下的手微不可察的抖了抖。
“哦,我从小就是王叔您带大的,所以整个公输家我跟您就像是爷孙一样,想起我一直都很忙,没小时候那么粘着您了,您若是需要什么就可以直接跟我说,我怕我因为忙把您给忽视了。”公输炎尝了一口,还是一直不变的他喜欢的味道。
王叔垂下头,“少爷对我这般好,我自然是什么都不缺的。”
楼下传来了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公输炎将汤放下,走到门口去,黑暗里魏小沫扶着公输辕老爷子下车,这样的场景有多久没有见过了,现在看到就觉得心窝一暖。
公输辕走进了才看到公输炎倚在门框上,斜斜的睨了他一眼,“哎,可算是做了件让我称心的事。”
公输炎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那一老一少走进屋里去。
公输辕老爷子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孙子还站在门口发傻愣,又说道:“你这臭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一点都不知道主动点。”
魏小沫正捧着玻璃杯一口水咕咚就滑到喉咙里去了,有点呛到,拍了拍胸口。公输老爷子的言外之意公输炎听不出来不要紧,魏小沫若是听不出来那就真是笨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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