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的两端,都出现戴着铁帽子、留着仁丹胡、甚至*着下身的鬼子兵!路两边的房屋,有的大门紧闭,有的被炸成废墟,同胞们在劫难逃了!
青青已经彻底绝望,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抱着头发出凄厉的哭喊声。鬼子兵一路冲杀过来,冲在最前面的是山田洋次。从凌晨到现在,为发泄心中的仇恨,他手里的军刀已经砍下三十多个支那男人的头,切开了十几名支那女人的肚子。为行jian方便,这位曾在东京读大学和女生讲话都红脸的好学生生,在中华的首都竟连裤子都不穿,直接把自己的生殖器暴露在外面追逐女人。
一身艳丽的青青,已经被一群兽兵扑倒在地。
她的裤子被扯下来,她的手脚被按住,她的嘴里塞进一条脏兮兮的什么东西。拼命挣扎中,青青看见他们果然不是绿眼睛,而是红眼睛,个个都散发出贪婪的目光,在她周围,是同胞们被兽兵用刺刀、军刀乱戳乱砍的惨烈场面,这条不知名的街道到处都是中华人的尸体、鲜血和绝望的呼救。
山田洋次背着一个大包裹,蹲在香
香面前,强迫她口jiao,包裹里塞满他今天抢掠来的收音机、手表、香烟、食品,甚至还有女人的内衣内裤。在他身后,几个同伴急了,嫌他的这包裹碍事,将它抓下来扔到了一边。“八嘎八嘎!”山田洋次回头大骂,后面的也有个少尉,毫不示弱,回敬一脚,把他踢翻在地
。双方大打出手,青青爬起来就跑,然而又一群兽兵扑倒了她,然后头朝地、脚朝天地被拎起来,两条大腿被拉得开开的,只听见兽兵们暴发出一阵阵yinhui的狂笑……
青青最后被轮jian得不省人事。
山田洋次的包裹里,又多了一双高跟鞋。
一股股搔热的尿水浇醒了青青,睁开模糊的双眼,看见几个兽兵正围着她,朝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撒尿,青青全身已经麻木了,不晓得痛、不晓得冷、不晓得饿了。
当兽兵们把她一左一右架起来要照*合影时,她木然地面对镜头,不晓得羞耻了。当兽兵们又拖着她和一群同样光着身体的女人游街时,她已经认不出她在一支花楼的女伴了。然而,当兽兵们抓住一个小男骇、塞给她一把刺刀、硬逼着她去割下那男骇的**时,她却
毅然决然地将刀尖反转过来,刺进了自己的心口!
鲜血飞蹦而出,青青依然不晓得痛,她只晓得,她的男人是*,是一定会为自己报仇的。
和青青失散后,毛老七这小子贼精,躲在了中山北路的一家商场里。当一名小鬼子进来抢东西时,他随手摸到一把菜刀,一刀结果了他的小命。换上日军军装,出门一看,天已大亮,满大街都
是三五成群的日军在沿街砸门,地上到处都是尸体,有的被刺刀扎得到处都是血窟窿,有的断肢缺臂,有的被劈成两半,尚未断气的在痛苦地呻吟,手脚抽搐着,滑腻腻、沾呼呼的血水淌满一地。他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往哪里走,怎么出城?他的心里一片茫然,只得走一步看一步、寻找机会了。
不远处的人行道上,几个兽兵剥下一个老太太的裤子后,又嫌老人松驰干瘪,就脱下鞋子,使劲地抽打老人的yin部。老人哭着哀求道:“作孽呀,我都七十多岁了呀。”
一个兽兵竟操着生硬的中华话说:“我们的,只要快活快活,并不需要你怀孕的。”说着就扑上去进行强jian。
老子cao你妈!个小日本!
毛老七在心里暗暗地骂着,赶紧扛着枪匆匆走过。
刚走过去几步,又听见几声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几名同胞被烧成几团火球,从路边的房子里跑出来,在马路上拼命地来回打滚,一群兽兵拎着汽油
桶、背着包袱也跟着出了门,站在一边看热闹,个个乐得哈哈大笑。在他们的脚下,躺着一具年轻的女尸,两手抓住裤带怒目圆睁,内裤的上面一截还在,下面的一截连同yin部一起被挖掉。
十二月中旬的南京已是天寒地冻。在中央门附近的大街上,一伙兽兵一边烧着篝火取暖,一边轮jian妇女。一位两三岁的小男孩在一旁哭着、喊着要妈妈,被吵得不耐烦的兽兵竟一脚踢翻他,又操起枪,恶恨恨地用刺刀捅进他的肛门,把他活活地挑进熊熊的篝火中。
“呀枯(烤)!哇卡衣(嫩的)!”
毛老七看不见那位母亲的表情,只看得见她的全身在一前一后的强bao中急促地颤抖。
一路走,一路上腥风血雨,全城黑烟滚滚,火光冲天。
当毛老七费尽周折、于一周后逃出
南京时,南京的噩梦远远没有结束,又整整持续了五个星期。全城共有三十五万军民被集体枪杀、活埋、从七岁到七十岁的两万名女性惨遭强bao,甚至在被强bao之后又遭剖腹、割ru、挖yin,惨不忍睹。
与此同时,日军遇屋即烧,从中华门到内桥,从太平路到新街口以及夫子
庙一带繁华区域,大火连天,几天不息,全市约有三分之一的建筑物和财产化为灰烬。整个南京城在滚滚血海火海中到处都是日军对妇女yin暴的恶浪。后来发表的《远东国际法庭判决书》中写道:“日本兵完全像一群被放纵的野蛮人似的来污辱这个城市”,他们“单独
的或者二、三人为一小集团在全市游荡,实行杀人、强jian、抢劫、放火”,终至在大街小巷都横陈被害者的尸体。“江边流水尽为之赤,城内外所有河渠、沟壑无不填满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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