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乃是袁术麾下的大将乐就,依张将军所言,此人素来有勇无谋,诈降的计策多半能奏效。”
“后来呢?”
“后来张将军果然诈降成功,乐就见张将军远道而来助战,喜不自胜,大排筵宴地款待了一番,由于部队人数过多,难以入城,故而张将军为我等送来大量辎重粮草。命我等先在城外驻扎安歇。”那侍卫继续说道。
“也就是说,张绣将军在城中并无意外,可是如此?”曹昊忧心忡忡地问道。
“原本是这样,但就在将军来之前两个时辰,据斥候回报说,袁术的另一名大将桥蕤突然来到此处。并且桥蕤生性多疑,他似乎是并不信任张将军,意欲捉拿,幸而乐就从中赣旋,才使得桥蕤并没有立时发作。不过我等唯恐生变,打算强攻安风津,却又害怕敌军伤了张将军。”那侍卫终于将所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坦白了出来。“如今我等实在是处于两难之际,幸而将军及时前来,我等任凭将军差遣。”
听罢侍卫所言,曹昊倒是犯了踌躇。如今张绣身在敌营,诈降的计策可谓成功了一半,有人信也有人不信,其中正处于一个微妙的平衡之中。曹昊唯恐自己行动时稍微一个失误便会打破这个平衡,届时虽说张绣武艺高强,但双拳难敌四手,恐怕难以脱出。
张绣是曹昊穿越以来收的第一员大将,曹昊自然不愿其有所折损,故而只能放弃强攻,而别图良策。正在烦恼之际,周恒勒马上前说道:“将军,小人倒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尽管直说。”曹昊心中烦闷,头也不抬地说道。
“此事我军有两种方法来对敌,其一是迷惑敌军,使敌军更加死心塌地地相信张绣将军投降是真。其二则是暗中行动,以张绣将军为内应,派精装军士连夜潜入城中,悄无声息地杀掉大小将领,自然可以不战而胜。”周恒神态自若地分析道。
“若是用第一种方法,你可有何良策?”曹昊思索了片刻,追问道。
“启禀将军,在下确实有一计,只是不知将军敢用还是不敢用。”周恒拱手说道。
“一个计策而已,有何不敢的,你但说无妨。”
“那恕在下斗胆了。在下的计策是,让将军假扮成阶下之囚,之后我与孙成押着你前去敌营,只说是张绣将军之前擒获,如今特意解来,以表诚意。”周恒看着曹昊,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曹昊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刚才胸脯拍的山响,但此刻他确实是不愿意这样做的,因为一旦略有闪失,他曹昊只怕是死无葬身之地。
“将军大可放心,袁术正与曹公开战,他的麾下大将俘获了你,定然会将你带到袁术之处请功,而袁术更是会以此为质,进而要挟谈判。所以不论怎么讲,将军的安全定然是可保无虞的。”周恒看曹昊举棋不定,于是出言宽慰道。
“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本将军就依你计策一回,希望你不会叫我失望。”曹昊把心一横,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