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宛醒来后,四人默契的没有询问其他事情,只是细致的把一切事情都吩咐好。
独自坐在窗边的少女,她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身上一袭粉白色的吊带长裙,精致小巧的锁骨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她看上去太过瘦弱了,这里是医院,鼻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息。
南宛厌倦的垂眸,飘窗下面,无数曾经蔑视鬼神的人此时正在虔诚的祈祷,为自己的家人朋友。
她其实没病,就是这具身体遭遇时空裂缝,染上了几次病气,自小身子骨便不好。
医生不过随口一说,四人便不容拒绝的让少女在此休养几日,期间行动自由,就是不能离开医院。
“唉,又要面对这群疯子,怪尴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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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安被关在暗无天日的铁房子里几个月了?他自己也说不清,当时铺天盖地的丑闻,让他心情烦躁,在家中喝了点酒后,醒来就在这里。
他尝试过逃跑,挣扎,反抗,可连门在哪里都不知道。
对,每次到特定时间,房间里都会弥漫出一股特殊的气体,哪怕憋气,也根本不能到达那么长的时间。
等他再一次醒来后,面前就会摆放简陋的餐食,一碗白粥和坚硬如铁的馒头,以及咸得发苦的泡菜。
这样的东西,余安从来都没吃过,他自然不会吃,把东西都打翻。
然后,他发现,一天就只有这么一顿,他这样坚持了两三天,终于是不行了。
灰白瘦削的脸颊,少年面朝地面,饥饿的他黑眼珠向下转动,前面就是今天的餐食,他手指头紧紧的扣在地上,指甲出血。
饿,好饿。
余安几乎要精神恍惚,他想要如前几日一般把东西打翻,可如今身上的气力没有一丝一毫,整个人都呈现出进气少,出气多的状态。
他可能要死了…
以这样憋屈的死法,他还没见到南宛,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受到伤害?
他凭借最后一丝意念,双手双脚用力爬,如牲畜一般在地上爬行,然后双手抓起吃食胡乱塞进嘴里。
他还不能死,他一定要活着走出去!明明…明明马上就可以过上好日子。
余安的童年的黑暗的,他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他一直跟着爸爸生活,可那人就是个赌博家暴的男人,年幼的他从小就生活在这样压抑的家庭里。
在他十岁时,他被那个男人卖给了娱乐公司,以区区两千元钱。
余安恨,他从此把钱看得比命都重要。
在那个表面看上去光鲜的公司,实际内里脏污难堪入目,他成为了一个实验品,被要求练习各类舞蹈,参加各种电视。
可最后只获得了个骂名,依旧是个小透明。
于是他成为了弃子,可在那样的时候,一抹光强势的闯入了他的生活。
是顾家继女南宛。
顶级财阀的掌上明珠,是整个娱乐圈也不敢招惹的存在。
可他对于少女肤浅的喜欢不屑一顾,但内心却让他忍着恶心,吊着少女,顾家这个名头太大太大了。
他想要钱。
就在他以为会一直这样持续下去时,意外发生,她失忆了,并且对他态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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