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不可泄露。我们这一行,只能算出来一些东西或感知一些异象变化,但是最终结果还需要个人的努力。”
白言初开始焦急:“居士,那个梦到底意味着什么?你不可给我指点一下?”
欧阳居士垂下头,秀丽的眸子内情绪复杂,叹道:“我现在也无法一一向你说清其中原委。但是,你可以做一件事!”
白言初定定望着她,心内涌起前所未有的紧张不安。
“不要让这个梦变成现实!”居士吃力地补上一句。
“那么,我该怎么做?”
“白先生,我只可以告诉你,好好爱护这个叫唐悠悠的女人!尤其是要注意五年后的五月六日!”
白言初一愣。五月六日,正是悠悠提出离婚的那一天。
欧阳居士怎么知道这一天?
而坐在对面的欧阳居士神色突然变得有些严肃起来:“这一天对唐悠悠来说非常重要!记住,非常重要!”
“居士,可否详细明示?”白言初不满意她的阐述,继续问。
欧阳居士表情复杂地说:“我不可泄露天机。但是,如果你付出努力,或许可以化解或逆转!否则,将会劫数难逃!”
白言初顿感惊骇,心里突突乱跳。他当然知道,对面的女人是不会轻易吓唬自己的。
信不信,自然是取决于自己。但是此刻的他,却无法不信。
欧阳居士放慢语气说:“不要把此事告诉任何人,包括你妻子。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保护她。”
然后,她又拿起笔架上的毛笔在一张黄色的小纸条上写东西来。写完之后,又将那张字条递给白言初:“牢记这六个字!”
白言初低头一看,上面写着“淡然静心,顺势而为”。
写完东西的欧阳居士又恢复了优雅的笑容:“白先生,如有困惑,欢迎再来!”
白言初站起来,收好小纸条,道谢后离去。
他走出去后,欧阳居士扶着额头深叹,然后自言自语:“前世今生?真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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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鹤礼虽然已经恢复了部分说话能力,但是仍旧不能自如走路,需要借助轮椅。但麦博士说,情况已经越来越好转,目前的状态可以出庭。
这天,唐鹤礼终于首次出庭作证,指控江心怡故意将他推下公墓的台阶导致受伤入院。而江心怡故意伤人的罪名成立,判处入狱两年。
法官宣判时,她在庭上大叫:“我要告陆飞!不!我还要告白言初!”
此时,她已经失去自己的左眼。那眼睛是被陆飞手下暴打的时候弄瞎的。
在她尖利的叫喊中,法官宣布退庭。白言初从头到尾握紧悠悠的手。
退庭时,白言初接到一个手机短信:我是钱强,方便下午出来见个面吗?三点,敦化道菲菲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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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白言初准时赴约。钱强果真坐在一角。
他望着白言初,微笑:“白先生,近来好吗?”
白言初淡淡一笑:“还不错。就是一下子无法接受你突然出现。”
钱强轻叹:“对不起!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是警方卧底。”说着,他拿出自己的胸牌。
上面有他的警号,还有他的真实姓名。原来他叫钱森。
白言初先是轻微一怔,然后点点头:“我早有心理准备,就是没想到你是警方的人。”
然后又问:“你进入华安,接近我,目的何在?”
钱森倒也开门见山:“为了查三十年前一个案子!”
三十年前?白言初转头望着他。
钱森继而用警察的语调说:“白先生,希望你能跟唐先生争取一个时间,我想拜访他问几个关键问题。”
“你先说什么案子!”白言初冷笑。
钱森点燃一支烟,吐了一个白圈,说:“三十年前的印尼富商苏士伟被杀一案,你应该听说过吧?这是本城最大悬案之一。据说,当年苏士伟带着三百万美金来香城做生意,某晚吃完饭后,遭遇两个本地年轻人打劫。搏斗过程中,两个年轻人的其中一个拿铁锹刺死了苏士伟。最后两人将尸体拖到清水区大风山石场埋了,并分了那三百万美金各奔东西。而那两个年轻人,经我们调查出来,一个就是当年的柯东海,另一个就是当年的唐鹤礼!”
白言初默默听完,冷冽一笑:“此事当真?”
难怪唐家和柯家两家的关系一直如此微妙,原来有着这样的渊源。
钱森很严肃的说:“白言初先生,唐鹤礼的第一桶金就是抢劫的赃款!而不是像他对外界宣称的那样,是从摆地摊卖录像带得来的。单单是抢劫一单,他也要受制裁!”
“你们现在就要抓他?”白言初冷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