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跟江心怡勾结去害你爹地吗?”
这句话之后,他感到十分疲倦,就轻轻闭上眼。
悠悠流下泪来,替他整理着被子,说:“你好好休息!”
手却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她一惊,想抽回也来不及。
他深深问:“悠悠,在你心目中,我就是一个罪该万死的人吗?”
“你好好休息……”她含着泪,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心里太乱了。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她确实无从彻底判断。
“你先说!”白言初似乎在逼迫她。
“白言初……你别这样!你放开我的手!”悠悠躲避着他投过来的凛冽眼神,很想挣脱他的手。
白言初似乎也失去了几寸理智,索性加上另外一只手也抓住她的手,并狠狠握紧,导致她的手指骨头都疼了起来。
她低吟几声,浑身发颤起来,哀求道:“你别逼我!”
他却发狂似的狠狠把她往自己怀里拽过去,并低声吼道:“是不是我死在江心怡或者别人手上,你才会朝我悲悯地看一眼!悠悠,我过去是欠你,可是我一直在找机会补偿!可是,你给过我机会吗?你跟柯哲楠在一起亲密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内心的感受!”
悠悠吓得闭上眼睛,整个人倒进了他的怀内。他都已经受伤了,虽然不是重伤,但起码是个伤者,何来那么大的力气!她简直是怕了他了。
她哭了起来。因为害怕,因为无奈,因为一丝心痛。
看着怀内的人儿哭了,白言初才恢复了清醒的理智,意识到自己吓着她了。就伸手抚摸她的后脑,柔声道:“对不起,是我不好。悠悠,你不要哭了。”
悠悠还是低泣着,身躯在他怀中一颤一颤。数秒后,她才止住,从他怀中脱出,轻柔地摸了摸他脸上的伤痕问:“还疼吗?”
看上去应该是被石头等物划伤的伤口。
“不是很疼。小事!”他感受到了她的温柔,心里喜悦。
欢喜之间,握起她的手举到自己的唇边亲了亲。她脸一红,却没有言语。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就站了起来,说:“我接电话。”
接了之后,听见林如月在那边说:“悠悠,我跟年叔商量之后,不能再让白言初胡作非为了!所以来不及跟你商量,悄悄在医院里带走了白言初的妈妈,把她带到了清水区郊外的一个民房里!我们要逼白言初放弃做代理总裁!你告诉白言初,假如想见到他妈妈,就马上放弃代理总裁的职务!”
悠悠一怔。她万万没想到,事情已经转化到这一地步了。
年叔居然叫人带走了周雪飞,以此逼迫白言初下位。这场商业恶斗,越来越激烈,越来越血雨腥风。
而她,到底何去何从。
假如爹地及时恢复说话能力,恢复清醒的意志,那就最好不过。可惜,父亲的恢复情况还是很缓慢。
她到底该怎么办?
“悠悠!你是唐鹤礼的女儿!你爹地已经病倒,你可要替他下决定啊!”林如月在那边激动地说。
悠悠最终深呼吸一口说:“月姐,我马上过去你那边!等我。”放下电话,她朝身后病床的男人投去深深的一瞥。
他和她的一切,从一开始就走得很艰难。
怪只怪,她第一次见到站在表哥身边的他,就迷恋得无法自拔。
怪只怪,他居然会为了自己的家族企业而选择了娶她。
怪只怪,他们之间,从没有好好摊开心扉地相爱过一天。
他们之间,或许就总是相差了那么一点点。然而这一点,就足以让他们失之交臂。
走到病床前时,白言初问:“悠悠,林如月吗?她说什么了?”语气里是一丝疑虑。
白言初是何等精明之人,岂会想不到有些事发生了?
悠悠淡淡笑道:“没什么事,你好好休息!我去一下就回来。”
就在她转身的时候,床上的白言初又突然叫住她:“悠悠。”
她站定,听到他深深说:“嫁给我吧!”
悠悠忍着眼内的灼热,说了句:“我会回来的。”就离开了病房,加快步伐朝医院门口走去。
她和他必须要做一个了结。
不过,她不想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她要去求林如月那些人放了周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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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区西郊的金桂二村一座小民房里,悠悠见到了年叔和几个男人。
而林如月嫌这里又冷又脏,先回去了。留下年叔带着几个人守着。
悠悠急忙问年叔:“年叔,白言初的妈妈在哪里?”
年叔轻轻看了看她,低声道:“在二楼的房间里休息。”又加上一句,“悠悠,白言初人在哪里?你跟他说了吗?”
“他被人追砍,现在住院。”
“哦,谁做的?”
“应该是‘东兴’的人。确切说,是江心怡。”
“江心怡派人砍白言初?”年叔听了这话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意外。
悠悠结束了这话题:“年叔,我去看看她。”就朝楼上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讲完了教学开放课,某区好开森。所以,接下来日更估计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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