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落借口说是去找郎中,而失去了冰凉解热的怀抱的萧倾雅则是越发的坐立不安了。夹答列伤担心身上的药物的同时,她更加害怕是那两个被打跑的贼人,会去而复返!
虽是生活在宫中,没见过什么世面,可是现在身上这愈发的变化,萧倾雅也能猜到自己是因为喝了那杯茶水的关系,而那杯茶里放的,多半就是她曾经听人提起过的那种名为春/药的东西了。
一般服下了那种东西,有药能解吗?好像没有,因为要解那东西的解药只有一个,那就是男人。只个浮出脑海的答案,却是难为了萧倾雅,现在有男人可以给她当解药吗?答案是没有。
既是如此,她必须想个办法,若是用凉水泼在身上,会不会能起到缓解的作用。水,至关重要的一个字惊现脑海。夹答列伤萧倾雅强打起精神,踩着轻飘飘的步履,举步维艰地挪到了后院那口黝黑的大缸前。
有救了,眼前浮现的是一抹希冀的目光,只是当她全力掀开那水缸的木盖时,顿时失望透顶,缸里竟是一滴水都没有。
眸光四下环顾时,忽的再现出一抹的希冀,她竟在后院的闭塞一偶,发现了一口水井,老天保佑,千万不要是口枯井,萧倾雅在心中苦苦的念叨着,再次迈动如同灌铅的脚步,艰难地挪到了井口畔,垂头一望,顿时欣喜不已,有水!
哪里顾得及多想,萧倾雅根本没去考虑她这样的身体,到底能不能提得动那汲满水的水桶,就迫不及待的将水捅抛了下去。若是在平时,打这样的一桶水在萧倾雅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可是现在,她的手臂绵软无力。
一桶水硬是将她坠得脚下一个踉跄,差点一头扎进了那乌漆墨黑的深井里。幸好,一双宽大的手臂在关键的时刻,及时地揽住了她那芊芊萦细的小蛮腰。
“公主,您这是作何?!”耳畔传来的是男人好似平静无波的天籁之声。
是他,萧倾雅还以为自己是因药物而产生的幻听,而腰间那双缠绕牢牢的手臂,却提醒着她,身畔日思夜想的男人并不是药物制作出的幻象。
萧倾雅艰难地蠕了蠕唇角,她想唤男人的名字,只是她却根本不知他的名字,只得委屈地哽咽道:“无名。我,我中药了!”凤眸流转出的丝丝光芒,满是热烈的希冀,他的出现,让她宛似看到了茫茫黑暗中的一丝曙光,只是他会做她的解药吗?!他愿意吗?!萧倾雅并不知!
“我……”银面遮盖下的上官浅落艰难地轻启唇角。此时此刻他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明知她中了药不是吗?!不是也下定了决心做她的解药了吗?所以才驾着马车一头扑进一旁的密林,特意换了一身装扮,匆匆赶来,只是如今,话到了嘴边,他竟是张不开嘴去应了。
“你愿意吗?”抛开少女的矜持,萧倾雅只得撞着胆子试探性地去问揽住自己腰肢的男子的心意。
“恩。”只见男人银面遮脸的容颜上上下下的轻点了点。
“那……”小女人顿时一脸难掩的欣喜。
身子兀自一空,她竟再一次的被他打横抱起,置身在他宽大的臂膀之中,她就这样被他抱进了那简陋的客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