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司徒云霆脸上隐着一层悲伤,而瞒眼流露的也是无奈与伤感,开口幽幽说道:“副帅为我南显统一大业身负重伤不治而亡,既是我南显的重大损失,又是我南县数十万将士学习的英雄楷模!荣进——”
“属下在!”
“点三千人马好生护送副帅回南显!”
“是!”
荣进退下去后,有一将领呛声道:“副帅死的不明不白,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死的不明不白?这里刚刚只有本帅和军医在此,你这明摆着是说本帅害死了副帅喽?”
“我,我——”不知该说什么,那人转过身对着其他将领说:“我们是不是刚刚还听到副帅在发脾气?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这人不可能说没就没了吧?再怎么也不能这么快吧?”
可他说完后,没有一个人敢搭言。悫鹉琻浪司徒靖宇已经是死了,很明显,这往后南显更是司徒云霆的天下了。自己该怎样做,这不是明摆着的嘛?现在谁为司徒靖宇出头谁就是找死,再说在场的谁有资格与能力出这个头。
“你们,你们为什么都不说话?罔顾副帅平日里对你们好了!噢——”
倏地,其身侧一人猛然拔剑就刺进了那人的腹腔,那人还在震惊中,长剑用力一横,那人便扑通一声双膝跪地,一双眼睛却睁得大大的紧紧瞪着平日里一同饮酒作乐插科打诨战场上共赴生死却对自己下手的兄弟。
“既然你对副帅忠心耿耿,那么兄弟就成全你,就让你永远陪在副帅身边吧!”那人说把,抽出自己的长剑,一脚踹躺已经咽了气的人。
随后冲司徒云霆单膝跪地,其余将领亦随之纷纷下跪,朝司徒云霆急表忠心。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几员大将,司徒云霆撇起了冷冷的嘴角。
是夜,当伸手不见五指之际,从南显的主帐里悄悄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就见其悄悄上了一匹烈马直奔桐城城下。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南显的大元帅司徒云霆,要想攻下桐城先要拿下那个组织防守的男人。骑马绕城而驰一圈,发现城西的护城河里有一根根的浮木,心下明了的司徒云霆更加确定,这样的男人如若不能被己所用那就必除之而以绝后患。
于是带上一条面巾,纵身提气,足尖疾点,越过护了城河。一路躲过城楼上的巡逻士兵悄悄进了外城。外城一进,很快司徒云霆就摸进了内城。能在城楼上指挥全城的士兵此人身份绝非一般,想到这司徒云霆就奔向了郡守府。
此时的郡守府里灯火通明,并有士兵在巡逻。因为下午凭借手雷给南县大军以重创,料定司徒云霆绝不会再轻举妄动。更何况已得到消息,张猛的大军现在离桐城已不足十里天亮之前就能赶到。
心稍稍松下来的慕容紫轩,这才拖着疲乏的身子合衣在软榻上躺着。“为什么不把大裘脱了,这样会很累?”希雨又在慕容紫轩的怀里塞进一个圆圆扁扁的手焐子。
“不用,一会儿还要去巡防。”慕容紫轩的声音轻微沙哑。“再喝口桑叶水洇洇嗓子吧。”
慕容紫轩只喝了一口就将茶碗推开,称起身子坐了起来,拉过希雨的小手轻轻的攥了攥说:“今晚跟郡守夫人睡在地窖里吧。我担心我出去后你会有危险。”
这个时候,无论谁叫希雨离开慕容紫轩半步,她都不会答应,尤其这个人是慕容紫轩。
“你不是说今夜司徒云霆的大军不会轻举妄动嘛?”
“越是觉得安全的时候越容易出现意外,不是吗?”
“那我就更不能和你分开,我不放心。”希雨满脸的不愿意。
“你不在我身边,我会更安全不是吗?”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自己只是个累赘!”希雨的语气变得明显的不好,看到小人儿眼里有了泪光,慕容紫轩赶紧将其揽在怀里。用自己坚硬的胡茬轻柔的蹭着小人儿光洁的额头,一只手不停的抚着小人儿的背,幽幽说道:
“哎,怎么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如此敏感,你明知我心里想的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你安全了我做事才会踏实,这你不会不知。我也想时时刻刻带着你,你不知我有多想把你变成我手心这么大,那样我就可以天天把你揣在怀里。”
希雨听了慕容紫轩的话,身子又往其怀里深深地扎了扎,“慕容紫轩,现在的我真的想就这么融进你的骨血里去,一时一刻都不与你分离。”
慕容紫轩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拢着希雨脑后的长发,漂亮的嘴唇贴近希雨的元宝耳低低说道:“你说过要做帝王蛾,要做我慕容紫轩并肩齐的女人,是不是?不能只是说说吧?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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