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可能来不了。”自己的话刚说到这,希雨就看到徐无暇刚还笑的灿烂的脸在听到自己的话后就暗了下来。于是紧接着对着他说:“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最近我要急着找活干恐怕就没有这个时间。”
眼虽瞎了可徐无暇的感觉很准,他能捕捉到气流以及声音的细微变化从而能准确的辨别方位。他能感知到此时的希雨是在冲着自己说,其能观察并顾虑到他的想法这让徐无暇暗自愉悦。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日听到了希雨的歌声,他就再也放不下她了。
“你想找什么样的活计,我母亲认识的人多,可以让她帮你找找。”徐无暇不经意的一句话,提醒了一边注意了两人很久的赛梨花。眼珠一转,马上接口道:“还用再找吗?在咱们这迎客来干不就得了!”
徐无暇一听干涩的眼球此时也好像有了一丝的光彩。可希雨一听马上否决,“不行不行,我可不能和你一起开黑店,杀人越货的事我徐希雨是绝对不干的!”
此时的徐无暇红这个脸不自然的咳了两声,“我们也没有杀人没有夺人家的货,只是只是——”见儿子说不下去了,“我跟她说!”赛梨花腾地站了起来就把希雨拉了出去,进了那日关自己的屋子。
坐下来一听,黑店敢情是这个样子的黑:徐无暇在四岁的时候发了一次高热,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赛梨花为了给儿子治病才把乡下的祖产都给卖了后上京都给儿子找好的郎中治病。
自从来京城一家人就以开客栈为生,可没想到此地竟是如此排生,受了不少的气。再加上多年来花了一大笔银子也没有把儿子的病治好,连急再气赛梨花的老公七年前在徐无暇十一岁的时候就早早的过世了。
赛梨花一边要照顾儿子一边要忙着客栈再加上时不时又有上门捣乱的,心气也就没多少了,慢慢地客栈的生意也就冷清了。
可娘俩还是得过呀,她还要为他的残疾儿子徐无暇多挣银子铺好后路。再加上孤儿寡母的还要有个一帮不是?无奈之下她就想到了这么一招。
她勾搭上了京都城西府尹府里的一个衙头儿,干起了仙人跳诈人钱财的买卖来,而且还强迫一些适龄的姑娘做她的儿媳,。不过到最后全都叫他的儿子徐无暇给偷偷的放了。
希雨听了后是大吃一惊心道:“你多亏了有这么一个善良的儿子,否则哪一天碰上个硬茬,让你蹲个十年八年的牢,你可怎么办?徐无暇又怎么办?”
虽说希雨多少的挺同情这个赛梨花的,经营个客栈对她来说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可是一想到赛梨花那一手的毒针,希雨心里可就含糊了,说什么都不应。
当问清原因,为了自己的儿子,赛梨花一咬牙答应了希雨三个条件那就是一:废了她的一身武功:二:她不要工钱但要利润的五五分成:三:管理权归希雨,自己作为迎客来的真正老板退居二线,专门伺候自己的儿子。
谈妥了条件,希雨就高兴地回了回春堂,在后院的房子里竟没有见到她的大哥。她赶紧去了前院,山羊胡坐诊的地方。
“山羊胡,我大哥那?”
山羊胡一愣,“没在吗?”
“是呀”
山羊胡眉头一皱发了火:“你这大哥也太不听话了,不好好养身子吓跑什么?告诉你,在若有事别再来找我!”
“别,别介呀。”希雨本是有火要怪山羊胡没看好他大哥,可山羊胡先发了火不说还说出了那样的话,希雨赶紧讨好的相劝。
“是,是,等我大哥回来我会好好骂他一顿的。”
“嗯——是得好好骂骂他!”
“是是”正说着,希雨的大哥就从外面回来了。希雨看了他一眼眼角撇了撇山羊胡佯怒的冲其大哥说道:“刚好点就跑出去像什么话,再这样可别怪人家不管你。”说着就把大哥拉进了后院。
把自己刚才在迎客来谈好的事对其全说了出来,“大哥,你看怎么样,我是真的想在那里干,而且我相信自己一定会干的很好。”
男子盯着眼前的小人儿看了看,站起身拉着希雨的胳膊就走。“大哥,这是要出去吗?可山羊胡——”见其的脸色是铁了定的要出去,希雨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给他多穿了一件棉斗篷,戴了一顶皮毛,这些山羊胡施舍给大哥的东西武装了一番,才踏实的跟他出去了。
想不到的是大哥竟领着自己又回了迎客来,径直就找到了赛梨花,刚见面就掐住了赛梨花的手腕。随后快速的在其身上点了几下,赛梨花立即软的像滩泥倒了下去。
“大哥,她这次又没有做伤害我的事,你怎么就突然对她下毒手!”希雨气愤的甩掉男子的手就赶忙跑过去扶起了赛梨花。“怎么样/你,你没什么事吧?我大哥他他,——”
赛梨花挥了挥手,声音微弱的说道:“别怪你大哥,他这是担心我欺骗你才亲手废了我的武功。”
原来是这样,希雨立时不好意思的看向了男子,男子也不理她转身就出去了,希雨忙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