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这笑却让我脸上一热,自然反应下,我动了动身子,想解释一下这并非我原创的,却没想两人将棺内狭窄的空间挤得死死的,一动之下,却显得更加挤迫了。更加该死的是,我的身体在这种环境之下,竟然还能生起一些物理反应。
我心中一惊,急忙将身子向旁边转开了去,只望她没发觉到才好,不然我非得羞死不可。我虽然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如柳下惠坐怀不乱,但这种时候,实在不该有这种尴尬的事情发生。更何况我连对方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这万一……
也不知道她发觉没有,反正静了一阵,我心中忐忑,如此气氛也实在不知说些什么,只好找个话题来打破这种尴尬,于是讪讪道:“那,那个怪物究竟中了什么样的蛊术?”
“你也懂得蛊术?”又静了一会,她终于出声说道。
见她说话,不知为什么我心中莫名的一松,想要摇头,没想忘了身处的环境,用力过猛“咚”的一声撞在了棺壁上,疼得我咧嘴抽凉气,边吸气边道:“不懂,但是也曾听过这些古怪的东西。”
“这是蜧人蛊,可算是虫蛊的一种。南岭的土著为了守护族中重宝,就将俘虏施下蜧人蛊,俘虏死后化作半人半怪的嗜血怪物,可千年不死,除了施蛊者本身,但凡血肉之躯走近,都会被吸尽血肉而死。”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下不是痛的,而是我想到百世巫棺里成千上万的这种怪物,又想起贾教授说过的话,如果都是真的,那岂非是一个天大的骗局?第一代的百越族巫师将族中和后代的一些人,甚至是亲属都变成了这种嗜血怪物,就是要保护他自己的长眠之处。
“你是说,这里出现的蜧人,是南越王为了防止后世的盗墓贼而布下的一道防盗工具?”我惊问道。
那女人道:“你倒会举一反三,南越王夺了南岭土著的居住之地后,自然也懂得利用蛊术来守护他的陵墓。”
“可是,可是我们一路进到这里,也没在其他墓室中发现这种蜧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难道这几个石棺真的葬着南越王?”
那女人一静,过了一会才道:“是我放出去的。”
我一怔,道:“你放出去的?”
“我进到这里,打开了石棺,没想蜧人闻见我伤口的血腥气味即刻醒转过来,我与它缠斗了一阵,实在敌不过,这才逃进了棺内。”那女人声音有些颤抖,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逃生之时的凶险。
我心道原来如此,这遭遇倒是和我一样,又想起铜鼎下的背包和蜧人干尸套着的那件皮衣,只怕都是她的了。
正在这时,忽然石棺的棺盖上传来“沙沙”一阵密集的声音,我吓了一跳,道:“蜧人难道还想掀开这棺盖?”
那女人静静听了一阵,道:“不是,蜧人对生人的气息尤其是血腥味最敏感,这石棺内密封非常好,可能是你留在外面的气味散了去,它找不到人这才离开的。”
我听后松了一口气,道:“那我们怎么办才好,难道真要待在这里变干尸?”
那女人忽然半天不说话,我心中干着急,却听她终于幽幽道:“出去了又能怎么样,这里起码有地方待。”
这话说的,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莫非她有什么事想不开,真想待这里不出去了,开什么国际玩笑,我还没活够呢。
我嘿嘿干笑了两声,道:“这棺盖应该也不算很重,我们两个人联手推的话,应该,应该可以推得开吧?”
说着我将贴在身边的手抽了出来,放在棺盖上,用力一推,棺盖虽然很重,但还真被我说中了,竟然真的微微动了一下。可惜我一个人的力气始终有限,不过再加上那女人的话,我相信要推开也并非不可能。
“我说过了,只要不将那蜧人除去,即便出去了也是死路一条。”那女人见我推棺盖,出声说道。
我将手放了下来,想了想道:“那怪物好像怕火,只要我们用火攻,一定能将它烧死。”
“我也想过,不过我的火折子在进到这里之前全丢了……”那女人接着道。
“我的背包中倒是有消毒用的酒精和火折子,只要我们……”我将手往背后一摸,却摸了个空,突然想起刚才跃上石棺的时候,背包从手臂上滑了出去,掉在石棺下边了,那时候正是生死关头,也没功夫去捡。
那女人见我突然不说话,追问了一声,我只能干笑道我的背包刚才在逃的时候掉在了石棺下,她“哦”了一声之后就不再说话了。
这石棺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两个人困在石棺内竟也不觉得气闷,或许造这石棺的人早知道这石棺是用来装蜧人的,别有用意下这才造成这个样子。不过一男一女困在石棺内,不说话也实在沉闷得紧,我将身体尽量往棺壁上靠,免得这种气氛之下更加尴尬,开口道:“对了,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也没请教你的名字?我叫,嘿,我叫黄尚,你呢?”
那女人一静,继而说道:“你的名字倒会占人便宜。”
这般被人说也不是第一次了,我笑了一声,道:“这名字也不是我自己取的,没办法,你叫什么?”
“我叫……”那女人正想说话,却忽的一顿,道:“外面有人!”
我一怔接着心中一喜,这种墓室内,还会有人,莫非是贾教授和罗大疤他们寻了过来?不一会,我便听见脚步声,从石棺外面传了进来。
脚步声从远到近,我听得真切,却并不密集,顶多也就两三个人的样子,可是贾教授和罗大疤他们加起来一共有五个人,人数可对不上。难道他们一路走来也发生了什么事?或者外面的人根本就是另一帮盗墓的?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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