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怡摇头,“不是梦,你看窗户。”画怡指着窗户,自己也顺着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
可是视线所触之地,哪有时候破烂的窗纸,窗纸还是原来的模样,仔细看去,连上面的花纹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画怡不敢置信的走到窗户边,一次又一次的打量,但未曾发现蛛丝马迹。
“窗户怎么了?”叶阑风看着妻子受到惊吓的模样,略微不放心的问。
“不对啊,昨晚明明破了?”画怡喃喃自语的说着,“还有那块肉皮。”画怡盯着昨晚放肉皮的桌子看去。
依旧是如往常一样,上面摆放着烛台火折子,哪有什么血肉模糊的肉皮啊。
什么也没有,那么昨天晚上的那个场景真的是自己做梦梦见的,画怡的脑海中也慢慢的不肯定了,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
可是如果是梦的话,为何是那么的真实。
她明明记得,记得拿肉皮的触感,还有那上面纹着的一直蝴蝶,甚至连蝴蝶的模样,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什么都记得,但真的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都说怀孕的女人容易想太多,我看你就是一天到晚脑子里想的东西太多了,这样吧,过一会,我让启然出门买几本话本回来,你也看着打发打发时间。”
启然,启然,那个和她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画怡慌忙的摇头,立马否绝,“我不要看见她。”
现在只要和婧然有关的东西,都变成折磨画怡的事物了。
“好吧,既然你不想见她,那我打发走她,这样可好。”叶阑风这次可真是事事顺着媳妇的好男人。
“恩恩,这样最好了。”画怡连连点头,点头之后,人也清醒了一点,思绪回归,倒觉得自己这样会在叶阑风眼中留下无情的模样,立马补充道,“夫君,你知道我只是每逢看见她便会想到姐姐,所以,才会忍不住的伤心,我不是有意让她走的。”
“我知道,你不用说。”画怡对于启然是怎么样的感情,叶阑风也是明白的,明明因为婧然的关系,不想让她留在这儿,可是同时也是因为婧然的关系,不得不让启然留在她的身边。
或许,让启然走,对画怡而言,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对他而言,也是的!
“让她走的时候,给她点银两吧。”画怡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下。
“好。”叶阑风点头全部应承,“这件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由我来处理就行了,你昨晚没有休息好,吃点东西之后,再补一觉吧!”
画怡依偎在叶阑风的怀里,弱弱的点头。
再睡一觉吧,醒来之后,一切都会是美好的。
叶阑风决定的事情很快便被他执行了,给启然置办了一所小院子,将一沓银票塞给启然后,直说了一句以后好好保重,便不再多言。
启然笑着看着那一沓的银票,眼中有着受伤,但还是将其接了过来,“奴婢谢公子怜悯。”
不是怜悯,如果不是你长的和曾经的某人很像的话,或许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个人吧。叶阑风如此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