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买的玉箫送来了。”侍童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锦盒,献宝似得捧在锦绣的眼前。
锦绣双手抱胸,没有接受,只是示意季青忧,“忧儿,还不打开我送你的礼物。”这只碧玉箫打自己第一眼看见的时,就觉得它很配季青忧。
同样的清雅,不染纤尘。
虽然有那么的一点缺陷,但是在精美雕刻的掩饰之下,没有破坏玉箫的精美。
季青忧从侍童的手里接过锦盒,一边看着锦绣,一边打开锦盒。
一支翠色的碧玉箫呈现在两人的眼中,翠色的玉箫,锦盒之内明黄色的绸缎,相应相称,显得富丽堂皇,美不可言。
对于这个礼物,季青忧显然是特别的高兴,脸上兴奋的神色是毫不掩饰,一览无余,一只玉手也满足的在玉箫的身上细细的抚摸着。
锦绣看着季青忧满意,嘴角也有了点笑容,“忧儿,你看我都送你一件礼物了,你现在是不是该为我办事情了。”
“殿下但说无妨。”锦绣收回抚摸玉箫的玉手,郑重的说。
相对于自己的喜好,替殿下解忧才是最为重要的,在自己的生命之中,殿下现在才是最为重要的,其他相对于殿下,都是无足轻重的。
锦绣从锦盒之中拿出碧玉箫,在手里打量了一下,便拉起季青忧的手,将玉箫塞进了季青忧的手,笑着说:“我要忧儿办得就是替我吹一首曲子,如果吹得好的话,那么将会重重有赏。”
吹曲子,这就是让自己办得很重要的事情,这简直就是举手之劳,何为很重要三字啊,季青忧心中说道,也有了丝丝的失落。
自己是多么的希望替殿下分忧,而不是只能为她吹一首曲子。
自己多么希望自己能和她站在同一战线,与她一同抵抗那些对殿下有怨言的人,而不是静静的被她保护在谨王府,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只能替她担忧,替她心痛。
“怎么,不愿意,我记得以前忧儿可是给我说你最为擅长就是吹箫的。”正巧现在有时间,有时间听你吹箫,你也有时间为我吹曲。
………对笛子不精,我擅长吹箫……季青忧曾经那邀宠般的话语还充斥在自己的耳边。
“是。”季青忧紧握住玉箫,点头,两人也来到了院中的木槿花树下,锦绣坐在石凳上,前面放着一壶的酒水,而季青忧坐在锦绣的侧面,低低呜呜的吹了两个声调。
吹了两下之后,一手相思怨便在锦绣的耳边响起。
如怨如泣,那满满的相思尽数的化在了着低怨的音乐之中。
听着季青忧的箫声,觉得自己喝的美酒都无味了,仿佛都是苦涩的,一杯杯的下肚,几千元的相思怨就完结了。
相对于宜熹那豪迈不甘的曲子,季青忧的曲子里就只有清新和幽怨,让人心里放开了国家大事,恩怨仇恨。
他们的曲子都有自己的特色,都有自己的心境,会让人置身于不同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