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主仆两人拉扯,夜修澜扫了眼墙壁,既然全程偷听了,也没有必要再说一遍,直接出了房间,散散酒味,准备去找白流鱼。
偷听的房间内,肚子上的辣意消失后,云安若酒瘾上来,正在大饱口福,评价夜修澜“不像是经常喝酒的,酒量倒是不小!”
要是正真比一场,云安若还真没把握喝赢夜修澜。
一群人中,唯独陶管心思在正事上面,转头吩咐“刚才独眼提到的地方,安排人守着,还有,今天赌坊刺杀夜修澜的事情,好好查查!”
这个节骨眼上,独眼不会派人杀夜修澜,也就是还有第三方的介入!
陶管问追出去的温逐风“看清楚什么人没?”
“不要问我!”温逐风现在已经怀疑人生,人家抱着两儿子,他还是没有追上,等赶到的时候,白流鱼已经在屋顶跟着夜修澜往回走!
云安若吐槽“真没用!”
“你肚子不痛了?”温逐风更着脖子来啊,相互伤害啊!
这幼稚的两人,陶管不打算管,回去衙门,继续安排事情。
房间内的白流鱼单手支着下巴,盯着桌上的飞镖,是三角形,角极为锋利,做工精良,打磨光滑,虽然比不上水伯手艺,但也不是普通人能用得起的东西。
听到房间外面的脚步声,白流鱼微微侧头,夜修澜正好推开房门,对上白流鱼的目光,大概是无聊,昳丽的芙蓉面上,透着几分懒洋洋,像是暖日下,不想动弹的凤尾鱼,闭月羞花,倾国倾城。
夜修澜嘴角笑意,怎么都藏不住“在等我?”
声音染上醉意,如发酵后的老酒,沁人心脾。
身上散发的淡淡酒香混合着草木的香味,朦胧,微醉!
夜修澜眉眼蒙上一层水意,阵阵涟漪回荡,洗去了平时的锐利和狡黠,干净澄澈,犹如湖水。
风起,带动一室春意。
白流鱼点头,喝酒后的夜修澜似乎有些不一样,收敛了锋芒,更加平易近人“嗯,独眼走了?”
刚想跟夜修澜讨论飞镖的事情,随着夜修澜走进,酒味越来越浓,白流鱼动动鼻子“你这是泡酒坛子里了?”
夜修澜没有隐瞒“独眼能喝点,套了点话!”
原本利用催眠术,也可以套话,不过借助酒精,套话更容易,没那么伤神。
夜修澜闻了闻衣服上的味道,还好独眼的臭味已经散去“讨厌?”
白流鱼摇头,诚实回答“还好!”
夜修澜身上独有的草木气掩盖了一部分酒味,并不难闻。
夜修澜俯身,双眼灿若繁星,修长手指在白流鱼不点而朱的唇上点点“我酿的酒,比刚才的好喝,以后我请你喝!”
总感觉唇上的手指热度惊人,白流鱼微微后撤,离开调皮捣蛋的手指,摸摸夜修澜额头,温度正常,没发烧。
他们现在可是合作伙伴,好东西自然是要共享的,白流鱼质问夜修澜“你不请我喝,还想请谁喝?”
夜修澜微凉的额头,蹭蹭白流鱼手心,空出来的手指,伸手勾起白流鱼胸前的青丝,不断缠绕,黑白交错,格外艳丽“只请你喝,其余,谁也不请!
“不过白指挥,我以前很少酿酒,也不太做饭!”
白流鱼警惕,夜修澜这是觉得她家务干少了,要造反吗?
“你不是要让我做饭吧,我只会烧烤!”
你们要是不怕拉肚子,她做饭也可以的,就是有点费锅!
因为可能会炸厨房!
夜修澜禁锢手中柔顺丝滑的青丝,似乎要抓住什么一般。
染上酒意的气息,惑人心神,更不用说夜修澜特意压低了声音,尾音似乎带着钩子,撩人心魄,宛如在倾述情
话一般“以前做饭,我就觉得麻烦,你在旁边,似乎可以当成享受,流鱼,你明白吗?”
白流鱼永远抓不住重点“行,我天天当烧火丫头!”
还是不明白啊!
夜修澜微微松开手指,看着青丝一丝丝从手中溜走,恨铁不成钢“白流鱼,你聪明的时候,堪比狐狸,怎么脑袋不灵光的时候,就堪比池塘的呆鱼呢!”
白流鱼鼓着腮帮子瞪夜修澜,十分不服气“夜修澜好好说话!”
不准借醉人身攻击!
夜修澜的手,重新回到水润的樱唇上面,来回轻轻滑动,丝滑的触感,让人痴迷“白流鱼,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吃我做的饭的!”
现在嫌弃她吃白食是不是有些晚?
白流鱼立即拉挡箭牌“陶管和温逐风也吃了!”
虽然他们给了银子的!
夜修澜脸上笑容扩大,深邃无边的双眸侵略十足,像是荒野上终于找到猎物的猛兽,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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